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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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啊!周书扬长长叹了口气,撒娇道:不知道为啥,我一吃完饭就犯困,一点都不想动,怎么办?

那你去客厅坐着。司徒越柔声说,我来收拾。

听到这话,周书扬伸长脖子朝客厅望去,见老爸的注意力都在屏幕上,便迅速啄了下司徒越的唇,说:谢谢所长大人体谅。

司徒越无奈笑了笑,麻利地把桌子收拾干净,拿起碗筷到厨房间,开始卖力洗刷刷。

过不多时,周妈妈忙完,进得屋内,看到自家儿子懒洋洋地歪倒在沙发上,专注地玩手机,于是看向厨房,赫然发现司徒越的背影,登时怒火中烧,几步窜到周书扬面前。

啪!

周妈妈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周书扬啊地一声,不解道:打我干吗?

啪啪啪!

周妈妈连续出掌,直拍得周书扬嗷嗷乱叫,一边道:你还是不是男人?让你洗碗,你可好,叫人家司徒去干活!

人家孩子第一次登门,你不好好伺候,还敢叫人刷碗,这像话吗?说出去丢不丢人,有这么对媳处对象的吗?

周妈妈吼得震天响,司徒越站在厨房听得一清二楚,脸部也开始抽搐。

这台词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

这不就是剧本里常见的,老妈教训儿子,替儿媳妇撑腰的桥段吗?

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大!

哎!别打了别打了!周书扬从沙发上跳起来,拦住凶神恶煞的老妈,忙不迭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赶紧给我去干活!周妈妈咆哮道,不要让人家司徒伺候你!

周书扬叫苦不迭,连连保证不敢了,遂逃进厨房,说:我来我来,你赶紧去歇着吧。

谁叫你犯懒!司徒越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莞尔道。

唉,饶了我吧。最后,周书扬无语道,继而接过碗筷,老老实实劳动。

华灯初上,司徒越朝周书扬爸妈告别,夫妻俩又叮嘱半天,让他今后常来玩,周书扬便送他去村口等车。

漆黑的夜空,绚烂的烟花不时腾空,瞬间照亮天幕,雨已停,万里无云,一轮娥眉新月当空,周围散落着点点繁星。

两个大男生相拥相依,倾诉毫无意义的情话,说不出的甜蜜、亲昵。

今天怎样?片刻后,周书扬想起来什么,问道:还习惯吗?我爸妈挺好相处的吧?

叔叔阿姨人很好。司徒越道,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他们,似乎有点误会。

这话说完,周书扬当即笑得捧腹,打趣道:把你当新媳妇上门了,对不对?

笑什么!司徒越一把抱住他,手朝下一伸,惩罚性地捏了下,漠然道:再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哎,废了,废了!周书扬连忙护住自己,笑骂道:捏坏了,今后还怎么伺候您老人家。

啧,你这小子!

说着司徒越牢牢禁锢住周书扬,不顾他的挣扎,手伸向后面,低声道:用这里伺候

滚!你个大尾巴色狼!周书扬骂道。

司徒越松开他,不再嬉闹,认真道:今天是情人节,我没送花,你不会介意吧?

小零才喜欢花。周书扬随口道。

不过司徒越沉吟片刻,说:我还是准备了礼物送你。

唔?什么?周书扬有些讶异,旋即道:你可千万别送我戒指。

司徒越:

看到对方一脸便秘,周书扬扶额,说:不是吧这么老土?

好吧,下次送你别的。司徒越无奈道,而后从兜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周书扬。

周书扬打开盒子,借着路灯仔细端详,里面有枚白金素圈,镶嵌了两颗璀璨的钻石,钻石环绕着英文logo,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泽。

土豪啊!周书扬惊叹道,两万多的戒指,你疯啦!

送你戴着玩的。司徒越指着戒圈内部,说:我让他们刻了你名字的首字母,但不是对戒。

我不好意思戴。周书扬抱怨道,人家看到我戴这个牌子,还以为我是暴发户呢。

难道你不是吗?拆二代!司徒越揶揄道。

周书扬顿时语塞,司徒越继续说:没非得要你戴,收下就行,是我的一点心意。

好吧。周书扬合上盖子,说:回头我找个合适的皮绳,戴脖子上好了。

司徒越满意地嗯了声,周书扬道:怪我疏忽大意,忘了准备礼物,sorry!

没关系。司徒越说,心意到了就行,其他都不重要。

那是自然。周书扬道,不如送你个吻吧,省得你心里不平衡。

司徒越大笑,周书扬便搂住他干净的脖颈,刚想亲上去,刺眼的灯光闪烁,两人马上分开。

网约车到了。

我先走了,司徒越坐在后排座,摇下车窗,叮嘱道:明天别迟到,路你认得吧?

放心,我有导航。周书扬答道。

开车小心点。司徒越叮嘱道。

知道啦!周书扬不耐道,走吧,等你到家再联系。

司徒越朝他摆摆手,吩咐司机出发,网约车冒着白烟,绝尘而去。

翌日,轮到周书扬登门拜访。

司徒越的爸爸是三甲医院的骨科主任医师,妈妈则是某大型民营企业的会计,两人均是本科学历,性格谦和,谈吐不凡,透着浓浓的知识分子气息。

故而司徒越深受父母影响,长大后从医,虽然治疗对象不同,但总是殊途同归,都算得上是医者仁心。

与周家不同,司徒家则是男主人掌勺,司徒越的爸爸忙碌于厨房,很快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酒席,招待初次登门的周书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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