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72耻辱杀死皇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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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姑娘故意拉上肃沁王,她这是咬牙切齿,想看一看肃沁王该和太后如何去碰撞,我觉得她应该看看刚刚的场景,如果她知道皇上让他死,太后也让他死,不知道会不会脸上表情精彩……

肃沁王瞅了沁儿姑娘一眼:“谋反本就是大罪,证据确凿,并不存在大义灭亲之说,国家的律法在此,一切都要遵从于律法!”

依姑姑低眸而来,站在太后的右手边,垂眸不语,似永远都站在这个位置一样。

太后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望着沁儿姑娘不语,临谨言以为看到了希望,帮忙转移了方向,往沁儿姑娘膝行而去:“沁儿你从小与太后姐妹情深,求求太后,谨言哥哥绝无二心,沁儿……”

沁儿姑娘眼中闪过一抹嫌弃,抽回自己的裙摆,有些为难的看着肃沁王,“王爷,妾身该如何是好,一方面是妾身的哥哥,一方便又是妾身的姐姐,妾身真的不知该如何,该如何去规劝谁了!王爷!”

肃沁王眸光在探究太后,半响才道:“这是姜国的事情,北齐管不到,一切自有姜国自己做主!”

临谨言面如死灰,仍奋力哀求:“沁儿,快点求求你姐姐,快点求求你姐姐救救谨言哥哥!”

“哼!”太后冷笑一声,眼中波澜不惊:“临谨言你求错人了吧?肃沁王妃还能管得上我姜国的事情吗?”

临谨言一愣,立马舍弃了沁儿姑娘,又望太后脚边爬起,手脚刚触碰到太后的衣摆,依姑姑上前一横:“临大人,太后何等尊贵,岂是让你这等人碰到的!”

“依澜!”临谨言见到谁就是一把搂住谁,现在一把搂住依姑姑的小腿:“依澜跟着太后身边最久,求求你,救救我……”

依姑姑表情淡漠,视临谨言仿佛像一个死人一般,“镇国公,这些年来的荣华富贵,难道不足以让你不枉此生吗?”

临谨言一下子惊住,依姑姑一招手,两个侍卫过来,一把押住临谨言,让他动弹不得。

太后伸手依姑姑立马弓搀扶太后的手,太后居高临下,气势冷狠,“来人,临谨言谋逆,诛三族!”

没有三司会审,单凭龙袍玉玺,以及死了李瑾铺,太后就诛临家三族,这就是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的魅力,至高权力说一不二的魅力。

临谨言闻言,一下子挣脱了侍卫,向太后扑来,依姑姑侧身一挡,临谨言扯开依姑姑,就往太后身上扑去,众人惊慌……

太后不动于山,冷声道:“临谨言你有胆子碰哀家一下,哀家让你生不如死!”

临谨言本来作势要掐着太后的脖子,动作停了,噗通一下跪在太后面前,老泪纵横:“太后娘娘,臣绝无二心,则安已经死了,臣不会把这天大的秘密……”

“啪……”依姑姑伸手掌掴过去,让临谨言的话吞在口中,再也没说出来。

临谨言老脸被打,愣了愣,依姑姑脚下步子一移,立在太后右手边,太后嘴角一勾:“临家不过是哀家一手提拔出来,哀家想让你们死,你们就必须得死!”

“姐姐!”沁儿姑娘沉声道:“什么样的天大的秘密,让临家灭族才能平息你的怒火!”

沁儿姑娘的神色,似好奇临谨言口中所说的天大的秘密,她一双好看的眼眸闪烁着精光。

太后脸色微微一变,看向肃沁王,“你北齐的手伸得够长,管起我姜国的事情来了!”

肃沁王目光微沉:“沁儿,随本王回去,此事是姜国国事,与我北齐无关!”

沁儿姑娘后退两步,躲开了肃沁王过来抓她的手,控诉道:“王妃,怎会和我北齐没有关系?妾身是临家的女儿,临家马上又要灭族,怎会跟妾身没有关系呢?”

太后微微上前,睨着沁儿姑娘:“既然与你有关,那哀家就让你一无所有,你既然说临家是你的家,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没有家了!来人,临谨言谋反,当场格杀,曝尸荒野以儆效尤!”

侍卫闻言,应道,把临谨言拖着就走,临谨言满眼惊惧,语不成调:“太后,太后……”

太后面无表情看也未看他一眼,目光尽在沁儿姑娘身上,沁儿姑娘有些咬牙切齿,似又有些不甘,摇摇欲坠道:“王爷,妾身没有母家了,您竟然连句话都不肯说!妾身着实悲痛!”

齐幽儿反应极快,一把扶住沁儿姑娘,肃沁王轻声问道:“沁儿不是说早就没有母家了吗?嫁到北齐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母家了吗?怎么现在哭得伤心欲绝,在哭谁?”

沁儿姑娘面色僵硬,一下子瘫在齐幽儿身上,齐幽儿惊慌失措的叫道:“来人啊…传御医!”

