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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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我这不刚才洗完就伺候它了吗,你爱干净,我刚才按着它好一顿冲,这小东西看着小,其实三四个月大了,在外流浪养了一身腱子肉张牙舞爪的,今天怕是饿虚了,你别说咱们的小土猫就是皮实。薄久语带邀功。

曲宁缓缓松了一下鼻息。

他谨慎的上床,刚靠在床边,就感受到旁边一道不可忽视的视线,他转头,收获了一对亮晶晶的眼神。

小蜗宁,上次躺一张床,还是在学生宿舍的时候吧?你那时候可比现在害羞多了,稍微动一动就脸红的不行

薄久!

喵!

曲宁:

薄久:真是爹的乖儿子,不枉爹伺候你。

曲宁无奈看他:你不要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哪敢啊,我这不是好好听着呢,薄久揉了两把猫头,茸炸炸的,但听归听,我有自己的判断,以后你就是有天大的事情瞒着我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心底真正在想些什么。

说到这里薄久突然靠近,语气低沉又暧昧:我总算是快把你摸清楚了,你之前不是告诉过我你的一些心理想法吗?照你说的因为没有好结果便不去接触,那不就是你心里其实有那个东西,你琢磨了你想了你又觉得不行,于是对越在乎的东西就离的越远生怕对他们带来伤害或自己受到伤害

在曲宁的脸色剧烈变化之间,薄久口音一拐:就像这只猫一样,你喜欢,但你不会养,那你现在看看,深秋雨重,别墅温暖,两人一猫,这不是神仙生活?

说到这他又看似随口道:况且不只是猫,还有我,我们两个都会一直追着你跑直到你接受为止

薄久。曲宁打断他,猫改天还是送给一户好人家吧。

薄久脸色骤然一垮:我不。

曲宁有些急:万一我不在,你根本不会养猫。

那你在不就行了?我养你,你养猫行不行?

曲宁:我

薄久反过来打断他:你越这样我越怀疑你隐瞒了我什么要命的事情,我现在就得把你拘住非得瞧瞧什么事儿让你这么作难。看着曲宁又有开口的意向,他骤然翻过身,一把将曲宁按在了床上。

曲宁,别一直挑战我的忍耐力,薄久眼神幽深,你别看我平时不太计较的模样,心里其实拗着呢,只是我对你没办法。

曲宁眼睛睁大,感受着嘴唇上捂着的那只炙热的手心,脸庞都被蒸起来了一样。

我不忍心让你再想起那些过去所以不怎么问询,但不代表我不关注,我想调查的事儿一旦认了真全文呈上也就是三两天的事儿,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得自己想想法子,我最后再问问你,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非要走?

曲宁瞳孔收缩,喉结微微滑动。

薄久松手,就这这个危险的姿势看着他。

曲宁呼吸都不敢大了,他道:入职没多久就辞职有全勤

行,你可以。薄久倏的睡回旁边,语气不明。

但曲宁话还没说完,他其实是想说他老社恐人不可能一直待在娱乐公司这种吵闹的地方,他想开自己的工作室然后万事从长计较,薄久也不可能一直在南风

但对方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

曲宁的壳子已经开始松动了,也许是宋医生的有效宽慰,也许是其他的一些不知名的隐秘情感,总之面对薄久,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执拗内心的回头趋势。

小狸花不合时宜的喵喵叫,它的毛发被打理的蓬松顺畅,又吃了一顿饱饭,此时越发生龙活虎了起来。

薄久看了一眼曲宁,又看了一眼猫崽。

这小东西你不是让跟着我吗?那就跟我姓。薄久看着曲宁,一字一顿意有所指道:姓薄,又是个公的,那就叫薄情郎你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绝了育就是薄情娘。

第26章

薄久打定了主意不听曲宁狡辩,又因为睡在一张床上难免心猿意马。

这不是别人,这可是曲宁。

对方好像没动静了,薄久闷着气辗转反侧半晌,翻身却见青年已经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

没心没肺的这么困,明明说了让在家休息,今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就这么静静的看了十几分钟,曲宁终于没能抵抗住睡意,薄久这才又凑近过去,薄情郎开口就要叫,被他一手捂住了猫嘴。

嘘!你以为我把你拎进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倒还算是有点用处。薄久细细看了曲宁几眼。

小猫炸着毛后退,不一会就跳下床睡到阳台毯子上去了。

薄久这才得以真正和曲宁躺同一张床,只是这个夜晚如此漫长,曲宁睡意浅又不敢随意惊动,到最后稍稍翻腾了几下,才终于心事重重的睡了过去。

校园,楼梯拐角。

一身运动装的少年们嘻嘻哈哈的打闹着,有人手中拍着一个篮球。

要我说,老胡就不应该考这个试,还要按照成绩分同桌选小组,乱七八糟的!魏梁大声叫嚣着。

关骁比他们低一级,倒不知道他们班里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你们高三又考试了啊?

魏梁一脸不忿:可不,天天考节节考考他娘的什么考,我都快变成做题机器了!

呵。旁边骤然传来一声笑音。

魏梁转过头,镜头便也跟着扭转,视野所及,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少年夹着篮球,长手长脚的支在栏杆上。

久哥,你笑什么?你当谁都和你一样能半小时写完卷子睡觉啊!

薄久倨傲的抬了抬下颚:可不止我一个,那个小蜗牛不也速度挺快

让一让让一让来人话音落下时为时已晚,两拨人骤然撞在了楼梯口,一沓作业稀里哗啦的掉落了下来。

薄久眉头一皱:同学,这么一大堆人你看不到?

对不起对不起说话人边捡作业边抬头道歉,头发短茸茸的,露出了两个精致的小耳朵。

午后阳光倾洒,校园广播站正在放不知名的音乐,薄久怒而转笑: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的小同桌吗?

抱着作业的人不好意思的垂头,他这副样子更引起周围几个公子哥的恶趣味,魏梁首当其冲:呦,小曲同学,和咱们薄大少爷做同桌的感觉怎么样?

曲宁小声道:挺挺好的,他人很好。

噗。周围顿时传来七零八落的笑声,曲宁不解抬头,就见几个人笑成了一圈,就连薄久都嘴角微弯。

这三年考了这么多试,就只有小曲和久哥一直分在同一个班,不过这回分成同桌也是头一次吧?这么看来我们还得感谢老胡架了个鹊桥

滚你妈的,薄久笑着将篮球扔向魏梁,嘴里就吐不出来几个好字儿。

魏梁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薄久见曲宁转身就想跑,一把揪住了他的后领口:急着给老胡念奏折呢?

见人被自己逗红了脸,才坏声坏气道:你就别惯着他,他这是唬你让你帮着干活呢,我就见不得乖学生被欺负糊弄。

曲宁小小挣扎了一下:没、没有,胡老师人很好

什么审美,也就你看一个秃顶老头顺眼了,薄久转而又放开他,还替他拉了拉皱起来的领子,下次抱作业这种事让魏梁去做,他吃得多力气大。

魏梁懵逼:久哥,人干事?

薄久只笑不说话,看着曲宁对他点了点头,朝泛着白光的走廊尽头小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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