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祖国做状元[快穿] 第4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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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学的那个,很容易就能确定是谁说慌的。等红绿灯的时候就给医科大学学生处的领导发了短信,让帮忙查一下中医专业今天录没录过一个叫庞美丽的新生。老爷子在医科大学做客座教授,带博士生,向苦木也是客座的讲师,他虽然没有传承,这几十自学加上耳濡目染,医术也算是不错了。自家的诊所也和医科大学有几个项目的合作,因此她与学校上上下下都很熟悉。

没一会儿,就到家了。

老爷子年纪大了,平时在家的时候,向苦木一家子三口都是陪着老爷子住他那个政府给分的,象征身份地位的某山上的独栋三层西式小别墅里。老爷子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也会住在她回来这个地方,这里也是高档小区,还是重点高中的学区房,离孩子的学校近,离诊所也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他们平时住这边的时候也不少。

“侄女”的事情,是庞家的事,显然不适合回山上的家去处理,庞红梅就把孩子带到了这个叫枫皇别样的小区来。

也就是刚进门,手机就收到了医科大学的回信儿,今年确实有一个叫庞美丽的某省新生,人家还问呢,是不是她的亲戚。跟她一个姓,又是一个省的,她还特意打听,人家的怀疑很正常。她就给回了信息,是她侄女,一知没收到通知书,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没录上,她这才找学校问问的。

“自己找地方坐,这是姑姑家,别拘着。我给你爸妈打电话。别管怎么着,不能不上学。你放心,姑姑供你,肯定让你上大学。”放下电话,庞红梅就招呼向墨。

“这是怎么了?肚子疼?来月经了?”一转身,看到孩子一只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把她吓了一跳。

“姑……我饿了……”

特意没吃饭跑过来的呢,不能白挨这顿饿吧,按压一下穴位让脸色不好看的简单法子她还是会的。

“啊???”庞红梅一时之言又接不上话了。

“我所那人是坏人,不敢吃他家阿姨做的饭,也不敢花他的钱,这几天都是吃外卖的粥,可是京城的饭好贵,我在家一天十块钱的生活费还有剩,这里一碗粥就十几块钱,还要满二十才给送……”可把孩子委屈坏了。

庞红梅是管钱的,她下意识的就算了个账,孩子说她只有一百零三块钱,买个车票三十多,还剩下五十,外卖一份二十,也就是说,一周的时间,她就吃了两顿饭?那胃哪能受得了。

一时里也不知道该说她点啥,又心疼得不行。真是遭了罪了。

“小红,小红?”赶紧就喊家里的保姆,她突然回来,这个点儿,保姆在她自己房间里休息呢。

随着她的喊声,厨房边上的保姆房的门打开,出来一位看着有五十来岁,体重至少得有一百七八十斤穿得很利索的大姐出来。

“家里有没有现成的?给弄点儿好克化的,这孩子饿了好几天的,赶紧让吃点儿。”自己又跑到冰箱那里,找了牛奶出来,也不用保姆上手,倒到杯子里放进微波炉,一分钟就能打热,“美美,你快坐下,姑给你先热点牛奶暖暖胃。”

小红看了客厅里拘谨的孩子一眼,没多问。就在厨房时忙来了,找了米出来,又挑了几根波菜和小白菜,“饿久了不能吃干的,我给做个蔬菜粥吧?”

“行,你看着弄吧,快点就行。”

说话的功夫,牛奶就热好了,拿出来让孩子先喝着。

这才又想起来给庞红旗打电话,“孩子找到了,来京城找我了,现在我家里呢,你们过来吧。”心里有气,庞红梅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就冲孩子是真考上大学这个事情,就说明父母和弟弟弟妹都跟她撒谎了,孩子没钱吃饭挨饿了也是真的。也不知道那两口子是怎么当爹妈的。

“姑……我能不回去吗?直接去学校行吗?我不想去药店,有个大爷老是到店说一些恶心的话,我害怕……”向墨当然是不可能再跟庞红旗他们回去的,这要还是原主,回去了能被打死。

