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 / 2)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味道比我闻过的都高级!爱了!!]
[楼上危险发言,段唯警告。]
贴吧里一群人炸成烟花,而当事人之一段唯却是无所事事地看着窗外。坐了这么一会儿,他浑身终于慢慢恢复了一些力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咕
之前野炊的时候段唯一心想着推动剧情这件事,也没怎么认真吃饭,晚上又来那么一出,让他本就不太充裕的肚子直接饿欠费了。
他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傅度秋,谁曾想对方也恰巧在打量自己。视线就这样突然交织在一起,段唯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瞬间收回了目光望向窗外。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过一阵尴尬。
段唯有些后悔地皱起眉头,今天晚上来的那一出简直就是得不偿失,不仅什么都没做成,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现在不仅感情线走得乱七八糟,连剧情线也崩得一塌糊涂。
他绞尽脑汁地靠着窗户,想着怎么把主线给掰扯回来,就在这时,面前突然出现一瓶没有拆封过的罐装粥。
吃吧。傅度秋单手把拉环扯开,对段唯说。
段唯看了他一眼,想要扳回之前因为标记而丢下的颜面,不屑地说:我不饿。
说完他的肚子又叫了一声。
段唯:
见状傅度秋在旁边笑了笑,把粥塞进段唯的手里说:吃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真相爱相杀呢。
你段唯气急败坏地朝着他看了一眼,而后者十分气定神闲。
他朝着周围看过去,果不其然,八班的众人全部都似有似无地把目光放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脸上的笑容像是嗑/药一般亢奋,甚至连女主许佳念都一脸期待地朝着他们俩的方向看过来。
见状段唯收敛了一些,他知道现在学校里流传着自己和傅度秋的传说,再加上刚刚坑底的那一出,不知道又会演变成什么样。
他自己倒是不要紧,主要是不能败了女主的好感度,不然他做的一切都白搭了。
于是段唯面色平静地拿过那罐粥,拿起小勺挑起来慢慢放进嘴里。也许是饿坏了,段唯在美食的诱惑下渐渐忘记了之前的糟心事,专心致志地吃着手里的粥。
而坐在旁边的傅度秋悄无声息地暗自打量着段唯,他看着段唯侧过脸低下头,那双之前被自己抵在地上的手现在白白净净的捏着塑料小勺,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塞进嘴里。
他脸颊上的肌肤随着咀嚼的动作微微鼓起,从侧面看莫名的呆萌。
专心吃着粥的段唯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低头看着罐装瓶里的粥,尽量不多给旁边人一个眼神。可谁知对方现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让班上本就蠢蠢欲动的众人越发激动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CP怎么频繁发糖!!]
[校草这究竟是什么眼神!这分明就是痴汉脸啊啊啊啊]
因为到了晚上,所以车辆行驶得比白天要慢上不少,等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老覃此时忧心忡忡地站在酒店大门口,见大巴终于出现在视野里,连忙跑上前来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导游祝帆在众人之前下了车,他累了一天脸色也不太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出现了突发意外,班上几位同学掉进了山里的陷阱,还有一位Omgea也发情了。
什么??老覃的声音霎时间提高了八倍,他连忙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个个八班的学生,说:谁到发情期了?
这声吼得很大,段唯一阵无语,走下车后仿佛被反复鞭尸一般有气无力地对老覃说:我。
段唯??显然,段唯发情这件事比几个同学掉坑里还要让老覃震惊,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意识到段唯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于是下意识说: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段唯就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对着老覃指了指站在身后的傅度秋,说:你问他吧。
说完直接背着包进了酒店,刚走开两步后,他就听见傅度秋和老覃隐隐的交谈声,这声音本来不大,但在这夜里就显得分外分明:什么?你帮他标记的?
是的,覃老师。
该不会是他强迫你的吧??好孩子受苦了,唉
段唯:???
到底是谁强迫谁?
段唯背对着他们翻了个白眼,回到房间后先是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最终长长的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
现在独自一个人躺着,他能够真切地闻到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而这一次不再仅仅是单纯的蜜橙味,而是多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白松香。这个味道虽然不浓,但却无法叫人忽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已经被标记了的这件事。
他闭上眼睛,大脑先是短暂空白了一会儿,随后便莫名其妙地回想起了之前经历的一系列事情。
昏暗的角落、后颈的温度、清冽的味道
段唯想着想着突然云游天外,良久之后猛地从床上窜起来,吓了身后刚走进门的彭炎一大跳。
他看着床上脸颊上有些微红的段唯,愣了愣之后问道:怎么了段哥?发烧了?
没,没有。
段唯有些心虚地从床上坐起来,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驱散,拿着床上一堆衣服去了浴室,留下彭炎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他刚一走到浴室门口,面前紧闭的门突然嚯地打开,一阵犹如云雾般的热气从大开的浴室门里氤氲而出,紧接着刚洗漱完的傅度秋就站在自己面前。
段唯险些又被摔了个趔趄,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终于站稳。而站在对面的傅度秋一脸莫名的看着他,把换洗之后的衣服搭在胳膊上,欲言又止地说: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为什么?段唯佯装无事发生地走了进去,一脸不屑地看着傅度秋。
而对方笑了笑,看了他一眼说:我感觉发情期好像烧着你脑子了。
而且,傅度秋抬手指了指段唯的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你刚刚顺拐了。
你放屁,你才顺拐了!
段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拿着衣服在狭小的空间里走来走去,力证自己不可能会出现同手同脚这样的错误。
而傅度秋笑意更深了,身子倚在门口,视线也随着段唯不断转换,最终说了一句:行吧,那就是我看岔了。
你知道就好,像我这种优秀的人,是不可能会泛这种低级的错误。段唯警告一样地指着傅度秋,语气中带着些威胁。
傅度秋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这个人几乎每次都能轻易地将自己的思绪牵着走,他配合地点点头,说:那您洗吧,记得不要碰到腺体。
为什么?段唯问完之后又后悔了,脑海中又不住的回闪之前发生的一切,耳根霎时间又有些微红。
因为刚标记完,遇水可能会感染,就和伤口差不多,懂了吗?傅度秋没有察觉到面前人的有些不寻常的沉默,想了一会儿后还是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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