齐幽儿身后的宫女,把沁儿姑娘扶起,肃沁王向太后行了个礼:“姜国太后,这是姜国的大事,本王身为他国的王爷,是没有资格说什么话的,不过,本王还是恳请太后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太后轻笑一声:“肃沁王体恤自己的王妃,跟哀家有什么关系,你也知道身为他国的王爷,管不到别人的事情。现在的你可真是令人厌恶。没看见你的王妃身子弱的都要昏厥过去了吗?心疼你的王妃就好,管别人做什么?”

沁儿姑娘哪里要昏厥过去,分明半斜在齐幽儿肩上,看着好戏,她是在试探肃沁王到底有没有对太后余情未了。

肃沁王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没有达到她心中所想,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试探下去,她只得装昏来逃避她这种身为他国的人,想横插别人国家的国事鲁莽行事。

肃沁王声音略低,言词间多了一分祈求:“沁儿身子弱,本王先带她回去!”

太后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妒意,言辞淡淡:“肃沁王好好的把自己的王妃身体养好,临家一大家子,三族之内几百号人呢,到时候肃沁王妃一定要到场观看,看看谋逆奢望不该属于自己东西的下场。”

沁儿姑娘在肃沁王看不到的地方,双眼愤恨,齐幽儿福了福身,带着沁儿姑娘就离开……

沁儿姑娘完全没有讨到好,走了一截,有气无力的回头:“王爷,您不跟妾身回去吗?没有您在身边,妾身夜不能寐!”

肃沁王眼中闪过一抹愠怒,太后也跟着催促道:“肃沁王和王妃感情深厚,几十年如一日,还不快跟去,待在姜国多留些时日,总是能看到好戏的!”

肃沁王似不舍,却狠心转头而去……

依姑姑眼神冰冷,声音冰冷:“小姐,奴婢好想让她死,从未如此迫切!”

太后拍了拍依姑姑的手,转头看向我,“姜了,想要你的弟弟当皇上吗?”

抬起眼眸,望进太后精明的眼中,“他现在已是太子,至于能不能做成的高位之上,自有父王裁决,孙儿已嫁到南疆,跟姜国倒是关系不大了!”

太后冷笑一声,“哀家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做到,哀家便不阻止姜翊生来当这姜国的皇上,若是你做不到,哀家……”

“皇祖母!”我冷冷的打断了太后的话,现在的她以为我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以为自己手上有多大的筹码,让我为她卖命吗?

“太后要怎么做,不怎么做,跟哀家都没有关系!哀家现在是南疆太后,并不是什么姜国公主,姜国太后要做什么,不做什么,您自己掂量着,跟哀家没关系!”

太后让我做什么,无非是杀沁儿姑娘,要不就借我的手除掉肃沁王,她口中所说,不阻止姜翊生来做这个帝王,纯是胡扯,她刚刚都说了,姜翊生若做上这个帝王她得死了,她好不容易权倾天下,怎么可能轻易让自己去死?

风吹起草飞,纵使草地纷杂,也是被人走出一条道来,我带着艳笑而走,太后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没有消散!

京城叛军不解决,皇上在围场之内不回去,我散步之余,竟然碰见谢尘染……

谢尘染玉树临风中带着颓败之气,似在专门等我一样,折扇一合,拱手行礼:“臣子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看向他身后:“今日谢公子没有把令妹护在身后?”谢轻吟既然不在他身后,倒是让我有些吃惊,按道理来说,谢家现在唯一的筹码便是这个要嫁给姜翊生的谢轻吟……

谢尘染头低了些许,恭敬道:“臣子一时技痒,便想到曾经和殿下未下完的棋,便过来寻的殿下,斗胆恳请殿下,与臣子再下一盘!”

我微微一笑:“这盘棋已经下完了,本宫赢了,怎么,谢公子认为本宫耍赖不成?”

姜翊琰谋反将要被拿下,谢家自从上次下完了一盘棋,一直跟临府走的很近,海棠花秋日过后到了冬日自然要凋零。

谢尘染握着折扇的手,微微有些用力,似强忍着与我委蛇一样:“臣子并非此意,臣子只想和殿下在切磋一下棋艺,并无其他意思!”

“即使如此,谢公子请吧!”说着我率先而去,这么执意想跟我切磋棋艺,那我就瞧一瞧,他的棋艺是不是大涨,我的棋艺……

我直接带着谢尘染来到南行之营帐之中,南行之低头处理奏折,见我放下自己的奏折,轻声问道:“太后所来何事?”

我寻了个位置,艳笑已经找人摆好了桌子,也把我的棋拿了过来,我含笑道:“王上,哀家在散步之余,碰见谢公子,谢公子对先前王上赢他的棋局,有了新的见解,特地来寻王上重新下一盘!”

桌子上一搭奏折,想来是加急折子,南行之已经处理了大半,闻言侧身而来,谢尘染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倒是垂头拱手道:“与南疆王下棋,殿下真是折杀于臣子了!臣子不是南疆王的对手,臣自甘认输!”