记忆里也确实有一个老头子,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坏人变老了,年轻的时候犯过强x罪,蹲了几十年监狱,出来了靠着低保活着。天天没事儿就到各家店里说些下流话,调戏年轻的女店员或是顾客,七八十岁了,又不能打他,打了他就敢碰瓷,骂他又没什么用,吓唬还吓唬不住。周围的店家都深受其害,老是报警,后来子女没办法,把他送到了养老院,但是养老院又不是监狱,那地方也让出门的,看不住的时候,他就往出跑。向墨长得好看,到店里不长时间,就让死老头子盯上了,总往店里跑,嘴里没好话,有时候还脱裤子。特别恶心人。

庞红梅也知道那么一号的,当年他犯罪被抓的时候,她还在镇上呢。后来回娘家时候,也听人提起过,老了老了也是该活剐的那么个玩意儿,没想到,祸害到自家孩子身上了。她这气就更大了,别的不说,她爹老庞,当年是公社主任,那年头的公社主任,就是革委会的主任,整人的招多了去了,那老头子谁都不怕,就怕老庞,你说你就那么看着他祸害你孙女?不能去治治他?说到天上去,你也是老人了,就打他一顿,又能怎么样?都是老人,还怕他碰瓷吗?你还碰不过他?

真是够遭心的。

“你也是的,不会躲呀?不知道回家告诉家长吗?就那么干受着?”这也是个没能为的,要是她,挠他个满脸花都是轻的。

“嗯,他一去我就到更衣室待着了。就第一次不知道……”

庞红梅就松了口,还好,还知道躲,没有傻透腔。

又问起来向墨这几天那个带她走的人家里是怎么过的,委碗的问了问,看看她有没有吃亏,聊了一会儿,粥就做好了,小红把粥盛在一大瓷碗里,又合了两个小碗,盛出来一碗晾着,一碗让向墨先慢慢的吃着,又拿了四个小碟子,一个里面放着几筷子小酱菜。

“谢谢红姨。”向墨很有礼貌的谢过小红,拿起勺子两口就把一碗热粥给喝了,那粥才刚盛出来,都烫嘴呢。“真好吃。”喝完就扬着笑脸夸小红的手艺好。

就是普普通通的蔬菜粥,放了点儿贝丁而已,平时向家三口吃的比这个精细多了,结果这孩子吃成这样儿,小红看得眼圈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可怜见儿的,把那碗晾着的给推到孩子手边儿上,“不客气不客气。”转头又跟庞红梅说,“大姐,那我先回屋了,你们娘俩聊着,有事叫我。”就又回屋去了,从背影还能看着她在抹眼睛。

“慢点儿,别噎着,都是你的。”庞红梅看向墨吃得狼吞虎咽的那个劲儿,心里难受得不行不行的,把那带走她的人也恨上了,怎么就那么坏呢!

结果没等她想方法找那人算账呢,山上老爷子的助手来电话了,让她回家,有事,还特别交待了,让把向墨带上。

庞红梅一听,还纳闷,老爷子怎么知道了“侄女”的事情,来不及细想,老爷交待的事情,必须得照办。立马就带着向墨回山上。

这种地方,对向墨来说,算不上陌生,上辈子方家两老没要这种房子,一直住在自家的园子里,但是交际应酬,她也没少来这样的地方。一路上装得好奇,但是并没有慌乱,表现得很稳重了。

一进门,就看到大厅里,正当中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爷子,这肯定是向老爷子了,九十岁的人了,保养得特别好,虽然白头白胡子,一身雪白的中式功夫装,跟早上公园里练剑的老大爷似的,脸上没有老人斑,看着像是七十来岁的样子,精神矍铄,坐在那里,腰杆挺得很直。

两侧的沙发上,一边坐着一个看着四五十岁,长得特别体面的帅大叔,身边坐着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小姑娘,这应该就是向苦木与真正的庞美丽了吧。对面沙发上坐着一家三口,头发有点稀梳人很气派的一身烟灰色西装,有点骚包的大叔。一身墨底绣大红牡丹的锦锻旗袍,贵妇发型,贵妇装扮的包养很好,气质也很好的太太。中间坐着郁庭。这一家子,外型相当的能打了。

“坐吧。”老爷子语气很平静,指了向苦木那边儿的沙发让庞红梅坐。

互相打过招呼之后,郁夫人才一脸愧色的对庞红梅道:“亲家母,实在是不好意思。郁庭这孩子平时挺稳重的,没想到能干出这么没谱的事情来……”

