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夜蒲番外 我想跟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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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仑不乐意看到两人一副亲密的模样,气得直咬牙的瞪着夜余的说道:“你想去游历便去游历,夜蒲是我们血蛛一族的人,自然是要认祖归宗!”

“我是狼族一族的人,我的真身都是狼妖,自然不是你们血蛛一族的人。”夜蒲的目光瞬间变冷,他看了一眼站在夜余身边满眼希翼的齿仑,他记得年幼时这男人时不时的在他身边窜,“你不要再痴心妄想。”

齿仑听到这话,顿时一愣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生得与诛久极为相似的人,随即眼底窜出一丝丝怒火,语气带着几分怒意道:“小崽子你给我记住了,你的父皇是我们血蛛一族的王诛久,你不姓夜!”

不知为何,一听到诛久这个名字,夜蒲就下意识有些许慌乱,他避开齿仑的视线恶声恶气的说道:“闭上你的臭嘴,再说这些有的没有,我就撕烂你的嘴。”

夜余有些无奈,即使他不愿,但是夜蒲的生父是诛久这件事情是不可争的事实。他叹了口气,抬手按了按夜蒲的肩膀,声音温柔的喊道:“夜蒲。”

“齿仑,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很早之前就说过了。”夜余将夜蒲护在身后,眼神带着几分压迫感的看着齿仑,语气也随之变得很是严肃,“夜蒲想去哪就去哪,这是他的自由,我们无权干涉。”

看到夜余这幅模样,齿仑就来气,恨得当初自己一拳将这个人打死,也不至于如今这般生气。他气呼呼的看着夜余,磨了磨牙,“呸,当初老子就是信了你的鬼话将他放在狼族当中,这才导致今日他只认狼族而不认自己的生父这种局面出现。”

“齿仑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拾荒者着实看不下去了,走过去站在齿仑的面前,皱着眉满是不赞同,“当初血蛛一族究竟是什么的,你心中没有点数吗?”

拾荒者轻笑几声,但眼底不曾看到一丝笑意,“内乱不定,你当真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将夜蒲抚养成人?”

齿仑磨了磨牙,“拾荒者,你别太过分了。”

“究竟是谁过分?”拾荒者眼帘轻微抬起,目光带着一丝丝的寒意,压得齿仑呼吸一颤,“夜蒲是活的并未是死沉沉的物件,他拥有自己的意识能决定自己所想的,他想去哪就去哪,我看谁敢阻拦!”

拾荒者刚说完话,夜蒲目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勾着嘴角是笑非笑的扫视一眼嗅闻,“我想跟着你。”

“想跟就跟,我,”拾荒者突然一呛,一脸震惊的扭头看着一脸深意的夜蒲,“小狼崽你知道你说了啥吗?”

“自然是知道,上仙方才的话大家可都听得清清楚楚。”夜蒲轻笑几声,一点都不畏惧的与拾荒者对视,“上仙不会反悔吧?”

听到这话,拾荒者瞬间明白了。原来这只小狼崽故意发怒,就是为了引她说出那句话,真是……

想清楚之后,拾荒者皮笑肉不笑的点头,“自是可以。”

夜蒲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后,心满意足的和齿仑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和夜余低声嘱咐几句,“你照顾好自己,记得游历回来后找人通知我。”

说完之后,夜蒲上前几步站在齿仑的面前,看着这个自小躲在身后保护他的人,叹了一口气之后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满是诚恳的说道:“血蛛一族有你在就足以。”

“你当真不回去吗?”齿仑依旧不甘心,这是王的孩子,血蛛自然是要交给他来管辖的。

夜蒲摇了摇头,很是坚定的说道:“我不适合,有你在,我相信血蛛一族会更好的,不要担心会辜负他的希许。”

这话一出,齿仑眼眶顿时发红。

这些年来他一直睡得不安稳,时常梦到诛久在梦中指责他无能,让血蛛一族这般没落了。看到他这样,夜蒲心底有些发软,耐着性子继续安抚几句,“自小你便说我长得像极了他,说他很疼爱我,既然如此他定会是认同的说法。”

齿仑眼眶红得骇人,当年的事情犹如一道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口当中,难以愈合,“当年若不是我,王就不会……”

拾荒者皱眉,抬手直接打断齿仑的话,“别傻了,这本就不是你的错。”

“当年一事,是注定会发生的。”夜余是启雾山孕育而生的灵物,他自然比齿仑更加明白这一点,只不过他没有料到齿仑会将诛久的死归咎到自己的身上,“这是无论是谁都无法更改的事实。”

齿仑痛苦的垂下眼帘,避开夜余的视线,语气中满满都是对自己的怨恨,“可是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如果当初早点发现王不对劲,他就……”

啪。

夜蒲一言难尽的看着拾荒者抬手直接一巴掌打在齿仑的脑门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脸色有些发红的齿仑,手指戳着齿仑的额头,咬牙道:“你比当年还蠢,竟然被这件事困扰这么久!”

“说难听点,诛久自己的决定与你有何干系?”拾荒者话语中带着几分火气,手指把齿仑的额头戳红了才挪开,但依旧瞪着他语气非常差的继续说道:“你护着他的儿子长大,这就足以,你为何还要揪着过去不放?”

“按理来说,当年也是你救了血蛛一族。”拾荒者看着齿仑一副痛苦的表情,最后语气还是松软下来,“你没有杀了夜余,不然启雾山早就被毁灭了。”

齿仑听到这话,立马瞪眼气呼呼的反驳拾荒者,“王当年不曾想过要杀了夜余。”

他话音刚落,拾荒者眼底总算带上了几分笑意。

“当年的事情就此翻篇。”夜蒲扫视一眼四周,“齿仑你做得很好,他定会为你自豪的。”

说完之后,夜蒲转身看着拾荒者,他原本对拾荒者的印象极其不好,但是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觉得这人真的很有意思,特别是她身边的人,尤其是那只叫做嗅闻的鸟。想到这里,夜蒲用舌尖顶了顶那尖锐的牙齿。

那掌,怪疼的。

他,很记仇。

告别齿仑和夜余之后,拾荒者瞪了一眼夜蒲,“你方才算计我一事,该怎么算?”

“你将我打晕一事,一醒就被她袭击。”夜蒲下巴微微抬起,看了一眼神色颇为委屈的嗅闻,“这又该怎么算?”

拾荒者噗呲笑出了声,“嗅闻,你不是说不敢打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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