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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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打算让我一直这样躺着完成任务吗?

林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问系统888,平时不是挺自觉的吗?现在是怎么了?这古代背景下的医疗水平,现在这样右手右脚骨折包成粽子一样的情况,除非医仙在世,否则不躺个三五个月,他别想好利索。

宿主,这才刚进入世界,我们不能太过违反这个世界的规则,人物不能太OCC。系统有些为难地说道。

在这背景下,主要是进入世界的时间控制得晚了一点点,如果是刚坠马,完全可以利用能量修复摔断的手脚,可因为晚了那么一点点,伤痛已包扎,御医早已下了诊断,现在如果用能量修复的话,会被认定为妖魔鬼怪的。

林川想到自己在过往世界做任务也的确是尽量贴合人物的性格,可自从绑定系统888做隐藏任务,却从没有听系统888提示人物OCC的问题,完全是随心所欲,都差点让他忘了这个规则。

可为什么之前的几个世界你不提这事?

林川直接对系统888提出质疑,是不是小气到不想耗费能量修复他了?

系统888想了想自家主人,叹道:宿主,你仔细想想之前的几个世界,你身边有这么多人伺候着吗?从早到晚,时刻被人盯着,稍有异样,便会惹人生疑。

停顿了一下,系统接着苦口婆心的解释:这若是修仙世界,一旦稍有变化,便会被人怀疑是否被夺舍。而这古代世界,一旦稍有变化,便怀疑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林川想了想,前四个世界确实没怎么同他人接触,属于独居状态,即便有所改变也能理解为是遇事后性格上的转变,第四个世界为了不让林将军生疑,还动用了精神力,在之后慢慢扭转林将军的改观才撤掉了精神力,这样一想,系统说的也没错。

可这样也太不方便了,你绝对不会让我就这样硬躺着吧。一日三餐吃喝拉撒怎么办?

系统888想了想,说道:我动用能量让你恢复得快些,但是你想完全现在就好是不能做的。之后我会每天帮你修复一点点,直至完全康复。

话音刚落,林川便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能量游走在四肢百骸,让原本疼痛的感觉减弱,只是手脚被包成粽子的他依旧得躺着养病。

就在林川还想着跟系统888讨价还价之时,耳边传来了侍女催促的声音:

快,快把那些脏东西收拾好,陛下马上就要来看望我们小殿下,熏香,熏香点了吗?

听到这,林川打算闭眼装作晕迷,以不变应万变,毕竟一国之君,言语稍有不慎,便会惹来猜疑。

耳边听着一连串的脚步声,让林川明白,这来的人还不少,除了皇帝还有皇后嫔妃等人。

陛下别急,本宫已经问过给小殿下看诊的太医了,这西临国的小殿下生命并无大碍,就是摔伤了手脚,只要治疗得当,便可痊愈,不会留下病根的。

孤能不急吗?这人才来我们这多久,就三天两头出事,这要是传到西临国,他国会怎么想。

说话之人正是东渊国的皇帝,此时正满面怒容的走到床前查看林川的状况。自认为为了两国邦交,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西临国的皇子,却不想对方不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人。

心里有气又不能对着床上的病人发火,只能对着跟随而来的一众发泄自己的怒火。

躺在床上的林川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就听着这东渊国的皇帝在原身的寝殿内将涉及此事的太子东方泽外加参与这场赛马活动的一众皇家子弟大骂一顿,连陪同前来的皇后都被骂了个管教不严之罪。

末了,这东渊国的皇帝总觉得缺了什么时,耳边便传来一个颇有受宠的皇子小声嘀咕,才察觉到在场中少了一个人。

又不是我们的错,是这西临国的小殿下不听咱们太子哥哥的劝告,非要去偷骑镇南王的坐骑才坠马的。

东渊国的皇帝一听这话,才忆起这罪魁祸首着人宣召到现在还未前来,心中不悦,眉头紧皱,当在看到躺在床上的林川时,眼底划过一抹算计,而后心情不错地对着身旁的宫人说道:

差人去看看镇南王是不是有事耽搁了,让他到这来,寡人在这等着他。

宫人应了一声连忙退下,而在场其他跪了一地的人,明显感觉到自家皇帝在提到镇南王时语气明显变好。此时喜怒无常的东渊国皇帝,一时间,让众人更加大气也不敢出,怕被波及。

谁人不知镇南王已是功高震主,是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存在,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宫内谁人不知皇帝早已对镇南王心生不满,奈何镇南王手中掌管着整个东临国一半的军权,又有邻国西临国虎视眈眈,只是轻易不敢动而已。

闭眼听着动静的林川,更是能清楚的地知到这东渊国皇帝的语气转变,在这时候传召镇南王的态度,让他直觉对方定有算计。

只是,这镇南王会是秦凡吗?

世界剧情里并没有提到镇南王的名字,只是以一个镇南王三个字代表,敷衍得可以,毕竟在世界剧情里,以世界男主东方昱为主线,如同反派存在的镇南王是不配拥有姓名的。

系统888,秦凡是镇南王吗?

......

并未得到答复的林川直觉有问题,是或不是,不该痛快地告知吗?

半响等不到系统888答复的林川终在脚步声中听到了他所熟悉的声音,也证实了他的猜测,镇南王就是秦凡,只是,显然对方对躺在床上的原身没有丝毫的好感,可以说和原身的关系是相看两厌的存在。

陛下,不知召臣前来,所谓何事?镇南王恭声问道。

在来的路上,被知晓召见的地点是此处时,镇南王心中便已有思量,恐是对方想借此机会问罪来了,而接下来皇帝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

爱卿快快平身,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的坐骑将这西临国的小殿下摔着了,寡人想问问你该怎么处理?

臣不知,烦请陛下明示。

没有丝毫的辩驳,镇南王就这样微低着头,等着皇帝说出他的目的。

陛下见镇南王也不辩驳,主要责任是在小殿下,可若对方辩驳,他便可借此发难,可对方这样,倒是让他不好说,说到底,不过是一匹畜生犯错,镇南王最多也只能治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可他要的不只是这个。

为了避免影响两国邦交,给西临国一个交代,既是畜生犯错,那便将犯错的畜生杀了以示我们对盟约的重视。

此话一出,底下小声抽气一片,莫名的心惊,谁人不知,这镇南王的坐骑疾风是镇南王的心爱之物,随着镇南王四处征战,早已不能以一匹普通的马来看待。古有割发代首,陛下这明显的有杀鸡儆猴之意。

臣以为,以这小殿下的性子,这样的事情以后定会时常发生,若是下次是在场的各位皇子无意中将人弄伤了,到时西临国追责,以此为例,届时陛下......

镇南王话语中听来是明目张胆地警告,宫中的人没有草包,地上跪着的所有人听了个明白。一想到若是皇帝今日借口给西临国一个交代将人家的马杀了,明日别人就会设计小殿下被宫里的皇子皇女所伤,到时,皇帝你是杀还是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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