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去了哪里(1 / 2)
伍卓伦接任伍氏集团以来,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曾真正动过怒,这是他第一次狂躁焦虑到情绪完全失控。
该死的,监控里面,他也好,纤黛也好,竟然完全没有露过面。
他与纤黛,到底是怎么到的酒店?现在他完全没有办法知道。
整夜都没有办法入睡,他躺在床上跟煎饼似的,翻来覆去。
好不容易熬到天边翻出一点鱼肚白,他立即起身。
早餐也没吃,便开着车子直奔舒家,他将车子停在舒家对面,一直等着。
她拉黑他的电话,拉黑他的微信,他不确定她是否会去上班?只能在这里守着看看。
昨晚,她睡得好吗?过了一晚,气消了一点吗?能冷静地听他解释了吗?
昨晚,她离开的时候,满脸都是泪水,她看着他,眸子里流露出失望与心疼的神色。
那样的眼神,他完全不能去想,只要一想,他心头就窒息得难受,呼吸都不畅快。
他放下车窗,让窗外的冷空气透进来。
在等待舒家开门的间隙,他冷着脸给刘冉打电话,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寒意:“彻查梅县矿山塌方的事件经过!开除矿长以及随矿长失踪的那几个人!”
刘冉在电话里大惊:“伍总,可是,矿场除了塌方以外,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啊,也没有人员伤亡,矿长并没有做错什么大事。像这样的情况,给个记过的处分,取消他年终奖,就已经是很严厉的惩罚了。”
刘冉是不理解的。
在工作中,伍总向来本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原则,用他的话说,过犹不及,凡事应适可而止!
对员工如此,对合作伙伴,甚至对商界的陌生人,也是如此。
伍卓伦冷声道:“吃里扒外,你认为是小事?”
“伍总的意思是?”刘冉特别不解。
伍卓伦胸口气息不畅快,他用力地呼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塌方不是天灾,而是人为。你去彻查此事,我要真相!呵呵,我还就不相信了,革去他矿长的职务,拿回目标责任状里赠予的股份,并追究其法律后果,他还能守口如瓶。”
“明白!”刘冉的语气,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一直不明白,伍总明明在梅县的矿场,怎么一下子就回到了锦城?原来,这中间出了事。并且,是大事。矿长参与了事情的策划。
挂断电话,伍卓伦再拨打杰克的电话。
杰克在电话里嗷嗷叫:“亲,昨晚我熬到很晚,今天你就不能放过我?”
伍卓伦没有心情与杰克开玩笑,声音冷如地狱勾魂使者:“我要圣帝酒店的开房记录,我要知道1832号套房登记者的所有信息?我要梅县通往锦城圣帝酒店的所有监控!”
圣帝的监控可以截走,他就不相信,梅县到锦城的监控对方也能截走。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蛛丝线马迹,他就不相信,他找不到!
开房记录也许会是别人的,但是,顺着这个“别人”一直往下查,一定可以查到线索。
眸色再冷了冷,伍卓伦又再拨通锦城警察总局局长项元程的电话:“项局,有件事情我想要拜托您。我岳母涉及一桩案子,我怀疑她是被人陷害,这里面,颇有牵扯,只怕分局的人调查的时候会畏首畏尾!”
那端,中年的浑厚男声响起:“好,好,我立即将案件提上来。”
“多谢!”想了想,伍卓伦又说道,“项局,这件事情,拜托您保密,不要让人知道是我之托。”
想到纤黛那孤傲的性子。她要是不肯原谅他,是不会愿意他来掺和她家的事情的。
她好说话的时候,乖巧得什么都愿意让步。她执拗的时候,你给她全世界,她也不会正眼相看。
终于等到八点多,伍卓伦看到舒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纤黛的身影从门里出来。
伍卓伦迅速地推开车门,急切地下车,因为激动,步子都显得有些踉跄,他几乎是一路冲到了马路对面的舒家院门前。他痴喊了一声:“小歌!”
“纤黛”抬眼看一眼伍卓伦,冷嗤一声,不再搭理,转身就走。
“小歌!”伍卓伦立即冲上来,伸手要拉“纤黛”的手。
慕紫迅速甩开手,一脸鄙夷的神色:“对谁都是这样一副拉拉扯扯急不可耐的模样?”
昨天小歌拜托她照顾好舒家,小歌不想让养父母知道她离开了锦城。所以,她当晚就冒充纤黛住进了舒家。
“二姐?”伍卓伦竟立即听出了慕紫的声音。
她与纤黛说话是不一样的。她的眼神,与纤黛的也显得不同。
纤黛和他好的时候,看他,眸子里特别温柔,他只要看到她那温柔的眼神,心都柔化了。
纤黛昨天生气的时候,看他,眸子里透着失望,痛心,甚至愤怒。
但是,她的眼神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鄙夷。并且,她说汉语的时候,没有纤黛说的那么流利,尾音显得平一些,处理声调的时候,仔细听就会觉得尾音总是上扬。
“呵呵,渣男!”慕紫冷笑了两声,便要离开,话都不想与伍卓伦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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