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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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间谍卡里姆等人无一漏网,他们在最后被审查出来时,竟然还妄图挟持人质逃跑,邓尼斯家族的费雯丽被他们杀死,好在这些人最终还是被艰难地抓住,他们手中捏有不少关于骑士团上层的秘密情报,也都被缴获。

按图索骥,又有许多人被隔离审查,最后和里查德一样判处流放。

整个过程,都显得非常平和,没有人因此死掉。

米卢斯?威尔的名声和威望,在这种时候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在他的带领下,一盘散沙般的骑士团,焕发了新生。

威尔也被册封为伯爵,以为嘉奖。

整个骑士团,共有752人受封为骑士,不过只有其中1/5不到,被册封为“玫瑰骑士”。

现在,医院骑士团成为国防部一支很特殊的力量。“玫瑰军团”的狄奥多尔?拜格斯骑士,授命加入医院骑士团,成为副团长。同时加入的骑士还有30人,大多数经受过严格的骑士训练,也有不少是从公爵卫队直接转职的。

对于骑士的供养,塞拉弗也很是予以关照,他吩咐将医院骑士团正式成员的家眷和仆役拨出大部返回本土,在蜜特拉附近授权建立实业。

由于占据着部分股权,骑士们不虞像以前那样有负债、饿肚子的风险,而且随着功勋的累加,股权的分配也会随之调整。一句话,激励敢打敢拼的,淘汰滥竽充数的。

还有部分随团的家眷,则是那些长期驻守边疆者的特例。这些人全部被挂上商业局编制,经营新大陆货物,这些钱足够他们过上富足的生活。

随着米卢斯?威尔一声令下,骑士们的去向很快确定了,他们分别去往五个地区,芭芭拉公国、休达、科西嘉、巴勒莫、坎普港,这些地方驻扎分派的骑士不多,数量10-30人左右;剩下的则组成一支名叫“红色十字军”的战团,充作欧洲战役集团军区重要的机动力量。

米卢斯?威尔自任战团的总司令,不过事实指挥权,是由他的亲信心腹,同时也是罗德岛时期被誉为最有经验、最有能力的将军费根?达尔曼领导,这位将军也是老牌骑士之一,在邓尼斯家族掌控权力时期,他一直投闲置散。

费根的能力用不着怀疑,塞拉弗和他谈过一次话,就知道这是一个相当有气度,也相当有水平的将军。也许他会有些小小的毛病,例如保守,不能很好接受新的热武器攻防理论,无法及时更新战术等等。不过瑕不掩瑜,在以冷兵器为主流的时代中,他这样的将领,仍能算得上比较出色。

费根?达尔曼被册封为爵士。

让医院骑士团旧有的领导阶级重新登上舞台,比起另外派遣一名新面孔指挥官要有效得多。只有等骑士团在王国真正得到了实惠,融入到国家政治和军事体系中的时候,他们才会真正放下对新身份的不安。

很快费根将率领这支军团开往米兰。

根据某一天塞拉弗与波旁公爵达成的协议,塞拉弗以将向瓦朗蒂诺瓦领地用兵的许诺,换取了查理?波旁的鼎力支持。他允许一段时间内医院骑士团自由进出米兰总督辖区,不过也仅限于骑士团本部。

查理?波旁对于法兰西王国的仇恨,已经毋庸置疑,在查理一世和弗朗索瓦一世签订和平协议以来,他却是像吃了只苍蝇般难受。也许,查理一世也有用过即弃的想法,毕竟,这位皇帝已经在帕维亚摘取了胜果,令他骄傲地俘虏了法兰西君主,打了场大胜仗。至于波旁公爵的要求,因为对方违背诺言,他也没有办法!

瓦朗蒂诺瓦领虽然在名义上说不是法兰西疆土,但是却在该国的“包围”之中,波旁公爵当然非常欢迎一个强大势力介入,为了给弗朗索瓦一世树立敌人,他甚至不惜哈西两国的仇怨,毅然决然地决定给予哈国“一切可能的方便”。

对于他的心态,塞拉弗只能说遗憾。

进攻瓦朗蒂诺瓦领,当然并非单纯是为何蒙莎复仇,塞拉弗也想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给法兰西王室制造点麻烦。弗朗索瓦一世这个骗子实在是太可恨了,当初他装可怜才赢得了哈国的同情,没想到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转脸不认人,将一切许诺丢得干净彻底,甚至还派他的姐姐厚颜无耻地跑来说和……

塞拉弗向来不是被人打一巴掌,还伸另外一面脸过去的主儿!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才是他堪称复杂人格的一部分。

两日后。两艘帆桨大船出现在坎普港。

地中海舰队派出的护航舰队,警惕地穿行在两船的旁边,不过气氛并不紧张,看对方打来的旗号,是萨伏依家族的使者。

欧战军区司令莉拉已经提前到来,她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陪同塞拉弗陛下。军区内的相关事务,便由参谋长尤里西斯上将等人处理。

莉拉今日的地位非同以往。

自从她摘去了面纱以后,塞拉弗给予了她极高的待遇。授予她一级上将的军衔;拨给王家仪仗队;赐予带有王室徽章的马车、旗帜和贵族服饰;晋升女爵士。

从那一刻起,莉拉正式成为王室的编外人员,而再也不仅仅是一位有枢密局身份的女将军。

“瓦龙伯爵克雷维格?德?萨伏依,谨代表吾主,向特立尼达一世陛下致以崇高的敬意和诚挚的问候!”

带着多位随从、侍卫,穿得花枝招展的一位小胡子伯爵,向塞拉弗行了贵族间的花哨礼节,看起来舞蹈的意味比现实恭敬的意味更加浓郁一些。

塞拉弗淡淡回礼,双方互相介绍了各自的属员。

这位克雷维格在初次看到莉拉的时候,脸色不禁微微一变,流露出好奇和惊异的神情,虽然很快掩饰了过去,但这微妙的变化,却看在了塞拉弗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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