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面1微H,萨斯利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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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亚当是‘嫉妒’?你有没有看到过我刚刚说起‘那个人’时,那个孩子仰慕又嫉妒的模样……”

他突然抓住了你在他胸膛乱动的手,非常突然的。你几乎被他抓痛了。

“你不该找亚当的。”他说。

如果说先前你还算是心平气和地逗弄,那么此刻你确实惊讶了。你确定这个男人刚才看到了,而且应该是完完整整地看了全部。

你就着他抓紧你的手,如同舞蹈那样顺着他的力道,旋了半圈坐进了他的怀中。你像审视刚刚接触到的舞伴那样审视他:从他饱满光洁的额头,顺着完美的鼻梁曲线一路下滑,最后落在严严实实包裹着躯体的深黑长袍上。

确实完美,也确实没有半点“那个人”的影子。

“我猜对了?”你问他,“有没有什么奖励?比如你刚才许诺的全部秘密?”

他唇角轻微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极浅淡的笑来,有一瞬间,确实很像那个人,但也不过是一瞬而已,几乎马上,他就只是他自己了。他瞳中的暗色已如黑夜中弥漫的雾气一般逐渐深沉,唇角牵起的笑意则与“温和”没有半分关系。

——那是充满了“恶意”与“嘲弄”的微笑。

你控制不住战栗。

灵性于瞬间触动,你的本能叫嚣着你需要离开,立刻,马上,尽快。

但无论你原本有什么打算,有什么选择,在这一刻,他显然都不打算再给你。他抓着你的双手举过头顶,将你坚定而缓慢地提起,用身体把你打开按到了长桌上。你原本深黑而繁复的衣裙在他的注视中消弭殆尽,露出了布满了伤口、血痕以及浅色情欲痕迹的躯体。

他的身子挤入你的双腿之间,坚硬的下身隔着装饰有冰冷华美饰品的衣袍,近乎疼痛地抵着你。而他那向来握在手中的权杖挑起了你的下巴,过了一会儿,便顺着你的喉咙、双乳、小腹一路下滑。冷硬的宝石无比安静地抚摸过你身上残余的痕迹,切割锋锐的棱角按上你的伤口,重新唤起你差不多已经消失了的痛觉。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透着一种近乎检视祭品般的慢条斯理。

“你想要奖励?”他问。

“是啊,”你冲他柔声微笑。

他的笑意也加深了。

“你答错了两个地方——”他说,“第一,你需要粗暴。”

当那“粗暴”从他的唇中吐出时,他的下身用力撞了一下,银白与水晶锻铸的坚硬链子随着动作直接被卡入了你最敏感的花唇,顺着他的动作在你深藏的柔嫩花核处用力刮过。你一个颤抖,下体的水液立刻涌了出来,花核像是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掐上,透出一种可怜与易碎来。

他伸出手轻轻抚弄了一下,近乎叹息:“你看——所以我说你不应该去找亚当,那是个温柔的孩子。”

“那……难道我应该……找你吗?”你笑着问他。

你的话语永远和你的身体不一样,总是带着一种几近挑衅的尖锐。于是他又狠狠地磨了你两下,直磨得你瞬间眼泪涌出,低声尖叫起来。

大概是你柔弱的神情取悦了他,他终于弯下身子来,指尖沾了些你的泪水,然后举到眼前仔细,如同审视一粒细碎的宝石。

“这是第二个错误,”他说,“亚当不是‘嫉妒’,而是‘色欲’。”单纯而直接的色欲,所以你才会如此轻易地为他在梦中所引诱,直到最后之前也没有觉察出半分异样,或者根本不愿意觉察。

“原来……如此……”你喃喃,还没从刚才突如其来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你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弥漫起水雾,他的形象已有些模糊起来,你觉得难受,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因此你没有及时发觉,他缓缓抬起了身子,凉滑的衣袍就这样离开了你。而当他离开的时候,他背后羽翼的黑影便覆上了你。虚黑的羽翼接触到你皮肤的瞬间便化作了冰凉柔滑的触手,将你完全拖到了桌面上摆好。它们将你的双手捆缚在一起,高举过头顶,锁在了冰冷的会议长桌上。你的双脚也被强制打开,牢牢禁锢。

——你像犯人一样被困住了。

你能隐隐感觉到他重新在长桌座首坐了下来,目光冷淡地审视着你,仿佛在审阅一份关于“叛逆”的报告,最后,他平静地宣布了你的罪行:

“消极工作——是为‘怠惰’。”

“自以为是——是为‘傲慢’。”

“耽于淫乐——是为‘色欲’。”

“现将罪人‘……’的罪状一一呈上,交由诸神讨论——”

在你听到‘诸神讨论’的时候,微微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抬头。可立刻一条冰冷的触手就锁住了你的喉咙,制止了你的动作。轻纱一般的黑影则蒙上了你的眼睛,你已经看不清周围所有。

你所视之物唯有暗影,身下所感唯有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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