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不准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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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对他的呼吸声特别的敏感,总觉得他呼吸一重就在做很猥琐的事情。

她握着手机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压低声音道,“有事就说话,没事就挂了现在是白天我没义务陪你讲电话。”

男人在电话里淡淡的笑着,“温蒂怎么样了?”一句话里的意味深长,安西听不大出来。

“不好。”安西重重的咬唇,“她的脸蛋会留疤。”

亚瑟的反应算不得很大,想来他之前应该已经知道消息了,末了转而问道,“凯撒在医院陪她么?”

安西这下很敏感,“你想知道什么?你想借我打听你弟弟的消息吗?”

亚瑟坐在书桌上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他需要向她打听凯撒的消息吗?只不过是随意扯了个话题跟她说话而已。

男人的眼睛下面覆着淡淡的青色,看得出来没有休息好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有些疲倦,没有多说只是低声嘱咐道,“小小,记住我的话,”他的声音很慢似乎要把一字一句全都刻进她的脑海,“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哥哥,没有保镖的时候哪里都不要去,不要离开他们的保护范围,嗯?”

安西下意识的拧眉,闷闷的回答,“我知道了。”他来来回回嘱咐过很多次了,因为他频繁的恐吓,她已经提心吊胆到她哥哥无论是去公司上班还是来医院看小诺她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明知道这里不安全,为什么非逼我着我留下?”

她回京城回到爸爸的身边,谁敢对她怎么样。

亚瑟单手敲着屏幕的手顿住,低声自嘲的笑了下,淡淡道,“是我自私。”明知道这里不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有她在他才能真真实实的知道她是真的在,最近……

凯撒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打完电话准备回病房的顾安西。

男人的眼睛眯了下,薄唇勾出的弧度携带着淡淡的妖冶和算计,他笔直的走过去挡在她的身前,“顾小姐。”

安西原本在出神,听到声音才抬头,“啊,是你啊。”

亚瑟的弟弟,小诺的丈夫,他越过了小诺的病房,似乎是存心找她来的,她轻轻咬唇问道,“找我有事吗?”

凯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精致的眉目早已没了那层落魄和孤独的痕迹,漂浮着的是似笑非笑的深沉,“那就这么被他白白玩了一把,然后心甘情愿的出局了?顾小姐,你是顾泽的女儿是顾睿的妹妹,这样容易向另一个女人认输,是否辱没了你们顾家的门楣。”

连顾家门楣都搬出来了。

安西谨慎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又想要我去勾引亚瑟然后让亚瑟甩了柳嫣然你好跟她和好?”往后退了两步,细细的眉目净是怀疑,“你现在不是喜欢小诺吗?你现在爱的人不是也是小诺吗?”

如果他还打这样的主意,她一定告状。

凯撒单手插入休闲长裤的裤袋,低低的笑,“顾小姐,我只是好奇而已。”

西和他没有多说什么,这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总有种自己的心思被所有人看穿的错觉,没有隐私十分的不安。

傍晚的时候亚瑟接到凯撒的电话,他不咸不淡的十分从容,“你找我的时间比我预料到的要早点儿。”

“那就是你预算的不准。”凯撒单手搅拌着窝里香甜软濡的红豆粥,薄唇扯开弧度似笑非笑,“晚上七点,你使用率最高的酒店的频率也最高的那间房,晚了你可能会后悔。”

亚瑟轻嗤,“我跟你谈事情要去酒店?”

凯撒低头试了试粥的甜味,不疾不徐的道,“哦,我喜欢。”

说完就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把粥装好,又一个电话打进来,路卡的声音很紧张,“那啥,二公子,衣服要扒掉吗?”

凯撒漫不经心,“你有这个胆子那就扒。”

“那我叫个女人来扒吧,这么猥琐的事情还是不适合我。”

“随你。”交代完事情,凯撒装好粥又炒了两个清淡的菜式一起装好,他抿着薄唇看着如此精致看起来就可口粥和菜。

失个忆就被培养成厨娘了,戒都戒不掉,妈的。

他伺候宋小诺比当初伺候他妈还要来得认真。

七点。

酒店里,亚瑟进门就皱眉了,铺着地毯的旁边的沙发没有人,灯也没有开,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黄昏的最后一刻,光线还没有完全的暗下去,但是窗帘被拉上只能隐隐看见五指。

