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江言酌看着他痛的眼里泛出泪花,心尖也在发痛,秦听一直是个体面干净的男孩子,额发从不遮住眉眼,目光永远澄澈柔和。
可他现在的模样可怜到了极点,额发一缕一缕地搭在额头,把自己的下唇咬得泛出了血,那双无辜明亮的杏眼里透露着意乱情迷的脆弱。
江言酌胸膛剧烈起伏着,他重重关上了浴室的门,走到秦听的面前蹲下。
秦听察觉到他的接近,连忙用腿勾了一下,怕他离开:别走。
抚摸他的脸的手都在颤抖,江言酌冷静发问:我来么。
秦听笑意渐起,不再瑟缩地窝着脊背,锁骨拉成一条直线,他轻抬眼眸,长睫颤抖地默许着他的靠近。
江言酌凑过去,眼里的浓情彻底化开,无法腾出双手拥抱着秦听,珍重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把自己灼得额角青筋暴起。
浴室里水珠滴答滴答地垂落在黑色的地砖,在低平处积聚着冲走污浊。藤椅吱呀吱呀地伴随着温存与欢愉。光洁的墙壁映照出甜蜜的依偎与亲近。
江言酌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擦拭。
秦听看起来更可怜了,鼻尖红红的,眼泪汪汪的,从失神的状态下恢复澄明,眼波流转,眼神勾人。
江言酌几乎已经不敢再直视他了,他从架子上,拿出干净的浴巾,将秦听裹成一团,将放在床上,用被子把他包成蚕蛹。
神清气爽的秦听,看了眼江言酌的裤子,一本正经道:那你呢,你怎么办。
江言酌窝着一团火,自然不是怒火,此时鼓鼓囊囊的。
他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自嘲道:能怎么办。
秦听眨眨眼睛:我可以。
说完,便要尝试挣脱束缚。
江言酌乱忙制止他的胡来,听听,睡觉吧。
绵软的被子将秦听紧紧包围着,折腾了一天,秦听的困意逐渐翻涌,上下眼皮热烈地打着架,秦听晕乎乎地说:我可以,不过你得自己动。
江言酌:
然后他就看见那个大放厥词的人,呼吸瞬间平缓,眼皮紧闭,俨然一副睡着的模样。
江言酌让他气笑了,把他安妥好,转身重回浴室,打开花洒,任由水流倾斜,冰冷得直接浇在他的脸上。
他若有所思,暗沉的黑眸紧紧地盯着藤椅,想着他们今天的亲昵,脑内划过秦听的每一个表情。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将水流开到了最大限度。
江言酌清清爽爽地走出浴室,卧室的夜灯下,秦听恬然地沉睡着。
江言酌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正准备关灯,手机里韩桐的消息不断弹出,他点了进去。
[韩桐:怎么样,人接走了没]
[江言酌:接到了]
[韩桐:可得好好谢谢我吧,多亏我及时告诉你秦听分手的消息,要不然你都赶不回来]
[江言酌:谢了,想要什么随便提]
[韩桐:物质太俗,我想要你家那位]
[江言酌:可以滚了]
[韩桐:啧,我这个红郎真难当,两边都不受待见。好啦,以后不逗你俩口子玩了,太小气了吧]
[江言酌:嗯。谢谢。]
[韩桐:少来,不对啊,你怎么有空回我消息,你此时不是该沉浸在温柔乡里。]
[江言酌:我困了,要睡了]
[韩桐:这么早就睡了,江言酌你是不是不行。]
[江言酌:晚安]
江言酌放下手机,关了灯。他捏了捏秦听的手指,他哪里不行,他感觉自己随时就要炸掉。
江言酌知道秦听今天只是喝开心了,少年意气而已,连自己的初吻说给就给。
而他的谨慎保守恰巧说明,他其实是更贪心的一个,因为他想要的是秦听的一切。
江言酌把秦听往自己的身边拢一拢,贴了贴他的额顶,他有点期待秦听明天醒来的样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笨蛋作者写文昨天那章惴惴不安,果然,今早就收到了站短,差点被阿晋锁章。
所以,我今天就只能特别特别含蓄,出现诡异的语言用法,得靠大家自己试着联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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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翌日上午。
像往常一样, 半梦半醒中的秦听,起床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
不一样的是,他今天头痛剧烈, 感觉小脑瓜像被劈开过一样。
他闭着眼睛摸啊摸啊,竟然摸到了一个赤身果体的男人。
等等,为什么确定是个男人,因为恐怖的是他被某个温热硬实的东西抵着了啊。
秦听紧张兮兮地睁开眼睛, 映如眼帘的就是一个俊美异常的男人,眼型狭长黑眸闪亮, 胸膛结实肌肉饱满, 还将自己死死卡在他的怀里。
他甚至察觉到他们的被子下, 二人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宛如□□花一样。
嘛耶, 这大早上,也太令人血脉喷张了吧。
江言酌是被人摸醒的,从上到下又被摸个遍,他看着秦听轻皱着眉头, 眼睫毛微微颤抖, 漂亮的杏眼缓慢睁开,眼神里透露出不可思议。
江言酌笑了笑,哑着嗓子问:早安听听,头痛不痛, 睡得还好吗?
语气温温柔柔的,听得秦听浑身麻酥酥的,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抽出双腿,稍微往后退开身子。自顾自地说道:你怎么又出现在我梦里啊。
江言酌:
秦听看着江言酌露出个微微惊讶的表情, 继续说道:那个,一会从我梦里出去,记得把门带上哦。
然后连忙裹紧他的小被子,生怕江言酌再变成鲨鱼一口咬过来,他此时脑袋晕沉的,什么也不愿意细想,他只想再好好睡个囫囵觉。
江言酌看见他抱着被子滚到了床边,瞬间便感觉怀里空落落的。他揉了揉滚烫的额角,颇为无奈地看着秦听翘起来的头发。
他是真不知道这个小迷糊的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秦听呆愣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腿岔开,胳膊支撑在大腿上,脑袋低垂,头发丝都写满了失意。
现在的他离一个深沉的落寞男人只差一根烟的距离。
秦听终于清醒过来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不得的大事。
他好像把江言酌睡了,不过他都醉成那副德行了,应该没能力将他一睡到底。
但他敢肯定自己确实把高岭之花欺负透了。
刚清醒过来时,秦听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除了脑袋疼,没有其它的不适感。他的身上没有淤青,也没有情爱的痕迹。
反倒是江言酌发烧烧得滚烫,胸肌上有好几处新鲜的咬痕,就那么大喇喇地展现出来,映入秦听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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