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0钝痛他是家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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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涟漪缱绻......我偏头支额,全身湿透的衣袍……全干了.....…

姜颐和全身无力,趴在床上细细的喘着气……

南霁云的双眸中血红血红的……他慢慢的走下床……走下床,走到我的面前,低头伸手从我的手中把匕首夺了去:“姜了,你的心可真硬啊!”

他的胸前……还有我最开始用这个匕首,刺下的印子,粉红色的疤痕,召示着这个伤疤刚刚愈合……

我细细的摸着自己的右手腕,上面也是一道丑陋的疤痕,昂着头,轻轻笑开:“南霁云,你可千万不要爱上我,哪怕有一天你丢下了姜颐和,你也千万别爱上我。我的心很硬……我爱不上你,我也接受不了现在的你,当一切都变得透明的时候……请你还怀有一颗想折磨我的心!可千万不要执着于爱姜颐和时爱着我!”

南霁云目光随之凝结,声音冷彻:“当一切变得透明的时候?姜了,你有什么事瞒着孤吗?上一次你也说过类似的话,好像是说真相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姜了……你知道什么了?”

姜颐和在床上似在睡梦中还唤着南霁云的名字,声音中还带着哭腔:“霁云哥哥………”

我勾起嘴角,刚刚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边,姜颐和这种心机真是没话说……无论怎样,这样绝对能让一个男人,感受到她的绝对诚心,睡梦中就喊着他的名字,召示在她的心中南霁云已经悄然占据了……

可是我不相信姜颐和怎么可能轻易的不爱齐惊慕……

我微眯双眼,头偏了一些,望进床上……姜颐和正在轻轻....……

因为南霁云背对着她,她调整的言语……躺在那里,说出来的话就如梦呓一样……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不是所有的东西就如表面看中的那样,你对姜颐和所有的感情源头是哪里,当这一切从源头就开始出错了,南霁云本宫就等着你后悔吧!”

南霁云眸光闪出阴狠地光芒,伸手……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我,我呕地一下吐了出来……

他站在我面前……正好吐了他一身……

倒也没有什么食物……完全是呕酸水……

一时之间,屋里腥味交杂刚刚吐出来酸味……

空气一下凝固起来……

南霁云脸色极臭,阴沉的恨不得把我剥皮拆骨了……

我用衣袖抹了抹嘴角,“别碰我,你一碰我,我的脑子里就想到你们刚刚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的场景,那个场景让我觉得特别恶心!南霁云你已经把我逼上绝路了,生死无恙,不要说是我逼你,是你为了姜颐和一直在逼我,咄咄逼人的在逼我!”

我的轻言轻语,让南霁云眼中浮现悲痛的神色,突如其来暴怒,一把扼我的脖子,“好一个生死无恙,孤杀了你,你可以照样无恙!”

我笑的无声无息,“你不会杀了我的,南霁云你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你已经爱上我,你对我的感情多于姜颐和了!”

南霁云愣住了,扼住我脖子的手,慢慢的收回去,我慢慢的站了起来……他身上欢爱的痕迹,几道红色的印子,是姜颐和忘情时抓得!

我看着他空洞的双眼,缓缓的开口道:“南霁云…你自己不愿意承认,因为你心中姜颐和曾经给过你一丝温暖,她凌驾在你的心中多年,你若真的爱她……今日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人分享,未着寸缕的让别人看光……哪怕是女子也不行!”

“你每每对我狠的咬牙切齿,怒极了,最多掴我耳光……掴的时候你用了三分力气吗?没有吧!”

我平缓的语调,让南霁云好似心都在拧着疼,就像蛊虫在他身上啃食一样心如刀绞的疼。

“姜了……”南霁云唤了我一声。

这个充满难闻气息的空间里,因为他的意思叫唤,硬生生地夹杂了一丝哀伤。

“姜了!孤不喜欢你……孤不打算喜欢你了!孤有颐和,孤和颐和在一起很欢乐,不需要任何人横在我们中间。”

摊开手掌心,“本宫知道,你们之间很快乐,各方面都很和谐,也很合拍,请把匕首还给本宫,本宫还要用他保命呢!”

南霁云把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没有给我,反而说道:“这个匕首是孤的,不是你的!”

我手一收,把匕首的套子,扔在桌椅上,“物归原主,王上保重,床上给你们了,正殿也让给你们了,臣妾另寻他地!”

我转身……南霁云眼中闪过落寞的神情……手中握着匕首怔怔的看着我的背影……

我每走一步,只觉得心又硬了一分……今日之事,又让我知道,心中千万不要有那么一丝的慈悲之心,不然…就连睡觉的一床,都会被别人夺了去……

白日……黑夜……哗啦啦的大雨仍在下着,天空一片漆黑…我望进院内,却见巫羡撑着伞给浅夏挡雨……

浅夏趴在地上的样子,依然是我被南霁云拽进屋时的样子……我转头望进主殿内,昔莲小心翼翼的撑着伞道:“娘娘!”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伸出颤抖的手,抹下那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把手指拿到眼帘前……

眼泪是苦的……谣传,人的心中苦了,眼泪是排苦的……哭多了,心就不苦了!

我全身又进了主殿,南霁云和姜颐和还在内殿之中……主殿地地上是昂贵的白蚕丝织成的毯子……

烛灯烧的旺盛,外面的雨,大的着实让人讨厌……

随手抄起烛灯,昔莲一个惊恐道:“娘娘,不妥,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食指竖起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小声的说道:“王上和颐夫人正在本宫的床上睡着了呢,你不要大声,吵醒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昔莲眼中蓄满泪水,摇着头,见她这个样子,我声音一沉:“滚出去,到门外候着!”

昔莲没有违背我的命令,半步一回头,我拿着烛灯点燃了帘幔,点燃了白蚕丝地毯子……

我把烛灯打翻在地,慢慢的退了出去,白蚕丝真不愧是南疆的国宝产出来的丝,易燃……

门外的侍卫,不敢造次,我缓慢地走下台阶,干了的衣裳,又变湿了,昔莲撑着伞的手都在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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