分卷(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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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一时不察,心中一紧,在愣怔的瞬间,似乎是有什么顺着水流飞了出来。

正好飞到墙上。

看到时景苏在看他。

楚砚冬的面容几乎是绿了。

接连又是两下,有什么再次飞了出来。

没想到门口会出现时景苏的真人。

居然看到他如此不堪入目的场面。

说不定会暗中耻笑,笑话他原来在背地里一直搞着这些不害臊的小动作。

楚砚冬咬紧牙关,背对着他,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汹涌。

羞耻感几乎盘踞他的心头。

时景苏望见墙上的那抹痕迹,脸色一点不比楚砚冬的好看。

他好像

撞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

淋浴间的惊情一幕叹为观止,让彼此间的神情都蒙上一层阴影。

时景苏张口无言。

楚砚冬居然居然

想想也是,腩鏠楚砚冬是个正常的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会有正常的需求,偶尔来个快乐齐天的操作也是正常的。

他觉得楚砚冬不行那也只是他觉得,如今他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得不感慨一句,楚砚冬还挺行的嘛。

这分量,妥妥的,够足。

墙上的那个东西,化成灰时景苏都认识,从他年少轻狂时就一直与他作伴。

其实他很想和楚砚冬说,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男人嘛,憋闷得久了一点,你有需要我也理解。

他想让楚砚冬不要太有心理负担,都是睡过一张床的兄弟,大家都有小刺刀,都会吐小奶油。

再说,他又不是没看过楚砚冬上厕所的样子。

小场面,不用慌。

但显然楚砚冬不这么想。

他半转过身子,目呲欲裂地盯着时景苏,似乎被查探到什么不想为人所知的秘密,楚砚冬的气息都开始有些不稳,下巴也在微微颤抖。

出去!

给我滚

感觉下一秒楚砚冬好像就要将沐浴乳那些瓶瓶罐罐一起砸来,时景苏马上想办法补救。

老公,我刚才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是担心你洗澡的途中突然发病摔倒,刚刚怎么敲门你都不应,我真的以为你出事了。

那墙上,分明是刚挤出来的沐浴乳吧?没事,浪费一点也没关系,这里不够我还有库存,你想洗多少就能洗多少。

再不济,我还能出门买?

听到这种欲盖弥彰的话,楚砚冬非但不开心,甚至更加怒从心头起。

时景苏看到了。

她全看到了。

看到他正在她的家,对着她的洗浴用品在打飞

她肯定会像幻象中那样笑话他。

说他是个死不正经的,没想到表面看起来特别的正派,原来一天到晚的特别骚浪。

楚砚冬脸上异常难看,耳根和烫熟了一样,飞速地起了一抹红。

滚,给我滚!

铆足半天的劲,楚砚冬才咬牙切齿勉强说出这样的话。

他身体摇摇一晃,不知是不是淋浴间有点过热的缘故,他顿时手脚乏力,额头往墙边轻轻一靠。

就连接着说的那句给我滚开,也像是刚出生的没有杀伤力的小奶虎一样,嗷呜嗷呜挥着爪子乱叫。

昏倒前,楚砚冬感觉自己好像落进了一个比较温暖的怀抱里。

他往上抬起眼皮,只来得及看到时景苏轻颤的睫毛,以及柔嫩的薄唇。

人便彻底昏迷过去。

等再度醒来。

楚砚冬已经躺在床上,身边是时景苏趴在床边,紧紧握着他手熟睡的模样。

他睫毛纤长又浓密。

皮肤光洁,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

楚砚冬的心狠狠一惊。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

这个女人不仅看到能够令他社死的画面,还还在他昏迷之后,将他的全身都看光了。

楚砚冬默默握紧一侧拳头,脸上羞愤得几乎能滴出血。

好在时景苏睡得很香甜,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幕。

他正有韵律的在呼吸,偶尔嘴里低声说着什么,让楚砚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眼角余光落在他的脸上,继而仔细屏息静气听了听。

时景苏在说泡椒鸡爪好吃,螺蛳粉好吃。

楚砚冬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天色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大亮。

他整整昏迷一夜,完全没有知觉。

陪在身边彻夜照顾他的人自然是

楚砚冬手掌蜷紧,用力一握,将还在睡梦中大吃特吃的时景苏生生握醒。

他疼得秒速绷直身体,像是垂死病中惊坐起。

还未睡醒的双眼聚焦半天,总算定格在楚砚冬的身上,时景苏笑着说:老公,你醒啦?

幸好他是个男人。

昨天晚上他把楚砚冬抱回床,也费了不少力气。要是换成一个女人,根本没法轻易实现吧。

他本来是想让楚砚冬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休息,反正楚砚冬睡着以后,意识不清,也压根不知道杰克会在房间里陪他。

等第二天天一亮,他就赶紧回到房间,佯装和他睡在一个房间一夜的假象。

谁知楚砚冬忽然抓住他的手怎么也不放。

时景苏尝试了各种办法,把楚砚冬的手指都快掰红了,也抽不出自己一根手指头。

他只能含泪伏跪在床边。

好在很快林菁月替他拿来一张椅子,但这一夜姿势古怪的时景苏,也睡得腰酸背痛。

中途他有想过,再次尝试能不能将手指抽出。

楚砚冬的铁掌无情,纹丝不动。

时景苏恨不得痛骂一句:你是王八成精吗!咬得这么死!

楚砚冬心里微微一动。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又和之前一次一样,在身边不离不弃照顾他这么久。

看得出她整夜都未睡好。

应该是担心他的身体安危,总是会在睡梦中惊醒,来查看他的情况如何。

望见那只与他的手掌彼此交缠的手,楚砚冬不自在地别开脸,将手心狠狠甩开,好像在甩开什么粘人的狗皮膏药。

时景苏:

他不气他不气,他真的一点都不气。

老公,你肚子应该饿了吧?时景苏觉得自己的演技更上一层楼,他笑得特别甜美,我去为你炖点粥。

楚砚冬轻嗯一声,算作应答。

随即,那抹纤瘦高挑的人影从面前离开。

楚砚冬阖上双目。

他总觉得有什么在悄无声息的发生变化。

楚砚冬的神色顿时有些难忍。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女人这样的女人在幻想着做那样的事。

可身体狂欢后获得的感受,又让他如此清晰地体会到。

楚砚冬的脸色异常羞愤,连他都不得不承认,昨天晚上的那个感觉,真的真的舒服刺激到让人颤抖。

开什么玩笑。

他挣扎着从床上翻坐起身。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不经允许地肆意在他的世界横冲直撞,哪怕豁出性命,也依然故我地待在他的身边。

他不想这个女人总是这样,无论他怎么说,怎么让她离远点,她都一意孤行,像是飞蛾扑火一样。

就算他有一点点的生理现象,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和这个女人没人任何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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