然后就把郁庭带走向墨,又把人带回京城的事给说了。至于为啥一直没联系向家,人家话里话外的也把意思透出来了。就是郁庭怀疑向墨的身份,怕是竟争对手派来用美人计的,他想先确认了身份再说,毕竟他与向家的关系非比寻常,冒然的打听一个女孩儿的消息,也怕向家特别是她未来儿媳妇误会,这才给耽搁了几天。昨天刚确认的向墨的身份,原本就想着今天给送回来的,却发现这姑娘自己走了,说是来向家了。再跟诊所那边确认了之后,郁绡与郁太太就赶紧亲自带着郁庭上门致歉,这把人家亲戚家的姑娘带出来这么长时间,确实不对。

至于怎么就那么巧,让他遇上了离家出走的向墨,这个不用多解释,早就说过要去庞家看望庞家老两口的,都到了小区门口了,还没来得及进去,就遇上了这个麻烦事,他才临时取消了探望的行程直接回京的。

有bug,但还是那句话,俩人之前没有过任何交集,一切都只能用巧合来解释。就是那一通电话,郁庭也早有准备,是从一个小贷公司的手里买的号,打过一次就扔了。谁也查不出来是他打的。当然了,非想查的话,也不是完全查不出来,但还是那句话,他们不认识,谁会动用那么高级别的手段去查那个电话是不是他打的呢。向墨这姑娘之前又是最本本分分的学生。

庞美丽自打向墨进屋,她的神情就不太自然,虽然她很努力的在做着表情管理了,毕竟她是个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娇娇女,心思再怎么深沉也是有限度的,真那么滴水不漏的话,她也干不出来偷书的事儿。

向墨来到向家了,她心里比谁都害怕,因为她跟着老爷子学医术的时候,在老爷子的书房里见过无数次五十年前的一张向家的全家福,那时候老爷子和老太太还都很年轻,特别是老太太,才二十出去,刚生下各姑姑不久,还在怀里抱着呢。既便是像素很不好,也能看出来老太太跟现在这个向墨有多相似。她本人长得像她姑,也就是庞红梅,所以庞红梅从来也没有把向墨的长相跟老太太联系起来过。但是庞美丽不一样啊,她是知道真相的,就会特别注意。她好怕,怕老爷子见到向墨,怀疑她的身份。

偷偷的看了几次老爷子的神色,果然,自打向墨一进门,老爷子看到她,表现看不出什么,但她做为老爷子最属意的最有天赋的传人,老是泡在老爷子的书房里,比别人能更多的与老爷子相处,她能看出来,老爷子的眼神,晃神了好几次。

老爷子一辈子经过的事儿多了,尤其当大夫的,什么样离奇的事情没经过没见过?一看到向墨,他心里就一咯噔,面上不显,脑子可没嫌着。这无亲无故的,也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这个小姑娘怎么会跟自己的老件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呢?她偏偏又是儿媳妇的侄女。再回想当年,儿媳妇生孩子前后的事情,好好的,自己亲自照看的,突然就水土不服了,查不出原因来。回到老家就好了。然后说好了回京生产,偏偏就早产了,还是在她弟媳妇刚刚生产完的时候早产了。自家儿子赶过去的时候,孩子都生下了,根本就没见到抱出产房的时候孩子是什么样的。儿媳妇剖腹产,麻药是出了手术室才清醒的,整个生产的过程,全是庞家人经手。不细想,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见到这小姑娘的样子,再一回想,是不是处处都是疑点?还有,庞家那俩亲家,年年抱着孙子来京城小住,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也都由着他们。可是一样的孙子,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的孙女,以前以为是重男轻女,现在看来,是不是很刻意?

心里想了一圈儿,老爷子并没有马上说什么。到了他这个份上,想知道什么,不用非得问出来的。

他就坐在那里,听着儿媳妇与郁家人说话。郁庭那小子,还是一个样儿,三杠子打不出个屁来,脸上也没个表情,冷冰冰的。倒是自家那孙女,虽然还是欲语还羞的小女儿状,今儿个是怎么看怎么别扭。一个顶尖的大夫,观察力必然是顶尖的,他老人家的眼睛不瞎,小儿女们的神态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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