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龙凤胎(1 / 2)
司徒逸一手拖着行李箱,带着她参观了一下,“木晨,这是我让我朋友帮我买的房子,是按照你喜欢的风格装修的,你看一下,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好的,就告诉我。”
看着头顶上的水晶装饰着粉色的灯柱,宁木晨很敷衍的应了一声,“挺好的。”
她现在哪还有心情欣赏这么好看的房子,心里满满的全是敖景末。
看她还是一脸忧愁的模样,司徒逸依旧保持着热情,指了指楼上,“你的房间在上面,我带你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吧。”宁木晨回过神来,委婉的拒绝。
宁木晨说着,便上了楼,刚走没几步,身后的人便叫住了她,“木晨!”
宁木晨回头看,“恩?”
司徒逸抬手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晚安。”
宁木晨也回了他一个,“晚安。”
宁木晨洗完澡以后,她将灯关上,一个人站在窗前,静静的望着窗外,手心里一直握着手机,她看了很多次,上面却始终没有敖景末的消息,那天晚上,宁木晨仿佛长大了一样,没再计较得失。
九个月后。
小雨密密斜斜地下着,天空阴沉的有些可怕,宁木晨一只手扶着肚子,伸出一只手去拉好窗帘,转身走向床边。可还没走到床边,她秀气的眉却突然皱到了一起,一张小脸儿也因为腹部的疼痛紧巴巴地皱着,肚子好疼。
一手托着肚子,她一手撑在化妆台边,细密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强忍着疼痛,宁木晨慢慢移步到浴室,就算第一次怀孕,她也差不多猜到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而且……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腿之间,那里的羊水好像已经破了,浸湿了她白色的纱裙。
现在司徒逸正在医院值班,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只能给司徒逸打电话,可手机却被她放在了浴室里。
从化妆台到浴室,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然而宁木晨却觉得像是走了一辈子的感觉,腹部的绞痛那么清晰的刺激着她大脑的每个神经,等到她拿到手机的时候,后背的衣服已经紧贴着皮肤了。
“喂,司徒逸,我可能要生了。”她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便晕了过去。
司徒逸接到电话正想要说什么,就听到电话里“嗵”的一声,立马大叫道:“木晨,木晨你发生了什么!”
然而对面没有回答的声音。
耳边响起宁木晨的那句话,司徒逸直接从值班室跑了出去。
宁木晨的预产期还没到,可现在竟然要生了,而且刚才的声响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肯定是摔倒了。
这么想着,司徒逸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身为妇产科医生,他太了解现在的情况是有多么糟糕。
脚底下的步子越迈越大,把背后的叫喊他的声音给遗忘在身后。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宁木晨有事!
再醒来时,宁木晨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呆呆地望着手术室的天花板,不一会儿一个巨大的黑影就笼罩在她的上方。
“司徒逸。”她轻轻喊道。
“嗯,我在。”司徒逸一身蓝色的隔菌衣,一张俊脸被口罩遮住,他将手套熟练地戴在手上,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
“嗯。”宁木晨点了点头。
看到她苍白的笑,司徒逸没有想以往一样和她嘻嘻哈哈,而是一脸严肃。因为他没敢告诉她,她因为孕期不满,这个手术会异常艰难,而能不能保住所有生命,他只能拼尽全力。
这么想着,司徒逸的表情坚定了起来,冲旁边的护士点了点头,示意手术可以开始了。
“砰——”手术室里的灯全部亮起。
逆着明亮的白炽灯,宁木晨看到了不一样的司徒逸,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可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便让她大叫了出来,伴随着司徒逸的大叫声,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汗珠如同豆子般,从脸上滚落。
“木晨,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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