顺手拧开了灯,室内的气温偏高他把外面的风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沙发上,在明亮的光线的照射下他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判断出这屋子里没有别的人。

主卧的门半开着。

亚瑟的心底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凯撒那只混蛋叫他过来自己没有到,等他的显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宋小诺出事了,他找他合作于情于理。

主卧的大床上是铺着全都是白色的床褥,上面有浅浅拱起的一团,亚瑟眯起眼睛,床尾的地上掉落了一地的衣服。

瞳眸剧烈的收缩,他毫不犹豫迈开长腿踩着大步子走了进去,女人黑色的长发铺着白色的枕头上,发梢微卷。

女人的脸蛋贴着枕头,很安详的睡着。

同样裸露在外的还有她细腻瘦削的肩膀,胸口的线条起伏着十分的漂亮,呼吸带着紊乱,白皙的肌肤脸颊红扑扑的。

亚瑟一下就勃然大怒,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张英俊的面容阴沉得可以滴出水,电话响了半分钟才有人接,懒洋洋的轻笑声,“你果然一贯的守时。”

“你对她做了什么?”亚瑟全然没有半点态度,声音压抑忍耐,也就他开口说话的瞬间,睡得不安稳的女人嘤咛了一声便醒来了。

安西的视线很模糊,思维和意识也是混混沌沌的模糊,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热,她下意识就把盖在自己的身上的被子都扯开了。

未着一缕的身躯就这么展现在男人的视线里。

亚瑟的神经蓦然的紧绷了,耳边是男人不疾不徐的嗓音,“哦,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你曾经喂给我的女人吃过的东西再喂一次给她,”凯撒顿了顿,语调划出深刻的冷讽,“不过我比你厚道多了,我可没有把她往别的男人床上扔。”

几句对话的时间,女人已经顺着身侧凉意散发的源头靠了过去,亚瑟抿唇把被子扯过来单手包裹住她的身子。

显然,这样女人只会觉得更加的热,她生气的把被子全都拨走仍得远远的。

亚瑟闭了闭眸摁住自己的眉骨,声音又冷又寒,“你想拉我一起下水?凯撒,我没在这个时候下手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我警告过你别拉上我的女人。”

“啧,”凯撒低笑,“你这话可就好玩了,你是没睡过她还是怎么的,我同情你啊哥哥。”

亚瑟明显的是怒了,“凯撒。”

凯撒丝毫不放在心上,“哦,这么生气这么不愿意的话,你今天完全可以不上,只要你跟她都熬得过去。”

一句话,电话被掐断了。

亚瑟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脸色阴鸷,直接把手机给砸到了地板上。

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显然吓坏了刚刚爬到他膝盖上的女人,她红扑扑的脸蛋上眼睛惊惧的瑟缩着,猫儿一般的怯怯的看着他,浅色的绯红色的唇瓣里溢出不自觉的低吟。

女孩儿一脸的春色,她不过是最寻常的女孩,没半点比别人强的意志力和抵御能力,何况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还是——他。

亚瑟在心里把凯撒千刀万剐了一万遍。

细细的软软的嗓音巴巴的溢出,“能不能……亲亲?”

黑色的头发散在她的肩头和胸前起伏的曲线上,她圈着他的脖子慢吞吞的靠近,一双眼睛灵灵的像是随时都会溢出水来。

亚瑟没有动,没有回复神智不清楚的女人的话也没有推开她或者大力的把她捞到自己的怀里摁住狠狠的亲吻——虽然他很想这么做。

于是她就这样慢慢的亲了过来,鼻息间的呼吸携带而来挠得他的喉咙痒痒的,全身的肌肉开始逐一的僵硬起来。

柔软的红唇亲在他的嘴角上,然后轻轻的辗转着碾压过他的薄唇,两片唇瓣贴在一起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间的呼吸。

亚瑟的墨绿色的眸内翻滚过暗色的潮流,他一双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但是眸内的色彩仍旧是冷静的。

她一点点的亲吻着他,像是用最诱惑的弦挑弄着他的神经。

薄唇扬起了然的笑意,等她醒来后,他又是婚内出轨无耻之徒了,眸重重一眯,亚瑟忍着女人亲完了他的唇和下巴开始染指他的喉结和脖颈处。

迅速的做了判断和选择。

强烈的欲望彰显着他不可能忍得了,就算他肯忍耐,她也没办法忍。

眸底勾出冷色,原本就是他的女人,他是有女人的人,不过是提前把属于他的人捞回身边而已。

这个念头一落下,亚瑟就抬手扣住了女人的腰,暗色的眸光闪了闪,他低头顺势吻了吻女人的腮帮,哑声低问道,“小小,你的手机在哪里?”

