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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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早就被儿子这么一个动作吓得魂不附体,他刚刚甚至都觉,自己的儿子就是一只会爬出的蛇,或者猴子,野猫。

赵然主动请缨,白叔叔,让我这位大师先去把阿鸣救下来,树上太危险了。

赵然向身边的大师使了一个颜色。

中年男人装模作样对着大树转了几圈,又是撒符纸,又是跳大神的。

少年好奇的看着他,眼睛围着他打转。

突然,小声低唱的中年男子,扔出一张符纸朝少年眉心而去,他大声喝道:□□道,无量乾坤.......道行中虚,天玄地明,定!

少年反应速度就在中年男人唱词时,一溜烟地往更高处爬去,符纸直接贴在树干上,发出呲呲声音,树干符纸贴过的地方,烧出一个大洞。

中年男人本想接住使用下一张符纸,白瑞疯了一般,直接冲过来撕掉他的符纸,滚!你这是什么破符纸,不是救我儿子是害我儿子。

年轻女人倒是平淡安慰,正喘着粗气的白瑞道:哎呀,老公~你怎么来了,争鸣太不听话了,总想着从外面跑。说不准是他出去疯了一晚上,惹上什么怪病回来。

她的话,听着是在关心白争鸣,但听着让人觉得白争鸣很麻烦,生出让他自生自灭的情绪。

巫琏见过三个母亲,他觉得有一句说得对,女人天生就是一滩水,但成了母亲,他们把为母则刚四个字诠释很好。

上一次在医院,那个刘太太打了自己的手一巴掌,他没有计较的原因,可能就是护子心切,乱了思想,行事做法能不会经过大脑,下意识便做出来了。

这次这位........

巫琏盯着女人看,这位是?

宗珹给的资料上也不是没有提及到这个女人,巫琏突然问她,宗珹偏头看他。

白瑞回答利落道:几年前前妻去世了。这位是我的现任妻子,何眉。

巫琏道:原来如此,看来你夫人对你前妻的儿子很好嘛。

白瑞焦急盯着树上的儿子,笑不出来,但语气很肯定,阿眉待我儿很好。

巫琏盯着女人看,哦。

白瑞觉得巫琏的语气很怪,等他想问他为什么这么问时,一声惊叫打断他。

中年男子脸色很不好看,或许从来没有人下他面子,被白瑞指着鼻子说了几句,满脸不高兴。

他鼻孔出气,冷哼了声。

中年男子正准备做出大师那个样子,不与你们这群凡夫俗子计较,而转身离去。

下一刻,白争鸣从树下窜下来,跳上中年男子的身上,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中年男子的的喉咙,血液噗嗤喷溅出来。

啊!!

中年男人根本来不及躲避,或者说他完全没有料想到。

只见巫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极快,在白争鸣额头敲了一下,不大的一声,却成功将白争鸣敲晕。

何眉小心翼翼去抱白争鸣,检查他的伤口,见问题不大便哭着去找私人医生。

她走路时,脚不小心踉跄一下。

还好白瑞及时扶了她一把,小声说:儿子这边有我还有保镖就行了,你出来瞎操什么心啊。

何眉苦笑,老公我们儿子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我怎么安心得下。

白瑞让管家搀扶着何眉离开,自己留下来照看儿子。

何眉被管家搀扶着走,他的手还小心翼翼的护着何眉的腰。

巫琏若有所思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宗珹在他旁边,见他盯着女人离去的方向很久,问道:怎么了?

巫琏摇头,没怎么。

等他转身一股骚味被全部涌入他的鼻腔,只见中年男子□□已经湿了一块,稀稀疏疏的水渍跟着裤管滴到地面。

巫琏很不高兴,蹙眉第一个离开,相继离开的是宗珹。

赵然更没想到,这个道士中看不中用,一嘴花花,实际一点卵用都没有,他狠狠了一声,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赵然出场了。

第40章

就不管躺在地上,脖子被咬出一个大洞正滋滋流血的中年男子。

白瑞倒是好心,让一旁的保镖带他回别墅里止血,还说一会私人医生检查了儿子的病情,再帮中年男子清理伤口。

巫琏正准备上楼,赵然迅速超过巫琏,在他耳边恶声道。巫琏别得意太早,身为垃圾就得有自知之明。想着和你呼吸同样的空气,我就觉得恶心。

他说话时,表情高傲,把巫琏视作一个手下败将,一个窝囊的废物点心。并且认为自己能制造一次车祸就能制造第二次,巫琏一辈子都别想着踏入豪门半步。

赵然千方百计就是想把巫琏按在污泥里面,最好是一辈子都爬不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享受富二代身份,享受无穷无尽的钱财,不用担心每天醒来窝在一个又丑又小的地方。

他用最恶心的话去威胁巫琏,但巫琏看他跟看一个大傻子一样。

巫琏微笑道:看来你的皮又紧了,需不需要我再次帮你松松。

赵然想起半个月前,自己全身都疼,足足在医院待到脸上的痕迹消失才出院,现在巫琏一说,他的脸又开始疼起来了。

巫琏没理赵然,绕过他上楼。

宗珹早就在楼上拐角处等着巫琏,见他一进门,宗珹才示意巫琏上楼。

两人一起去了白争鸣的房间,这时候,私人医生正在检查白争鸣身上有没有受伤。

白瑞看见巫琏与宗珹一眼,又看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长出怪异的黑色长毛,他忍不住叹气。

自从白瑞的儿子变成这副鬼样子,他没有一天睡过好觉,而他的前段时间还满头黑发,如今鬓角处已有白发,仿佛老了十岁。

他的儿子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年龄相差无几,照着儿子活泼的性子,肯定能和少年打成一片。

那位龙虎山大师已经倒了,剩下只有这两位年轻点的大师了。白瑞使劲搓搓自己的脸,两位大师,可看出什么来了,我的儿子他到底中了什么邪?

宗珹没有回答,在外他很少说话,或者直接不说话。

白瑞察言观色很快发现了,他很识趣也不恼,毕竟高人嘛,一般都是如此,所以他问的问题是对准巫琏问的。

巫琏看着他道:白总怎么敢如此确定,你儿子是中邪了?说不定是得什么怪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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