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梨番外是傅柏的孩子(1 / 2)
看到厉觉,厉梨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所有的委屈和苦楚都撒了出来。
“哥哥我好难受……我要回家……”
她死死的抱着厉觉健壮的腰身,眼泪很快把那整洁的军装弄的凌乱。
厉觉眼底带着心疼,揽住了她瘦弱的肩膀,声音低沉:
“我带你回去。”
厉梨的哭声更大更委屈。
而傅柏恰时出现,眼底写满了爱怜和担忧。
厉梨看到他,呜的一声哭的更可怜,满是雾气的眼底全是悲戚。
厉觉没有理会傅柏,直接把厉梨抱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站在门前的男人蹙眉,上前拦住,笑的复杂:
“你带梨梨去哪?”
他询问的眼神在厉觉和厉梨身上流连,最后停留在厉梨苍白的小脸上,薄唇动了动,正要开口,可是厉觉却冷笑连连:
“我带我妹妹去哪,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管。”
傅柏怔了一瞬,还是对厉觉保持着客气。
“阿觉,梨梨现在身体不舒服,还是在我这里,我可以照顾她……”
“所以你就是把她照顾成现在这个样子?”厉觉眼神阴郁。
经历过杀戮和鲜血的他,眼神甚至比厉靳南还要凌厉。
厉觉的敌意,让傅柏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是他却没说什么,而是垂眸含笑看着厉觉怀里面低声哭泣的女孩儿。
从昨天开始她就没吃东西了,连哭声都有气无力,听起来是那么的娇弱可怜。
傅柏心疼,放柔自己的声音:“梨梨你想在傅柏叔叔这里的对不对?嗯?”
厉觉沉目,也看向依偎在自己怀里面的厉梨。
厉梨瘦弱的肩膀颤抖着,在两个男人注视的目光下,哽咽抬头,目光娇怯的落在了傅柏含笑的脸庞上。
她樱唇微微张着,想要赌气的说她不想呆在这里!不想在他这里受委屈!不想和别的女人共处一个屋檐下!
可是,她这会儿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从一开始,她就想要和傅柏呆在一起,而那些说想要回家的话,都是生气愤怒的话而已。
她想呆在这里,却不想亲口说出来,因为这样只能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犯贱!
她没说话,哭声更大了。
可是她的沉默,却让两个男人已经有了答案。
傅柏笑了,眼睛深沉的看着面前的厉觉,伸手想要把厉梨抱到怀里:“她想呆在我这里。”
而厉觉只是冷笑,躲开傅柏,抱着厉梨退后一步。
即便厉梨亲口说出来她要呆在这里又如何?他怎么可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妹妹在这个地方受委屈。
他微眯眼睛,声音带着不容拒绝:
“我不会让她再呆在你这里。”
“你……”傅柏微怒,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对上了厉梨那受伤的眼神。
他顿了一下,便轻声细语的开口:
“梨梨你快告诉你哥哥,你想呆在我这里。你记得我们之前说的什么对不对?我会照顾好你的,还有……”
他笑的微妙复杂,看向厉梨那还平坦的小肚子。
默默哭泣的厉梨感受到傅柏的视线,身子僵硬,哆嗦的不敢说话。
她泪眼婆娑,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多年未见的哥哥,带着哭腔:
“哥哥我……”
“你闭嘴。”厉觉声音沉郁,冷笑点破:
“梨梨不就是怀孕了吗,好事。”
话音刚落下,傅柏就蹙眉,复杂的看着厉觉,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
而厉梨哆哆嗦嗦的,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
两个人的反应落到厉觉眼底,他轻笑了声,没再理会傅柏,抱着厉梨离开。
那站在上的男人没有再拦,双眸失神的看着厉梨那飘逸的长发。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到汽车开动的声音,他才自嘲了笑了一声。
厉觉已经知道了,厉家的其他人肯定也知道了,他还怎样留下厉梨?
只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厉家的那群人知道了会怎么办……
傅柏沉眸,笑容苦楚。
――
车上,厉梨苍白的小脸紧紧的贴着车窗,她哀声哭泣,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栋离她视线越来越远的别墅。
她好不容易见到他,却又这么走了……
她哭声更大,直到别墅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时候,她才哀叫着转头,泪光潋滟的看着那沉着脸色的男人。
“哥哥我……”
“我不会让你回去。”厉觉脸色阴沉,冷厉的眼神虽然没有看向厉梨,可是厉梨也能感觉到压迫力。
她忍不住打哆嗦。
厉觉沉默一瞬,便开口:
“孩子是谁的?”
厉梨挂满泪痕,怔了怔,便忍不住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她要怎么办?继续把谎言编下去吗?
她要是撒谎,说是傅柏的孩子的话,哥哥会不会送她回去?
甚至……家里面的人知道的话,会不会逼傅柏娶她?
这个念头一出来,厉梨心底的慌乱和悲伤就消失了许多。
她垂眸,哆嗦几下,“是……是傅柏叔叔的……”
开车的男人忽然狠狠的锤了方向盘,脸上挂满了阴霾。
这是厉梨第二次看到厉觉脸色这样可怕。
第一次是三婶被三叔抢了去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她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睁大眼睛警惕的看着傅柏,眼泪不断的往下掉。
“哥哥……哥哥你别生气……”
然而她得到的只是厉觉的冷笑。
她心肝颤了颤,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哥哥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说完,看着男人不为所动,厉梨便含着讨好的哭腔加了一句话:
“好歹看在……看在他是孩子的爸……”
“厉梨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厉觉恼怒,他停下车,直勾勾的盯着那瑟瑟发抖的厉梨。
“未婚先孕,这样的话你好意思说出口?”
厉梨向来都是倔的,要是厉觉现在是低声下气的和她说话,或者依旧保持沉默,她或许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可是他现在吼她,她这两天的委屈和愤怒一股脑的全部涌了上来。
她吼了回去:
“怎么不好意思说出口!我就怀孕了怎么样!未婚先孕又怎么样!三婶婶当年不也是……”
“闭嘴!”
牵扯到顾盼,厉觉是彻底的愤怒了!
顾盼是厉觉心底遥不可及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可是也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把他的心扎的流血脓包。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事情他却还没有完全的释怀。
就像你走在一马平川的荒凉古道,忽然看到了摇曳娇艳的花朵,她成了你荒诞世界唯一的色彩,你小心翼翼的去呵护她,等着她长大,却有一个后来者,直接把她摘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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