女孩茫然的看着他,像是不懂他在说什么。

亚瑟微微拧眉,偏头睨了一眼地上的她的衣服,转身就要去捡,还没走出两步,赤果的女人就如树袋熊般的挂了上来。

软软的嗓音媚得让他毫无招架之力,男人喉咙一紧单手托着她的臀部抱着她走到那堆衣服面前,将她的身子放在床尾低头从呢子衣的口袋里找到她的手机,刚起身女人又抱了过来。

比她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还要主动。

天真而带着毫不自知的妩媚,一双水水的眼睛就这么巴巴的看着他,他只要微微的俯身靠过去女人就理解将红唇送上,有力的手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压倒在大大的床褥中央,两个人的重量使得中间有一块都坍塌下去了。

亚瑟任由她毫无章法的点火亲吻着自己的下巴和脸庞,手指打开她的手机找出录音的功能,然后才动作利落的扔到了一边。

低沉的嗓音黯哑极了,但是腔调听上去还挺正派,“小小,”他低眸看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和她迷离的眸,淡淡问道,“你想干什么?”

“亲……亲亲,”女孩口齿不清的回答,苹果脸儿露出傻笑,娇娇的憨憨的,“我好热……亲亲就舒服了。”

男人的薄唇勾出极浅的淡笑,“不行,你不能亲我。”

细细的柳眉毛毛虫一般的皱了起来,很不开心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亲我,我想亲你,你也要亲我。”

亚瑟的腿压制在女孩乱动的膝盖上,低头靠近她肌肤之间之隔了薄薄的一层纸的距离,“知道我是谁吗?”

墨绿色的眼眸如一汪深海,吸附了所有照进去的阳光包括女孩的视线,她脸颊红红的却伸出自己软软的小手摸他,撅着红唇理所当然的道,“我知道啊……我知道,”女孩傻乎乎的笑着没有丝毫的防御,眼睛水水的又亮亮的,“你是亚瑟啊,我最喜欢你了。”

他的胸膛一震,眼神变得愈发的深,“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你就亲我吗?”她躺在他的身下蠢蠢欲动的扭动着。

“好。”黯哑的嗓音已经模糊得要很用力才能辨认了。

“你是亚瑟啊,我最喜欢你了……唔。”

半边的脸颊都被男人的手大力的扣住,他以这样的姿势控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狂热而凶悍的吻着,一点点的深入剥夺恨不得舌尖能抵入她的喉间。

凯撒用的药,真他妈的恶毒。

亚瑟如痴如醉的缠吻着身下日思夜想的女人时,如是想到,他知道父亲盯着他更怕父亲会盯上她,他已经给她带去过一次杀身之祸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除了每晚的电话骚扰,他没有见过她一次。

光听着她的声音,早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念想和欲望了。

深而长的缠绵舌吻结束,小女人气喘吁吁的挨着他的脸不断地蹭着蹭着,小脑袋也跟着往他的怀里拱,“亚瑟,亚瑟。”她茫然而无措的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她想表达什么,但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她的难受。

亚瑟忍耐着她在他身上掀起的大大小小的涟漪和愈发深的波涛,低低的嗓音很沙哑,“小小,”他将声音放平,听说去除了异样的沙哑和紧绷还勉强算是平静的,“你别这样,我该走了。”

说着,就作势要从她的身上起开。

安西连忙抓住他的衬衫,细白的小手紧紧的攥着特别的用力,全身上下的乳白色肌肤都范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别走不要走。”她用力的攀着他的脖子,又胡乱的吻上他的下巴,手极其不规矩的伸进他的衬衫里不知所云的摸着,“亚瑟……”

“嗯?”他唇角勾出满意的浅笑弧度,慵懒性感,抬眸视线淡淡的扫过那支粉色的手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安西仍旧像只树袋熊似的攀着他的脖子,用她的呼吸和肌肤蹭着他,其实也没多大的力气,毕竟在他的面前她多大的力气都可以看做是忽视。

男人的手指拨去落在她的脖子里和面颊上的长发,薄唇噙着轻轻勾起的笑意,“不准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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