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大卫和口红呼斯乐(2 / 2)
我买了蔬菜水果,自己学着做饭,做的不太好,可是总得练习。
做好了饭,我穿衣下楼,准备给大卫打电话,让他别来了,不要麻烦了。
关门的刹那,发现我的家门被人贴了奇怪的东西。
是一管口红,被透明胶条贴在门上,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
我正愣神,大卫拎着一些食品上来:
“在干嘛?怎么出门了?”
我指了指门上多出来的东西,对他说:
“看,不知道谁贴的?”
他撕下口红:“广告吗?”
我接过来,拧开口红,是被使用过的,我说:“不是广告,不是新的,可能是你哪个女朋友,找你找不到,找到我这来了。”
我们俩进门,大卫一边大笑:“不可能。”
我说可能的,并把今天遇到的两个女孩的事告诉了他。
我说:“大卫,谢谢你照顾我养病,我男朋友快回来了,你别来了。”
笑容在他脸上凝固,他说:“水水,那女孩的确是我前女友,情人节那天我因为她,和别人在酒吧打了一架,在派出所呆了一夜。她就是惹事的根苗,一点都不懂事,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我:“跟她没关系,你没听懂吗?我男朋友快回来了。”
他:“你骗我,从认识你那天,我就没见过你男朋友。”
我:“那我孩子哪来的?我自己能怀孕吗?”
他:“……”
我站在窗口,目送大卫走远,我的心容不下别人,对不起,大卫!
我的世界,下着雪,天地茫茫,孑然一身!
那几天,我突然很想蒙古处女呼斯乐。就去查呼和浩特114,查呼斯乐爸爸的宅电。整个呼市和她爸爸同名,年龄段差不多的有四五个人,我挨个打,第二个人就找到了。
当电话里,响起呼斯乐那熟悉的,蹩脚的汉语,我笑了,她惊呼:“啊!天啊!水水姐!”
我们互诉思念,她的情况有些令我意外,我们离开北京后的半年,她又回到北京。
换个地方打工,认识一个北京男孩,把处女身随便就给了他。同居了半年之后,相处不和谐,用呼斯乐的话说:“发现他是个烂人,痞子。”
呼斯乐想离开,痞子不让,堵着门不让走。两人撕打,呼斯乐用剪子把痞子一只眼睛刺伤,瞎了,摘了眼球。
呼斯乐并没有因此进监狱,小痞子没报警,因为呼斯乐爸爸掏了一大笔钱了结。
此后,呼斯乐被家人送到日本留学,我打电话时,她赶巧回国。
第二天,我再打电话,她正要出门。
感觉很忙,语气有点不耐,我被凉薄了,从此我再也不和她联系了。
我不生她的气,世人多浮躁,多凉薄,她就是个急脾气小孩。
对她,唯一感慨就是:
处女身怎么没选个好男人!
就此了断,再见,我曾经用心维护的小处女!
从前没有微信、QQ,我弄丢了很多姑娘。比如辣妹子大妈,比如王小云,比如老徐,比如欣欣,还有一些可爱的小贱人,真可惜!
题外话:明天【铮哥篇】结束,非常感谢支持我珍珠的宝贝们,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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