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毒趴1.我中毒了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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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催生乱交,许多不该配对的男女,女女,男男,就交配上了。

甚至当事者不觉得这是淫乱,比如那天的我。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自己心如赤子,童真无邪。没想勾引过谁,一直到天亮时,药劲过去,我才感到淫荡复苏。

我警告自己“禁止恐惧”,心里建设很强大,应激反应中没有任何负面情绪。

占宇让我躺下那一刻,我就瘫软了。没人帮助自己起不来,眼睛也睁不动,只能听。

平头恨恨的问冬妮:“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拿K晶吗?”

冬妮哇哇哭:“我忘了!”

荡妇也哭:“臭傻逼,一对儿臭傻逼,我姐要是有事,我跟你俩玩命。”

平头自责:“嫂子,不用你玩命,我剁了我自己。”

我听完自己中毒的原因,听到冬妮哭,听到表妹骂,听到平头还要打冬妮。

冬妮又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这让我很心烦,很焦虑,想发脾气。

我努力抓紧占宇,对他说:“别,别打她,没有用,息怒……”

他回应:“好,好,不打她,姐你别着急。”

我挣扎着对卓尔说:“别害怕,别哭,没事。”

有没有事,我也没底,但是恐惧是多余的情绪,禁止恐惧。

我开始断片,思维短路,不断昏迷,再苏醒,失去意识,一片混沌,归于黑暗。

我开始回溯过往,最开始接触毒品时,在北京老徐如何警告我来着?

她说:“回避不良记忆和情感!”

好像是这句话。

嗯,我继续建设心理城墙,试图把逻辑七要素排列完整。

可是,我沮丧的发现,我的身体在发情,性器官比任何时间都敏感,渴望触碰,渴望被虐待。

我口干舌燥,但是腿心在流水。

怎么办?中毒的同时被催情了!

黑暗中,我感到有人抱着我,用奇怪的姿势,我努力睁开眼。

是占宇抱着我,他的衣服全穿着,抱着赤裸裸的我,以小孩撒尿的造型。

难道我失禁了?我努力感知身体,没失禁,那为什么这样抱着我?

太羞囧了,我说:“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占宇却说:“姐别闹,姐你听话。”

我的腿心大开,性器被迫露出,卓尔跪在我一侧,握住我的手,用嘴喂我水。她大泪小泪,说:“心疼死我了,姐,你喝水,咽下去。”

我只能靠喂,喉咙僵硬,吞咽功能几乎没有。

我问:“几点了?”

无人应答……

我的状态越来越糟,也可能是我心里的想法,嘴巴说不出话,因为有时候没人回答我几点了。

凌晨1点左右,我猜测。

我昏昏然,头靠在占宇怀里,我的奶和穴都露着,可是谁有心思看?

应该是,谁也没有。

谁都知道我有多危险?未知令人恐惧。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念头,让我活下去,别出事。

恍惚中,占宇低低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他让冬妮过来:“冬妮,给我姐舔,把她从岔道领回来,领不回来,我整死你。”

占宇抱着我坐在床沿,冬妮爬过来,跪在我腿间,把花猫脸埋在我腿间,

触碰到我的花蕊。

我看到她红肿的眼睛,眼前随即模糊,我反抗,说:“不要舔前面。”

卓尔问:“为什么不让舔前面?”

我说:“不行,舔别的地儿。”

我心里嫌弃冬妮,但是说不出来。舔肛这句话最开始谁提的我记不清了,也许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伸出手捂着前穴不让舔。

我很辛苦,很累,疲惫不堪,大家不敢忤逆我。卓尔把我的手拿开,代替我的手捂着穴,她说:“行,行,知道了,不舔前面,舔菊花舔屁眼。”

我松了口气,说:“嗯……我干净吗?”

卓尔说:“放心吧,菊花干净着呢,贼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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