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法戒的大麻烦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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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知道法戒有没有了解过,不过就算他了解了也不会有什么作用,毕竟按照他的情报来说,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手下人会被其他人收买……哪怕他这样一个俗家的酒肉和尚,他也胸有成竹,即便是有美色来做陪,他也自岿然不动。

到了法戒这种程度的人,他已经不在乎一点点的蝇头小利了,现在他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上下千万贯的大事,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捡芝麻?

擅自调动国家的高官的事情,法戒想了想也就不再去理会了,他只是惊讶于古鲁克竟然敢逾越自己的掌管,去直接运用自己的权力,这可能是个不好的兆头,但是现在法戒咩有什么时间再去管古鲁克了,晾他也不敢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法戒拿着手中由宫中的佛陀送来的古鲁克的亲笔信,看完便随手丢弃在一边。

古鲁克这样一个傀儡竟然也有相当好的一手字,这是法戒一直没有注意到的事情,不过这根他本身的能力没有任何关系,心中无不在痛斥自己的悔恨,古鲁克表示自己擅自下定命令是一时鬼迷心窍,一直在表露自己的忠心,甚至法戒拿着信件,都能够感受到这帛纸上传来的沉甸甸的分量……古鲁克这是哭着写的,法戒一捻就感觉出来了。

“果然是个没出息的废物,看来是我多虑了。”法戒闭目养神,他现在还呆在月轮寺中居住,但是俨然,月轮寺的一角已经彻底成了他的办公场所,哪怕每天都有各种佳肴酒菜被源源不断的送到他的园子里,也没有一个和尚去指摘他,因为他如今就是这样的如日中天,除方丈之外,寺中还真的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他……

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是许多僧人的一厢情愿,他们并不知道如今月轮寺的生杀大权,都在法戒的一声令下,不过这也不怪他们,他们都很是自然的将法戒想象成他们的同僚,毕竟大家都是月轮寺的僧人,哪怕平日里不见法戒有什么动静,几十年也没有见到法戒有什么出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认法戒这个同门师兄弟了。

除去方丈之外,寺中的僧人都很单纯,月轮寺虽然传承已久,但是他却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寺庙,很少有超过二十岁以上的壮年人,中间出现了一大块的空当,这个空当出现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之前佛子逝去,有不少人干脆的直接脱离了佛祖的怀抱,心灰意冷的离开了月轮寺。

这些人法戒是没有办法控制的,更不用说,当时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法戒,并没有冠以大师之名,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的奇怪。

他们大都是看着法戒长大的老人,要么剩下的就是半大的小沙弥,根本对法戒没有一个系统的认识。

年轻时的法戒就是这样,吃喝睡,也不怎么精进功课,像是混吃等死一般,偏偏没有人愿意将法戒逐走,其中相当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荐一大师的默许,荐一大师如今涅槃,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么,因为不知情,大家只是见到法戒逍遥的一面,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样大的权力。

佛子尚在之时,西域人挤破头颅也想要拜访的月轮寺,僧人们视为西域佛宗圣地的月轮寺,都是相当困难的事情,偏偏他这样一个一事无成的和尚能够在寺院里呆的如此之稳。

旁人不知道,法戒心中却一直有这样的一个坎过不去,这也是为什么他对月轮寺其实并没有什么归属感的原因。

……

“法戒,你有大麻烦了!”一声惊呼,直接撞破了月轮寺后庭院一角的一个小草房,这是一件相当简陋的房子,风吹日晒的,似乎时刻都要倾倒去。

但是这的确是寺中为数不多的单间儿……不过这并没有昭示着屋子的主人有多么的尊贵,单纯就是因为他太过脏乱,难以与其他同门师兄弟一起睡在平房之中,师父特地请他出来,让他自己另外找一个不打扰大家休息的地方,另建一间屋子。

法戒毕竟是个和尚,哪怕是对于杂学有所研究,他也不太懂营造制式的东西,草草的搭了一个茅房,他便在这里人手春夏秋冬的不同天气……哪怕是寺中真正的茅房,也要比他的小茅房高一些。

门是木门,因为各块木板的规格不同,实际上一翘脚尖,就能够从门上方的缝里看见屋里的情况。

邦邦邦又是几声砸门的声音,此后再没有任何的互动。

一双眼睛从门缝中穿过昏暗的茅草房间,终于是锁定了一滩肉,或者说一滩骨架吧,他的身上真的看不见什么肉,纯粹是皮包着骨头。

瘦骨头侧卧在屋中唯一的一张小床之上,右手支着脑袋,背对着房门,发出阵阵的鼾声。

鼾声此起彼伏,仿佛整个寺院的后庭院都充斥了这种如同拉锯的声音……这可太猛了。

又是几声,一个焦急的声音终于是传入了床上毫无精神的邋遢人,都不知道能不能叫他和尚了,毕竟他一脸的胡子,加上他还有一头乌黑的长发,这是寺中人所没有的。

但是毕竟是在和尚堆儿里,这一头长发可太惹眼了,不过留不留长发,烙不烙戒疤在喊人的人这里似乎都不如他想要告诉法戒的事情来得大。

“法戒,你快醒醒,不好了,长老们要据票决定你的去留了,若是你不再做点什么,咱这同僚的身份都做不成了……”喊人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声音不怎么洪亮,说起话来声音尖尖的,要是再能高一些,的确与一个女子的说话声有着相当多的相同之处。

不过此人却并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角色,他叫法念,是法戒的同门师兄弟,两人的出生时日都不详,唯一知道的,他们基本上都是同年出生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互为兄弟的说法。

讲道理两人虽然小时候也在寺中大闹,做出过一些要受到严厉惩罚的事情,但是那都仅限于住持打他们板子,就和大汉的小私塾一样,先生总是会在犯错误的人手心打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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