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云种植苟命后爆红了穿书/穿成恶毒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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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不等满脸惊恐的贾跃反应过来,就抬起一脚飞踹在他肚子上,直接把他整个人踹飞出去,狠狠砸在飞船内壁上。

砰的一声巨响后,老虎又冲上去补了一脚。

而这时,其他反应过来的人这才冲到门口。

见到这幕,没有人去拉住老虎,更加没人为贾跃说话,不少人甚至觉得不解气,还跟着上去踹人。

要不是刚刚他们反应快,贾跃就要直接开着飞船跑路,把他们都丢下了!

揍完人,老虎转头看向飞船大门外。

那里现在除了一堆还没来得及装上飞船的毒荆棘,就只剩下正在拍摄这边情况的摄像头。

那摄像头虽然是最新版本的智能摄像头,可它到底不是人,季一然冲出去的速度太快,它根本来不及反应,而恰好老虎这边又有动静,它当然优先拍摄老虎这边。

老虎看了那摄像头一眼,再看了眼旁边悬空的直播间页面。

现在的他,根本没心情去管直播间那些人看见他们暴揍贾跃,会带来怎样的恶劣反响,他现在就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必须把季一然救回来!

他跟在季一然身边的时间不算短,以前的他对季一然畏惧多过敬畏,帮着季一然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不想得罪季一然,被他弄死,是为了活着。

最近的季一然和以前的季一然明显不同,差距甚至非常大,他不再让人畏惧,有时甚至会露出害怕的神情,这和克斯亚头头该有的样子格格不入

但这样的季一然,却让他更加喜欢。

比起因为恐惧压迫而屈服于人,他更喜欢这种真心实意跟着一个人做事的感觉,他也喜欢季一然带来的这种为了什么而努力,然后生活和灵魂都逐渐变得充实的感觉。

他们这群人,看着凶狠蛮横人人畏惧,可实际上,根本没人在乎他们的死活。

不,甚至是到处都是希望他们早点去死的人。

这样的他们自己,也早就放弃自己,所以他们每天做得最多的,就是吃吃喝喝放肆挥洒手里抢来的战利品,然后希望等老了能死在某次交火中。

找件事做,为此而努力,这种感觉,他们早就已经忘记。

你们在这里守好飞船!老虎说话间又瞥了眼旁边浑身是血昏迷过去的贾跃,我去找老大。

说着,老虎不等众人反应,就离开飞船向着毒荆棘那边跑去。

他才没跑出多远,就发现身后有动静,他回头看去,不少人都跟着他跑了出来。

他们抄着武器,双眼猩红。

你们老虎很想说让他们回去看着飞船,如果没了飞船,他就算找到季一然他们也没办法逃走。

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找不到季一然,他们守住飞船也没意义。

而这样想的,显然不止他一个。

他们是一群亡命之徒,都死到临头了,可不会为了面子讲什么兄弟义气,他们是真的想救人。

别分散,分散了咱们就没希望了。别和那异兽打,咱们打不赢找到老大了就把他带走。老虎沉声道。

那封沐蔚呢?

老虎脸色有些难看,先想办法把老大带走再说。

可老大会听咱们话吗?那个封沐蔚有人提出质疑,季一然对封沐蔚的特殊,他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老虎面露难色,那就趁他不注意把他打晕。

听老虎说要把季一然打晕,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不过现在他们也别无它法。

老虎看了眼失去季一然踪影,开始跟着他的摄像头,他想过去关掉,都这时候了谁还有空管直播间?

但他们脚下就是毒荆棘丛,移动困难,他现在更加没时间去浪费在抓摄像头上。

回头,老虎带着众人谨慎的向着季一然刚刚跑开的方向走去。

猪笼草林中。

季一然一跑进那猪笼草林,就忍不住露出恶心的表情,空气中那种又甜又恶心的味道更加浓郁,浓得他都快吐了。

深吸一口气后,季一然憋住气。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觉得这味道肯定有问题,可能是这些猪笼草用来诱惑食物的气息?

不管如何,少吸些,至少可以保证自己不被熏晕。

他朝着封沐蔚离开的方向看去,那边因为猪笼草的遮挡光线晦暗,仿佛什么巨兽张大嘴,散发着让人想要后退的危险气息。

季一然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上前。

虽然封沐蔚和那头牛都不见了踪影,但好在地上有留下脚印,特别是那头牛的脚印,非常清晰。

往里走了五六分钟,依旧什么都没看见后,季一然松了口气。

虽然他依旧没找到封沐蔚,可是也没看到封沐蔚的尸体,这至少说明封沐蔚还活着。

还活着,就代表有希望。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四周越加昏暗后,季一然从地上捡了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干掉后的棍子作武器,探索着继续往前。

他现在恢复了一定的妖力,但也有限,他不敢乱用,因为他还得确保他能带着封沐蔚离开,他可能还会遇上那头牛

走着走着,林子里不知哪个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咔嚓声响。

季一然吓了一跳,他茫然四顾,但却无法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他已经看不见来时的路,也看不见外面,他的四周就只剩下雾蒙蒙灰暗的丛林。

原本应该是猪笼草林的林子,好像也变成了其它变异植物的林子。

对于陌生的环境,任何人都会感到恐惧,季一然也不例外,他只觉得背脊发凉。

封沐蔚?季一然试探着叫了声。

封沐蔚当然没回复他,他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没找到人,季一然咽咽口水,继续摸索着向前走去。

无论如何,他必须把封沐蔚带回去,封沐蔚本来只是个普通灵植师,是他把封沐蔚带到克斯亚,是他让封沐蔚遇险的。

他必须对封沐蔚负责!

丛林的尽头,逼仄的自然裂开的岩石裂缝尽头。

头上顶着九环标志的异兽,将近四米的庞大身躯瑟瑟发抖地怂作一团,它努力的把自己塞进缝隙,试图让自己变得不起眼。

但它的努力都是白费劲,因为它面前不到两米的男人并没忽视它,反而是正不断向它逼近。

站到那头牛面前两米的距离,封沐蔚摸摸怀中已经吓得直接翻了白眼,彻底晕过去的小兔子,微微歪头,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他该怎么把这头牛带回去?

他虽然把它抓住了,可他总不能把它打晕拖回去,这会很麻烦,虽然这方法好像确实不错。

想想,封沐蔚再跨前一步,来到那头牛面前一米的距离,站在它两根锐利的长角中间。

趴下。封沐蔚伸手压在牛头上。

已经因为空气中淡淡的杀意和那强烈的压迫,而瞳孔扩散的异兽,大脑一片空白,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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