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舒纤黛关进祠堂(1 / 2)
手镯摔碎了,蒋心怡突然咬住下唇,一脸委屈地看向舒纤黛。
舒纤黛淡定道:“我并没有碰到你!”
蒋心怡立即眼泪汪汪地道歉:“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是我自己不小心。”
“怎么回事?”一直不说话的司丽华声音一沉,显得有些严肃。
蒋心怡便委屈地眼泪滚下来,她伤心道:“妈妈,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我不小心,不知道谁踩了我一脚,我便没站稳,不小心摔碎了手镯。妈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故意说得意有所指。
她左边是舒纤黛,右边是她父亲蒋诚,她被人踩了一脚,除了舒纤黛,还会有谁?难道她亲生父亲还会在桌子底下踩她一脚?
舒纤黛蹙眉,这个女人,是成心想要让她来背这个黑锅了?而这个黑锅,她竟然一时还没有想到办法要怎么摆脱?
她眸光闪了一下,说道:“这么贵重的东西,蒋小姐应该好好保护的。”
总不能让蒋心怡再把所有的错含沙射影地全部推到她身上来,到时候,这个黑锅,她不背也得背了。因为没有人可以替她证明。
她的话音才落,伍卓伦说道:“不要紧,碎了就碎了。本来就是奶奶和司奶奶用于孙辈联姻的手镯,这恰恰说明,两家只有做兄妹的福份,没有联姻的缘份。”
“胡闹!”伍老突然严肃地斥责了一句。
众人皆看向伍老。
伍老眸光精矍地看向蒋心怡,沉声问道:“心怡,是怎么回事?”
蒋心怡的心,猛地一跳,定了定心神,咬了咬牙,她说道:“爷爷,都是我不好,我错了。”
“哪里错了?”伍老眉头一拧。
蒋心怡看舒纤黛一双大眼巴巴地看着她,她心头冷笑,她会说出真相?那这场戏她岂不是白演了?还搭进去一只联姻的手镯,她有那么蠢?
她脸上的神情再变了变,又再委屈地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爷爷刚刚说大家一起干杯庆祝一下,我就端起了酒杯,正要跟大家碰杯,不知道谁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我一脚,我太痛了,条件反射,差一点把杯里的酒洒了出去,我立即稳住杯子,然后,便不小心地将手撞到了桌子上,然后,手镯便被撞碎了。”
“嗯。”伍老的声音依然低沉而透着威严的气息。
这样的气度,才真正有大家庭长者的威严。
蒋心怡心里打鼓,生怕伍老不信。又一边暗示自己,反正大家刚才都在喝酒吃菜,桌子底下的事情,又没人看到,她就冤枉舒纤黛了,又怎么样?
伍老眸光严厉地看向舒纤黛,威严地问道:“纤黛,你怎么说?”
舒纤黛听到爷爷的声音如此威严,她心里也委屈。
与爷爷见面,其实只是第二次。但她是发自内心地尊敬和喜欢爷爷的。
第一次,来伍家吃饭,是为了会见西班牙的客户,虽然没有见到,但她留在伍家吃饭,爷爷对她十分慈祥。
第二次见面,便是今天,在爷爷的会客厅里,爷爷把玉钗交给她,一脸慈爱。
除此以外,最让她感动的是,爷爷在说到新闻的时候,对她处处透着维护。
她真的很不想爷爷误会她。她看向爷爷,眸光直视爷爷,说道:“爷爷,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那是心怡冤枉你了?”伍老语气透着不满。
舒纤黛心里觉得更委屈了,她说道:“她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踩了她,也许是别人不小心!”
“伶牙俐齿,卓伦,把纤黛送到祠堂去,让她好好想想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伍老声音更威严了些。
蒋心怡心里无比得意起来,她真是没想到,爷爷竟然这么相信她,她只是简单的几句话,爷爷就要让舒纤黛那个女人去思过了。跪祠堂,哈哈!所以,只有舒纤黛这种没有身份的女人,才会随意地被人轻视。
舒纤黛震惊极了,这都不听她解释的,就要送她去祠堂?
她虽然没亲身经历过m国的祠堂长什么样子,但电视上看了不少,都是犯错了才会去祠堂。
她又没犯错,为什么要去?
她看向爷爷,语气略显倔强地说道:“爷爷,我没有踩她。”
“卓伦,带纤黛过去让她想想清楚!”伍老一脸严肃的神情。
伍卓伦皱了皱眉,对舒纤黛道:“走吧。”
舒纤黛真的很想大喊一句“凭什么”,凭什么冤枉她?她什么都没有做!再说了,她和伍卓伦领证,只是气蒋心怡的,那是假的,假的,凭什么要用伍家的规矩来约束她?她又不是伍家人。
她看向伍爷爷,正想解释,便看到伍爷爷严肃地看向蒋心怡,对蒋心怡道:“心怡,爷爷对伍家人的要求很严格,最不能容忍欺骗、挑唆、嫁祸这种事情,你真的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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