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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更是气愤,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叶初夏早已经领教过他衣冠禽兽的一面,却没料到他会在公司的电梯里侵犯她,她痛得倒抽一口气,怒声道:“容君烈,你放开我,我跟你已经离婚了,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在这个随时会被外人闯入的地方,她不想令自己更丢脸。
闻言,容君烈耻笑不已,“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肯对你性.骚扰,你应该觉得是天大的荣幸。”他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一边用行动来侮辱她。
想起她曾在韩非凡身下婉转承欢,他就嫉妒得发狂,怎么才能够平了这满心的怨愤,伤她,再伤她,只有她痛,他的怨才会少,只有她痛,他的恨才会平。
叶初夏被他逼得险些落泪,可是她不能哭,她不能向这个男人示弱,因为她的示弱不会勾起他半点怜惜,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他不是以此为乐么,不是觉得她下.贱么,那她就下.贱给他看。她不再拒绝他的揉弄,主动将胸部迎合上去,一只小手沿着他的衬衣爬上他精壮的胸膛,感觉到手下的身躯猛然一僵,她唇边挂上一抹讥讽的笑意。
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容君烈,你莫以为就只有你可以让我备觉羞辱,我也同样可以。
容君烈没想到她会主动取悦自己,浑身一僵,随即又想起秘书们说的话,“这么说,她床上技术很好?”,想到她的床上技术都是来自韩非凡的真传,他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得直想吐,他一把推开她,恶狠狠地唾弃:“下贱。”
叶初夏不曾提防他会突然推开自己,黑暗中,她不知道踩到什么,脚下一滑,整个人狠狠地向地上栽去,头碰到金属壁上,一阵晕眩似的痛。
她听到他骂她下贱,唇边浮现一抹自嘲的笑意,“对,我是下贱,可你对我这样下贱的女人还是会有反应,你岂不更下贱?”
天翻地覆,天雷勾动地火,叶初夏还在为自己的愚蠢行为后悔时,电梯晃了晃,顶上有一束光线射了进来,仿若在永不见天日的地狱,突然见到希望的微光,叶初夏猛得推开容君烈,将自己不知何时被他褪开的衬衣迅速扣好。
“电梯里有人吗?”头上响起一道温和的男声,叶初夏撇眼看见容君烈正慌张地拉好拉链,拴好皮带,又手忙脚乱地扣衣扣,一时心情大爽。
难得瞧见他这张冰山脸也有慌乱的时候,叶初夏不仅不帮忙,还添乱,她扑过去将他扣好的衣扣又解开,然后恶意的笑。
容君烈恼羞成怒地瞪着她,这个死女人,他抓住她的手,警告地瞪着她,她再敢胡作非为,他不介意跟她当众表演一下闺房之乐。
叶初夏收到他的警告,不敢再使坏,此时电梯门被撬开,叶初夏见状,又不忿容君烈的欺负,一脚狠狠踹上他的小腿,容君烈正扣着衣扣,不曾防备她有这一手,一下子被她踹跪倒在地,痛得半死。
抬起头来时,却见叶初夏正冲他做了个鬼脸,跳着跑出电梯。他气得要炸了,看着她得意地跑远了,眼中忿恨,捂着小腿痛呼。
李方涵乘的另一部电梯上的49楼,到了许久,都没看见自家老板上来,然后又听说出了电梯故障,又连忙下来,刚走到电梯前,就听到老板坐在电梯里痛呼,他探头看去,老板坐在地上俊脸扭曲,抱着腿痛得直抽气,再看远处跳着蹦远的叶初夏,李方涵掩嘴偷笑。
叶初夏坐另一部电梯上了楼,若无其事的走进总裁办公室,门一掩上,她就再也忍不住闷笑出声,笑了许久,她又觉得凄凉,笑容就那样僵在唇边,久久化成一抹苦涩萦绕不散。
小柔端了一杯红茶进来,见叶初夏倚窗而站,背影萧瑟,忍不住有些同情她,她走近她,将茶杯递过去,“小叶总,你喜欢的红茶。”
叶初夏回过神来,微笑着接过去,看了一眼她手上拿的文件夹,随口问道:“这是哪家的?”
小柔顿了顿,心知不可能瞒得过她,便将文件夹递给她,轻声说:“这是容达集团拿过来的策划案,容达集团愿意注资叶氏集团,但是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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