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即要马儿快点跑 还要马儿不吃草(2 / 2)
我相信她说的话,真就有人特别有口福,无论去哪块儿都正在开饭。似乎,大家正在恭迎食神架到一般。这可能是人的一种信念所产生出来的产物,但无论是荒唐不荒唐的,此时,也使人觉得搞笑。
“唉!老秦,猪头肉都把我吃胖了,好几件衣服都穿不进去了。”香菇姐坐在小仓库的门口说,“不过,除了我爸之外,也只有你整天给我买猪头肉吃。如果咱们都一块回家了,最好,以后能找个在一块上班的地方。”
秦师傅坐在小仓库的门坎子上,抬起头来看着香菇姐,一脸没听明白的样子。
此时,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我心想,如果我要是香菇姐此时嘴里的老秦,这大清早上地,听到这么一句话还不得有想法啊?
接下来,要是找不到一个在一块儿上班的地方,那还见不上面了呗?这是提分手还是关系只能停留在同事身上呢?
算了,我又不是秦师傅,我也费不了那脑筋。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我都听得糊涂了。
这时,秦师傅一声不吭的走到了走廊上,不知道忙啥去了。我急忙蹲到香菇姐那块儿,小声音地说:“你刚才说了什么话呀?是想到此结束,能在一起工作再接茬往下续?秦师傅会想多了的。”
“你别跟我抬扛,我没说到此结束。我不是说了,他是除了我爸之外唯一的给我买了这么长时间猪头肉的人。”香菇姐跟我瞪着眼说。
“我可没时间跟你抬扛,我看着秦师傅听了你那话脸色不高兴,你自己个儿到走廊上瞧瞧去?”我说。
这会儿,香菇姐向走廊那边儿张望着若有所思,我蹲在地上无所事事。
心想,这瓷砖的地面要是黑土的就好了,说不准能有一个蚂蚁窝挖一挖,数一数蚂蚁下了多少个蛋,也比这干巴地坐着要有趣很多。这会儿,我琢磨不透老板的想法,只知道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老板他绝对不会想着“马儿你们不用跑了,在家干吃草就行了!”的事情。
晏姐跟夏婉黑这个新认识的老乡唠起来还没完了,大清早上,又跑她家坐上了。我也奇怪,这几天怎么都是余答应跟夏婉黑在看着店,以前那个小男孩跟小女孩的店员好几天没来呢?
我是极少的跟余答应聊天的,聊也聊不到一块儿去。
她的名字叫余年年。
听杜鹃说过,她在大年根儿底下出生。那时候,她的家里没米没面的,她父亲盼望着日子越过越好,就看着年画上的年年有余给她起了这个名字。寓意是很好的,只是念着比较绕嘴,又不觉的让人想起“鲶鱼”这个词来。 后来杜鹃也让我喊她余答应,我也就这么称呼她了,因为跟她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很少。当然了,我不会傻到当面这么称呼她。
她有一个姐跟五个哥,可想而知,到她这儿也算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主子”,因为也实在是顾不过来她了,看天活着,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
她城府很深,几句话就能把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从你嘴里套出来,而我可能还没察觉出来。我不知道城府这种东西,价格几何又是从何而来?也掂量不出来它的分量,总之察觉之后的心情很不爽。
她一直混得还算是不错,车接车送的,专用的司机就是她们公司的老板。我见过她在大雪天站在停车场等着车来接她,冻得嘶嘶哈哈的。她比杜鹃大四岁,听大婶儿跟我学过,她说年年有余说把杜鹃跟你的智商加到一块儿,也不如她。
当然了,大婶儿总是学着她的父亲一般,把她的名字倒过来读成年年有余。我并不在意大婶儿过来学话,也不想跟大婶儿掰扯她余年年些什么,必竟,大婶儿那身体的吨位在那块明摆着呢。无论是跟她动粗还是动细,难逃鸡蛋碰石头一般。
但无论怎样,余年年的话说得非常的不好听,也是“门缝里边儿瞧人,把人看扁了。” 但又能怎样呢?就算说我跟杜鹃都是傻白甜又能怎样呢?我总不至于如大婶儿一样,跑到杜鹃的跟前在学上一遍?用一种无聊去打发时间。风界水则止,别人嘴里传过来的话,半真半假。
“我问老秦了,他说啥也没想,我看你想多了。”香菇姐跟我说。
“哦!我的老天爷,我可真无聊啊!”我说。
沉默了一会儿的香菇姐说:“如果,你曾经许下过诺言,今生今世只属于一个人,又让人家在另外的一个世界等着你,你会爽约吗?”
“ 哦!穿越时空的爱恋啊?你这人鬼情末了,我算怕了,我闪!”说完,我跑到了店门外,香菇姐手里团了一团手纸向我砸来。
“我看往哪儿跑?”边说边笑着,从脚上扒下一只三紧鞋,拿在手里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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