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衙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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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头军师连忙道:“公子息怒啊!主公如此决定,想必是有所考量的!……”刘禅一屁股坐到杌子上,生起闷气来。

狗头军师朝一众婢女摆了摆手,众婢女会意,朝刘禅行了一礼,然后鱼贯出去了,不一会儿,这小厅里便只剩下刘禅和狗头军师两个人了。这狗头军师名叫薛礼,精通四书五经,是成都有名的儒生,刘备入主成都之后为了笼络本地士族儒生,于是招募了一大批本地有名望的儒生入府办事,这薛礼便是在那个时候做了刘备府中的幕僚的。因为能言善道办事细致不久之后就被刘备派到刘禅身边做了刘禅的管家,照料刘禅的日常起居。这薛礼自打做了刘禅的管家之后,更加兢兢业业,大事小事都做得妥妥帖帖,令刘备非常满意,不过刘备可能没想到的是,这家伙虽然办事细致忠心不二,可是却一肚子坏水,到了刘禅身边,可没少给这位纨绔子弟出坏主意。

薛礼小声道:“公子,主公有主公的难处,有些事情确实不好做。不过公子若要得到那位星彩小姐,却可自己动手。……”刘禅以为薛礼又有妙极了,急忙问道:“薛礼,你有什么妙计?你若能帮我得到星彩姐姐,我定然重重有赏!”

薛礼抱拳道:“为公子效力乃是小人的本分,岂敢向公子邀功请赏!”随即小声道:“如今距离大婚还有十几天时间,我们大可趁此时候行事!我听说那星彩小姐每天都前往城外军营,入夜之后才会回来,身边只有几个女兵。公子大可派人守在星彩小姐回府的必经之路之上,等候小姐来到,便立刻出手将小姐劫掠而来。那时享用了小姐破了她的身子生米煮成熟饭,主公也就只有认下这件事情了!到时,主公必会找另外一位女子配给那个艾朗,而公子便能得偿所愿了!”

刘禅大喜,一个劲的称赞。随即却流露出担忧的神情来,道:“星彩姐姐武艺非凡,我手下的那些人拿得下她吗?”薛礼嘿嘿一笑,道:“这却不必担心。星彩小姐虽然武艺不凡,可是我们的人却可使用mi药啊!交代他们,一见面,立刻撒出药粉,不愁拿不下星彩小姐!”刘禅连连称赞,立刻叫来一个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按照刚才薛礼所言仔细吩咐了一番。

时间一天天流逝,艾朗等得心情焦躁,于是这天晚上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糜竺府邸来到成都街道上闲逛。夜晚的成都喧嚣热闹,而艾朗却心不在焉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闲逛着。想到那场莫名其妙的婚事,感觉就像一块大石一般压在心头,让他颇感烦躁。

艾朗禁不住叹了口气,暂时收拾了心情,四下张望起来,想要散一散心。就在这时,只见几个身着甲胄的女子骑着坐骑迎面奔来,领头的那个甲胄披风英姿飒爽,虽然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却自有一股动人的魅力,正是艾朗的‘未婚妻’张星彩!艾朗吓了一跳,便准备躲避,然而大街之上哪有地方可躲,不一会儿张星彩领着几个女兵便来到了艾朗的面前,勒住马,美眸异彩连连地看着艾朗,微红着娇颜道:“是你啊!”

艾朗尴尬地呵呵一笑,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随即道:“你,回来了?”张星彩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的那几个女兵看到两人这个样子,都抿嘴偷笑着。

艾朗心中郁闷,只觉得老子家中妻妾成群的,怎么在个小姑娘面前还不好意思起来了?!自嘲地笑了笑,对张星彩道:“星彩,我送你回家吧!”张星彩微红着娇颜,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翻身下马,牵着坐骑走到艾朗的身边来。其他几个女兵见状也都翻身下马,牵着坐骑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后。

艾朗与张星彩并肩朝前面走去,张星彩低垂着臻首始终不言语,艾朗只觉得气氛十分的尴尬,于是没话找话说道:“那个,今天月色真是漂亮!俗话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大概就是这个意境吧。”张星彩恩了一声,显得十分娇羞的模样。艾朗禁不住在肚子里嘀咕道:“拜托,你也说句话啊!别只嗯啊!要不我这独角戏怎么继续下去啊?”

艾朗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了。于是乎两人都没有说话了,就这么默默地走着,不知不觉穿过了那一大段喧嚣的街道,来到了这一片较为寂静的街道之上。

就在这时,两边黑暗的小巷之中突然冲出了一大群黑衣蒙面人来将两人及几个女兵团团包围了起来。艾朗和张星彩都是一愣,几个女兵立刻拔刀出鞘护住了两人。周围的行人们骤然看到这样的架势,分外惊恐,纷纷走避。

张星彩一改刚才娇羞的小女儿态度,眉头一皱,武将的威风立刻散发出来,喝道:“尔等何人,竟敢围住我们?”领头的那个十分壮硕的黑衣蒙面人喝道:“动手!”众黑衣蒙面人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包包白色的粉末朝张星彩他们撒过来,顷刻之间,白色粉末漫天飞舞,张星彩几个人好像一下子都被白色粉末淹没了一般,剧烈的咳嗽声响了起来。随即便是人接连摔倒在地的声音响起。漫天飞舞的粉末散去,艾朗,张星彩,还有张星彩手下的几个女兵全都倒在了地上。领头的黑衣人把手一挥,喝道:“动手!”两个黑衣人立刻上前架起了张星彩。这时一个黑衣人问领头的黑衣人:“头儿,那个男的就是那个叫艾朗的家伙,怎么处置他!要不宰了他吧!”领头的黑衣人稍作思忖,道:“把他也带回去,交给公子处置!”当即便有两个黑衣人上前架起了艾朗。随即众黑衣人便带着艾朗和张星彩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只留下现场一众百姓依旧一副惊骇不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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