南行之已经走了过来,琉璃色的眸子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太后,孤的折还没处理完,孤下棋,太后帮孤处理一下折子!”

我微微颦眉,南行之把谢尘染直接忽略掉了,亲自搬来板凳,拿来奏折,笔墨,摆于他的座位旁边。

看着摆好的一切,心中微微一沉,我让南行之给谢尘染一个下马威,却没曾想到南行之让我替他看奏折……

没有他法,想走走不了,只得落座,南行之坐下之后,随手一指,淡漠无情:“谢公子,那就像上回一样,孤执黑棋,你执白棋,一盘定胜负如何?”

“殿下,臣子甘愿认……”

谢尘染话还没有说完,“铿”一声,南行之棋子落入棋盘的声音响起,“谢公子来了,来切磋棋艺,如此推脱,倒是不妥!”

谢尘染慢慢的把折扇放下,“那臣子恭敬不如从命了,臣子希望南疆王手下留情,臣子定然感激王上!”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微抬,把奏折打开递到我的手边,我捻起毛笔,接过他递过来的奏折:“王上就不怕哀家干政,把南疆政事处理的乱七八糟吗?”

“无碍的,有孤呢!”南行之言语之间,手中执棋完全不把谢尘染放在心上。

谢尘染脸色沉静,认真地望着棋盘,每走一步斟酌半响,完全没有和我下棋的那副胸有成竹的气势!

我分了一半心在棋盘上,还有一半心在奏折上,奏折上写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朝廷中的一些琐事,怪不得南行之就要放心让我来处理。

“太后似对今天的棋局感兴趣?”南行之漠然的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被他逮了个正着,“我没有什么感兴趣,不感兴趣的,只不过觉得谢公子今日的棋倒有一些势如破竹之势,哀家好奇,谢公子如此沉稳之人,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如此势如破竹想和王上同归于尽呢?”

谢尘染执棋犹豫不决,言词也带了一抹强压的镇定:“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子不过在思量,如何能不死占据一定的位置!”

南行之下得游刃有余,谢尘染和我说话,他只是偏头望我。

我淡淡的提醒道:“谢公子的位置不是早就占好了吗?现在又想重新占位子吗?”

谢尘染恭敬非常道:“臣子是占了位置,但谢家还没有占位,故而臣子斗胆恳请殿下,谢家现在栖木而居,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赢了这盘棋再说!”我不急不慢的接话道:“谢老太傅真不愧是三朝元老,魄力不是常人所能比拟,谢公子,谢老太傅在京城之中想来已经和太子殿下接头了,你好好的下这盘棋,旁得你终究是太子殿下的大舅子!”

我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语,让谢尘染下棋更加小心翼翼了,南行之简直就在乱下,那眼睛根本就没在棋盘上,而是一直盯着我。

就算这样,一盘棋局,谢尘染也没赢了南行之,最后败北,眼中的绝望闪烁着,站错队,现在又想回来,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谢文靖这个老东西想用自己的孙子来打发,自己去维护者高风亮节超脱世外的形象,他倒真是想得出来。

谢尘染输了棋局之后,拿扇子的手都在颤抖:“殿下,臣子输了,告辞!”

“不送!”我淡淡的开口道。

谢尘染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躬身后退离开了营帐,我把手中的折子一扔,坐在谢尘染的位置,执白棋:“这就是权势带来的便利,王上觉得呢?”

南行之一个一个的捡着黑棋,“意想之中的事情,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大皇子现在是姜国太子,人人巴结相相的对象,谢公子下错了棋,赌错了人,想挽回无可厚非!”

我把手中的白棋往他的棋碗中一丢:“找我挽回,他找错人了,我现在对姜国所有的事情持旁观之态,翊生他自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不用我替他去操心!”

“太后还在生气!”南行之也不把那一颗白棋拿出来,漠然的问道:“太后心中的怒火无处可发,孤秋猎之后,该如何安心离开姜国?”

我抬眸看向他琉璃色的眸子,缓缓的起身,逃避的说道:“王上早些休息,哀家回去了!”

“太后!”南行之伸手猝不及防的一拉,我向后一倾,下意识伸手拉住旁边的椅凳,不让自己跌坐在他的腿上。

哗啦一声,椅凳倒下,上面的折子,笔墨翻倒在地……

南行之微蹙眉头,手一松,我身后不着力,又拉翻了椅凳,一下向地上摔去……

“太后……”

“砰!”南行之垫在我身下,我直接摔倒在他身上,唇瓣碰在他的鼻梁子之上,墨汁染了他的发,暗红色龙袍便服与我烟罗紫衣裙相互辉映,裙带纠缠!

“太后!”南行之嗓音忽变地吟哑起,双手扶着我的双臂,眼中闪过惊慌和慌乱,“王上……”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闪烁着,将我慌乱的神情尽收眼底,突地翻身,把压在身下,裙带纠缠变成了青丝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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