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不要她(2 / 2)
见她难受得直哼哼,霍靳深心头一软,终于还是决定将她的被子解一解。
只是,当沐颜若手上的束缚一经解开,她便水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脖子,然后,娇娇地,软软地,乖乖地在他耳边直吹气:“抱我,抱抱我……”
如若眼前看到的不是他,就算是死,她也不愿如此没有尊严地求着别人来对自己做那样的事,可是,她看到的是他啊!
他是霍靳深啊,她那么那么喜欢的人,她又如何能够抗拒?
可他,却不要她……
想到这里,沐颜若心里难受极了,这时,她脑子一热,把心一横便热情地扑了过去。
也不管这是光天化日,也不管这是在她最排斥的他的车里,就那么不顾一切地扑向了他。
“我不去医院,我不去……不去……”
和着眼泪,她含糊不清地要求:“霍少……”
呜咽声中,小丫头的声音软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那种语调,这种足以令所有的男人都疯狂的字眼……
不行,他忍不了了!
反客为主,他一把将人压了回去,只是,当他冰冷的大手一把扯开被子。
糟了,这丫头好像发烧了!
被这个铁一般的事实一秒拉回神智,霍靳深这时已再不敢做任何冒险的事,只能粗暴地解下自己的皮带,反手间已将她连人带被子直接绑在了椅子上。
这一次,再不迟疑!
二话不说一路狂飙着将车开到了仁怀医院,副院长驾到,来之前已特意给打了电话让准备了病房,再加上病患还是这么个特殊的情况,某那方面的青年专家一点也不敢含糊,扔下手里还一长排的专家号便直接到了他们家副院长所在的vvip病房。
只是对着一直哼哼唧唧的小丫头检查过后,他为难了……
“咦……呃……喔……”
“你唱戏啊?”
燥郁的男人这时哪有什么好口气,一句话就吼得那专家都哆嗦了,然后……他似乎是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疑惑地:“不是,这……她这……真的过敏了吗?”
“这话你问我?”
“可是……”
别的不敢说,但这方面这位青年专家自信自己不会诊断错误,直接一语中的:“她这反应明明就是欲求不满的症状,没有半点过敏的情况啊!”
“你说什么?她没过敏?”
“对,没有……只是那什么药可能吃多了一点,发……骚了。”
“是,她是发烧了!”
“此骚非彼烧,她虽身体高热,但那都是药物的作用,不是副院长您嘴里的那个发烧,不信您自己看看她的体温……”
闻声,霍靳深一把夺过体温计在手,只看了一眼,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这……真的应该是关心则乱了!
不然,就算是过敏的症状,不找专家他也应该能有足够的判断力,但他就是急的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医术了,所以才火急火燎地把人弄来了医院,还找了专家。
结果却没有过敏!
但……
“她确实喝了些不该喝的东西,而且,我记得她上回是过敏得很严重的,不也是你看的吗?”
一听这话,那位专家似乎是想起了上一次是什么情况,微一犹豫,他还是回头又将听诊器放到了沐颜若的心口听了听。
最后,他凝着脸看向霍靳深:“副院长,您也知道的,就算是过敏也得看东西的,也不是所有催情药的成份都是一样的,也许上回的那个成份里有她不适应的东西,但这回的没有呢?”
话落,他又说:“您虽然是法医,但医术也不差的啊!怎么这点小事还搞的这么紧张?”
闻声,霍靳深一记眼刀飞来,那专家立马改了口:“算了,我去给她打一针再说……”
一把拉住那人,厉声:“打什么针?”
青年专家是个耿直的boy,看不懂他家副院长的脸色不说,还用很‘专家’的口吻对他说:“她这情况不算严重,也不用洗胃,给打点缓解这药性的针就行了,打完估计她就好些了。”
一听这话,霍靳深立刻道:“不行!不能打……”
“可是……不打她会一直发春的啊!”
发春这两个字一出口,专家又觉得自己好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捂了嘴:“我的意思是,会一直这么‘那啥不满’的。”
闻声,男人的声音更加不耐烦了:“我让你不打就不打!”
“咦!喔……那……就不打好了。”
疑惑地应了一声,可刚刚说完,却听他家副院长已冷着脸已开始下逐客令:“药箱留下,你……可以滚了!”
不上道的青年专家这时还没搞清楚状况,于是又傻乎乎地问:“那我滚了,那……沐小姐呢?”
霍靳深:“你今天话是不是有点多?”
“喔……那……就不说了,我滚……我马上滚!”
青年专家也算是会看脸色的人,但今儿个他却是怎么也瞧不懂他家这副院长的心思了,不过……
如果不打,那患者是肯定一定经及必定要继续发春的,那发春的后果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
给-她-找-个-男-人!
瞧了眼自家副院长那副好体格,再想想到现在还在病房里哼哼的漂亮丫头,青年专家也是男人,顿时福至心灵……
觉得自己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于是,青年专家又偷偷拿眼瞟了一眼他们家的副院长。
如果不出意料,副院长自己就是那个他要给沐小姐找来的男人?
假若真是这样,那他们家这位素来不近女色又顽固不化的副院长终于老铁树要开花了么?
艾玛!
这简直世纪要闻,喜大普奔呐!
他等下滚走后第一件事就是要群发w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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