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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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染应了一声,但是随即反应过来,古研东这刚说的是呢还是了?这虽然是一字之差这中间的意思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现在的确是跟冷盛在一起,但他们两个并没有在一起!

当着冷盛的面应染不好太过纠结这个细节,不过却也不想造成误会,于是解释道:我到冷盛家这边有点事情,他现在在我旁边,东哥要跟他说话吗?

古研东笑道:不用,那你们待着吧,时间的话你定下来通知我就行,我最近都有空。

应染又跟古研东聊了两句,而后挂断了电话。

冷盛明显没想就此放过应染,仍旧纠结于刚才的问题,问道:为什么你请他们不请我?

应染有些失笑:我也没说不请你啊,你都听到了,想来就来。

说起来应染之前其实真的没想邀请冷盛,他举办这个聚会主要就是因为他出国已经好几年了,跟大家好久不见,关系不免有些生疏,这个时候他既然回来了,那正好一起聚一聚,顺便活跃活跃气氛,联络联络感情。

冷盛平时是那种不太喜欢热闹场合的人,尤其是当周围的人与他关系不熟的时候,他会显得比较放不开也不太合群,这种场合对他来说并不会让他觉得好受。

跟应染喜欢热闹不同,冷盛这个人从骨子里还是相对来说比较喜欢安静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应染觉得没有什么必要邀请冷盛参加。

不过这倒也不是说他不想让冷盛去,若是他想去的话也无所谓,多他一个人也不多,这件事本身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

冷盛听应染这么说之后倒是没再多说些什么。

这部电影最后还是没有看完,似乎是察觉到了应染对这部片子提不起什么兴致,冷盛在应染挂了电话之后又过了几分钟便站起来说道:不想看的话就过来给我上药吧。

应染听言便跟着冷盛去了主卧。

冷盛坐在床边,开始一颗一颗的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分明是很正常的动作,却看得应染有些脸热。

他下意识的错开了视线,然而过了不到几秒他又忍不住偷偷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又是错开了视线,片刻后又看了一眼。

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看的事情,竟然让他搞得好像做贼一样。

冷盛这明明是坦坦荡荡的姿态,但不知道为什么落在应染的眼里就感觉特别诱人,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不应该去看,但是不看他又忍不住,于是整个人都陷入了纠结之中。

冷盛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应染的这点小动作,也或许是他注意到了,但是不在意。

一排的衬衫扣子很快就被冷盛给解开了,大片白皙的胸膛也随之露了出来。

冷盛又低头去解自己的袖扣,然而解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动作便停了下来,然后十分自然地将两只手伸到了应染的面前。

应染见此只觉得冷盛指使他指使的相当的熟练,不过他心里面虽然这么想着,却还是替冷盛解开了袖扣。

冷盛将衬衫脱下来放到了一侧,然后对着应染问道:需要躺下吗?

这话问的,又让应染一瞬间有些想歪了,他轻咳了一声,说:趴下吧。

冷盛跟着趴下了。

应染观察了一下冷盛背后的伤势,不得不说冷盛的恢复能力还是挺强的,昨天磕碰的青紫,现在已经逐渐散开了,虽然看上去紫红的一片显得更为吓人,但这本身却是痊愈的征兆,淤血散开的越快恢复的便越快。

正所谓是一回生二回熟,前一天给冷盛做冰敷的时候应染还觉得有点别扭,这会儿给冷盛做热敷,他却已经感觉很是习以为常了。

今天的气氛跟昨天相比,整体来说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儿紧绷,不过原因应染也知道,昨天他说话还是有点儿不太过脑子了,以他平时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状态,昨天面对冷盛的那两个问题,他不该那么回答的,明明有更加妥善的回答方式。

然而他不那么说,不快刀斩乱麻,有些感情他怕就掩盖不住了。

应染为冷盛做完了热敷,又拿云南白药给他把整个后背喷了一遍。

应染之前过来的时候还在路上买了些活血化瘀的药。

昨天他看过了,药箱里边没有这个,对于这种大范围瘀伤的话,光是敷药怕是效果没那么好,再配合着吃一些活血化瘀的药,估计会好的更快点儿。

冷盛从应染手里接过了药,却没动,他静静的看着塑料袋里边的几盒药,然后又看向了应染。

应染倒没想到冷盛会是这个反应,他总觉得冷盛这反应好像是有那么点儿撒娇的意思,不愿意吃药得哄着,这分明是小孩的行为,冷盛现在可不小了。

不过他最后还是替冷盛把药盒拆了,然后按照说明书上写的,替他把药取出来放好,又端了一杯热水过来,说道:吃吧。

冷盛皱眉盯着手里的药,最后还是顺着应染的意,就着热水把它们喝了下去。

他其实并不想伤好得那么快,等他痊愈了,应染对待他肯定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了。

等应染忙完冷盛这边的事情再回到家的时候,又已经是深夜了。

不过好在接下来一天是周日,仍旧是不用去公司,他倒是可以放松放松。

次日应染十点多才从床上爬起来。

吃过了不知道该叫早饭还是午饭的饭之后,他拿起手机开始给朋友们打电话,看看大家什么时候有时间聚一聚。

应染几通电话打过去,基本上众人都应约了,而时间就定在两天后的一个晚上。

接下来的两天倒是风平浪静的,应染如同之前一样,一方面处理公司这边的事情,另外一方面则日常被冷盛叫过去替他处理伤势。

聚会当天,应染早早的到了约定的会所之中,在这之后众人相继到来。

古研东算是来的比较早的一个,不过他却不是自己来的,他这次过来的时候身边还站了一个人,对方长得瘦高,皮肤白皙,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气势,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两个人从各方面看倒是很登对。

应染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古研东这空窗好几年终于有情况了,结果问过了之后才知道事情并非是如此。

站在古研东旁边的人名叫霍衍,是古研东他们圈子里的人,他这次把霍衍带过来,主要是受许清韵所托,至于许清韵找霍衍究竟是为了什么,那他就不太清楚了。

应染听了古研东的解释,便也收起了自己八卦的架势。

许清韵这边来的也不算晚,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了二十来分钟。

许清韵、古研东这些都是旧识,自然用不着应染这边来客气,几人在一起聊天的氛围很轻松。

说起来三个人交情的开始,倒也有着些戏剧意味。

应染虽然和古研东自幼相识,但是因为古研东比他大三岁,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

古研东是在应染公开出柜,在学校遭到排挤的时候才跟他走得近了,而应染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古研东竟然也是弯的。

那时候他念高一,古研东念高三,两个人同个学校,古研东在学校里面很有威望,当时应染可以说是在他的罩着下才慢慢走出来的。

而那时候许清韵和古研东是同班同学,也是早早发现了自己的性向,于是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发的亲近了。

只可惜也就那半年的光景,后来两个人就都先一步离开了高中,跨入了大学,于是他再次变成了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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