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打白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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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睡得口水直流呢,他正在做着一个美梦,就是这几天他一直找麻烦地的美女竟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美得他恨不得一头白毛再染回黑毛去。

他正做梦美着呢,手臂上突然一阵刺痛,硬生生地把他从梦里拉到了现实里,一股皮肉被烧着的刺鼻味道冲动了他的鼻子里,手臂上也是火烧火燎地痛。

生气之下,白毛的酒都醒了,他猛然在沙发上坐起来,迷迷登登地眯着眼睛大骂着:“谁这么不长眼睛,没看见小爷我正在睡觉呢!什么东西整得我手臂疼,谁尼马干的,给老子站出来--”

陆一铭狠狠在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白毛的身上,见他骂骂咧咧迷糊着坐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脸色不变,眼神却更加冷酷起来,如刀子一样甩向白毛。

不等白毛再骂下去,陆一铭拎着他的衣领狠狠地把他撞向墙壁上。

头与坚硬的墙壁猛然相击,发出清晰而响亮“咚”地一声,姜源不忍地微闭了闭眼,兴灾乐祸地想:金钢钻的手劲到底有多大,他曾深有体会,可见这个白毛经过这一撞肯定有心理阴影,以后都无法直视陆一铭这个可怕地人形兵器。

看在白毛可能要脑震荡的份上,姜源决定好心地在心里默默地替这个可怜地男人疼上一秒。

被甩在墙上差点没成肉饼地白毛,后脑巨痛,眼前一黑,好一阵头昏眼花,眼前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他差点以为自己这一撞就让人整瞎了。

他想大声骂撞自己的人,没等话出口,就让人用手狠狠地掐着脖子,喉咙巨痛,呼吸困难。

呼吸器官让人扼住,白毛脸上憋得一片青白,难受得快要死了一样,他挣扎着四肢想要掰开那只作恶的手,但那只手就象钢攥一样牢牢地按着自己,无力地扑腾了几下,翻了个快死了一样地白眼,他有些徒劳地垂下了手。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那个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手。

重新活过来的白毛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入目的是一双笔挺而修长地大长腿,忍不住抬起头来,终于他看到眼前人的脸。

男人穿着英伦风的黑外套,气质清冷,他有着冷酷的五官,冰冷地眼神,如一个杀神一个静静地看着脚下的蝼蚁。

白毛开始哆嗦起来,他抖得如秋风里的树干,结结巴巴地说:“陆少,陆少,你”

没等他说完,陆一铭也根本不想听他说,他再次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他胸口上,可怜地白毛再次飞到墙上,跟冰冷地墙壁肩并肩。

接下来,姜源和众人被迫欣赏了一场长达一个小时地单方面的殴打。

白毛是昏迷着被人抬进医院地,他被毫无人性地陆少打断了三根肋骨,小腿骨折。

等陆一铭神清气爽地走出ktv的大门,来送他们的负责人笑得脸都要僵了,胆小地服务生走路都是躲着他贴着墙走的。

看了半天,姜源也不知道陆一铭为什么要打这个白毛,当时接到这位的电话,他也只是让他找一位头顶染成白头发地混混,至于啥原因,这位冷酷地大爷连提也没提。

看到陆一铭心情还可以,姜源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只见陆一铭一向面冷地脸上竟然露出了郁卒的表情,沉默了一会,才说出原因:“季薇的家让人给砸了,就是这个白毛带人干的,这帮人还限期三天,让她滚出京城!”

姜源惊得睁大眼,我去,白毛吃了熊心豹胆了敢动小白兔!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打断他三根肋骨真是太便宜他了,怎么没打死他这个小兔崽子。

“谁让他这么干的?这绝对不能忍!哥,你告诉我,我替小白兔出气去!”

姜源气得快跳起来,一想到季薇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受这帮混混的威胁和逼迫,他就心痛得要死!

陆一铭诧异地扫一眼神色激动地姜源一眼,这小子可是无利不起早,跟自己无关的事从来都是撇得干干净净地,除了喜欢跟自己亲爹斗来斗去的,也没见他对哪件事上心过。

除非--

陆一铭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姜源,在锐利地目光下,姜源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狗腿地说:“这个,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哥的女人就--”

“我的女人当然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谁也别肖想!这事可能是陈家出的事,保护心爱的女人这种事,我还用不着别人帮我!”伸手拍了拍姜源的肩膀,陆一铭话里有话地说。

姜源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心里切了一声:我自己在心里暗恋不成吗?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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