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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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窝在五条悟的怀里, 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谋划搞垮港口黑手党, 抢占横滨港口,掌控港口货运等等,偶尔还要被扒拉起来塞口甜食, 还要挨几口亲。

区区一个任务,居然第一天就让他损失这么大。

果然无论哪个世界的森鸥外都不是好东西(森老板:?)。

这种事情当然不是一次讨论就能决定好全部部署的。

其他人的目的主要是想拉五条家入伙, 让五条悟打头阵, 所以这场密会总结一下就是:确认阵营, 并且给五条悟画饼。

五条悟先前听得很是不耐烦, 但在太宰治来了之后, 反倒偶尔嗯两声,表示自己有在听。

其他人大喜过望,觉得这是小美人叫这个祖宗满意了,情不自禁地朝太宰治投过去感激的眼神。

场所的老板甚至打算晚点儿把人带走,教导教导,让他成为一个出色的,会吹枕边风的小情人。

五条悟听了一会儿画大饼,表情又肉眼可见地变得不耐烦起来。

在场的都是人精,脑子可能不好使,但眼力见都相当可以。

当即就明白了什么,说了些客套话就都出去参加宴会。

偌大的一个包厢,只剩下□□大佬和清纯男侍应生。

太宰治凉嗖嗖地说:玩得开心吗?

五条悟往前探头又偏过来看他的表情。

太宰治依旧是那副伪装出来的表情,对上他眼神的时候,甚至给了个礼貌的微笑。

这就是非常不爽了。

他放开捆着对方的手臂,又给人放到沙发上,墨镜搁桌上,脱掉外套,端着蛋糕乖巧地靠进太宰治的怀里,用堪称是撒娇的声音说:大人是想先吃蛋糕还是想先吃我呀~

把一个伺机上位的小妖精演得十分逼真。

除了体型不够娇小,态度有些随意之外。

太宰治:

拽着五条悟的领带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五条悟一手撑在他腿边的沙发上,另外一只手还稳当地端着蛋糕,睁着一双纯洁的大眼睛和他对视。

太宰治铁石心肠,丝毫没有被美色所惑,甚至因为某人毫无悔改之意而眼神更加阴沉,他笑着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玩得开不开心?

开心的。作妖的某人诚实地应了,又说,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开心。

这侍应生都演的毫无不适,为什么要对额外的戏码生气?

亲密什么的,他俩不是正经情侣吗?

太宰:突然还是觉得你三四年前的样子更可爱。

那会儿只是讨人厌,还没有现在这么难缠,也没有这多时间天天缠着他。

也没有这样炙热而外溢的感情,叫他难以承受。

五条悟又开始听不懂他的话,闻言往前凑了一些,和他额头抵着额头,语气带着点儿委屈:你难道喜欢年轻一点儿的?可是我这几年变化也不大吧?

真正的最强永远十八岁!

太宰治亲了他一口,含着笑说:那你是希望我先吃蛋糕呢,还是先吃年轻力壮的你呢?

五条悟犹豫了一下,说:你可以吃完蛋糕再吃我。

你到底对让我长胖有什么执念?

五条悟:骨头架子抱着不舒服啊。只要吃得够多够甜,就能变得强壮的。

他总觉得太宰治稍微用点力就碎了。

而太宰治从来不关心自己的身体,甚至还会放任其恶化虚弱。

他时常有种稍有不慎就摸不着人的不安感,所以总是忍不住再主动一点,强势一点,尝试着改变什么。

太宰治嫌弃地松开扯他领带的手:那不关我的事,把你的蛋糕给我拿开。

他已经对五条悟忽高忽低的情商感到绝望。

被嫌弃的家伙仰躺在他的腿上,卷了卷睫毛,摸不透他的想法,但讨好地说:你今天穿这身衣服好好看。

很好看吗?太宰治不在意地问着,伸手开始解五条悟的领带,又慢条斯理地解他的扣子。

五条悟喉咙发紧,异常诚恳地说:特别好看!

他乖巧地维持着姿势,任由对方动手动脚,掀开他的衣服。

冰凉的手指点在热烫的皮肤上,细致地顺着肩上的纹身用指尖描绘,叫他很快渗出汗来,晶莹的汗水顺着紧绷的肌肉向下滑落,浸湿白色的衬衫,让其变得半透,贴在皮肤上。

太宰治瞧着依旧被坚强端着的蛋糕,微微一哂,用手指沾了奶油,胡乱涂抹在五条悟的胸膛上。

质感良好的肌肉又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道,在原本干净光洁的皮肤上留下红红白白的痕迹。

幽静封闭的豪华休息间里,只有道上人人畏惧不敢与其对视的杀神,和临时送餐被强行留下的侍应生。

气氛火热,声息低一阵儿高一阵儿。

里面发生的事情却不如外人所料。

躺着那个任人施为的是杀神,穿戴整齐神色冷淡地把控主动权的人是侍应生。

经理站在隔音效果极佳的休息间门口,脑子里滚过各种带颜色的内容,脸上的笑很是猥琐。

正当他脑补得上头的时候,门忽然从内侧打开。

他带过来的侍应生衬衫褶皱都没多几道,表情冷淡地看着他:拿一套侍应生的衣服来,按照他的体型。

经理脑子都是懵的,小心翼翼地开口:谁?

太宰治:里头那个,他有一米九,别拿小了。

经理不敢相信,矮身朝里面看,试图看清楚大佬是不是被这臭小子迷昏过去。

匆匆一眼,只看见了掉在地上的蛋糕,和躺在沙发上衣衫凌乱,表情不爽的男人。

冰冷的枪口抵着他的额头把他推开,太宰治挡在门口,一字一句浸着寒意:谁准你往里面看了?

经理对上他的眼睛,背后发凉,大脑空白了一瞬。

他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无害来着?

经理:你到底是谁?

你没有必要知道,办好我说的事情。

太宰治说完,直接关上门。

然后立刻被人按在门上,气势汹汹地质问: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把我搞得上火就停下来?

天晓得他刚才多激动,还以为可以体验之前没有体验的新姿势呢。

结果这家伙嚯嚯完蛋糕,自己摸爽了就推开他去把门打开。

过分!

太宰治看见他生气就舒服多了,背靠着门,一点儿都不紧张地笑着说:我对你动手的时候你又没拒绝,我可没事先说会做到最后。

要不是物种不允许,五条悟能给他气成河豚那样子。

我怎么就喜欢你这么坏的男人!

他骂骂咧咧地抓着太宰治的手,舔干净上面的奶油,又狠狠地咬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正打算咬点儿别的地方出气,动作非常快的经理就敲了门。

门隔了好一会儿才被打开,太宰治拖着一个超大挂件,神色如常地伸手接过经理手上的袋子,然后就要把门重新关上。

等一下!经理满头大汗地扒着门边,在两人颇具威慑力的眼神盯过来的时候,害怕地低下头,随后还是鼓起勇气说,五条先生这个,老板让我来问问这位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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