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下晚黑儿 有了夏婉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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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老板能指挥一群员工好好的工作,那么,一群老板能指挥一群员工好好工作吗?

这不是员工好好工作的问题,而是老板要分出个高低的问题。我想,这一群老板们今天没有出现,保不准去哪个地方“华山论剑”呢?

这会儿,吃过晚饭,安顿好了孩子,我把拖鞋摆放好在床边,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不知不觉,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关灯睡觉。

早上,滴答一声,手机响了起来。一句南腔北调的“祝你今天有一个好心情”,这是我设定的手机闹铃。很累或者睡得很晚的时候,我就设个闹铃,担心我那老邻居叫不醒我。

这一夜没有梦, 起床,很高兴的给孩子做了早餐,出门前帮他弄好衣服跟鞋子,默默叨叨地跟他说一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话。

上班的路上,拥挤的人流跟车流在马路上显得密密麻麻的,就像洪水将要来之前,蚂蚁在忙着搬家一般。

我站在大巴车上寻思着,如果今天还像昨天那样的干熬着,可真是够了。这会儿,车到了站,快步的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店里的时候,出乎我的意料, 夏婉黑跟晏姐在齐刷刷地拖着地。

姿色端正,长相标准的夏婉黑看样子人挺随和的。她跟我打过招呼后,独自提着水桶去洗手间洗拖布去了。她忙碌着的背影略微的有点像红刚一来时的样子。

“梅老板跟余老板一会儿就过来,夏老板先来了。”晏姐说,“具体的情况,一会儿余老板会跟咱们说的。”

“依我看,咱们几个人先把老板们分了吧?一人听一位老板的指挥,这样咱们也省心,他们也省心,你们说是不是?”我半开着玩笑说。

晏姐两手放在背后揉着腰,身体向后仰着,“那我跟着余老板,你们分剩下的。”她把玩笑话当真的说道。

这会儿,我抬眼出神地望着桌子上面那本干巴巴的账本。心想,晏姐今天吃错药了吧?左一句,右一句的余老板,余老板的叫着。她怎么就不跟着抱在一块堆唠了好几天又很巧是老乡的夏老板呢?真是猜不透!

香菇姐跟秦师傅坐在一旁,谁也没吭声。或许,此时晏姐的那句话有更深的一成意思在里边,已然是所有的事情,好像都余年年一个人说了算似的!

这时,就像是鲶鱼附体一般悄无声息游进来的余年年,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看着我。我知道,那是笑给我跟杜鹃看的。

呵,笑就笑吧,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她不是早就背地里说过,就算我跟杜鹃加在一块儿的智商也不极她高!要是被杜鹃知道这句话,准得一顿呸!

分哪方面吧?在我看来。如果说论起跟老板相处的关系如何“更上一层楼”来看,那哪是我加上杜鹃都不极她智商高的事儿,恐怕在加一百个我,也被她余年年甩出八条大街开外呢!

这会儿,三位老板加上我们几个员工,算是正式开了个庆祝重新开业的会。

梅老板说原来的那两位朋友觉得店面太小退出了,从今天开始,由他、余老板跟夏老板负责员工的工资和分配活计,员工在原来的岗位工作不做变动。

耳听着三位老板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话,心里边十五个吊水桶,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究竟谁说了算?以前,听杜鹃说过,梅老板头天说过的话,基本上第二天就被余年年给废了。看来,嗑是不会白白唠的,还是晏姐品出来谁是当长柜的料了!

这会儿,余年年她怎么跟中总一个模样?只见她放下手中从一进门,就双手抱着膀中间那夹得死死的黑皮日记本子,向模向样的又整出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来,磨磨唧唧的老半天没个完,听得直泛困。

反到是夏婉黑,给大家做了个看似很完美的自我介绍,愿意跟大家成为好朋友,还挺虚心的。

她在做自我介绍时说,她家里有八个姐,一个老弟。她的小名儿叫老丫,老弟的小名儿叫锁柱,大名叫夏掌印。她爹的意思是把自己的裤腰带锁住,在也生不下去了。既然老天派来了个传宗接代的,她爹立码就把祖传的大印递给她弟了,取个名字叫"掌印。"

每一年过年、节的时候,她们家就跟办喜事一样热闹,得管街坊四邻借遍了桌子,板凳,锅碗瓢盆啥的。后来,她爹就出了一个好主义,把她们分波了,一波一波地回来。

她的大名之所以叫夏婉黑,就是因为她在天刚刚一擦黑的时候降生的。

她爹一听咕咕坠地的又是一个丫头片子,心里面真是烦透了! 就跟她娘唧唧歪哇地嚷道:"大下晚黑地,又整出来个没长把儿地,真是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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