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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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想活,也别连累人家酒楼的老板啊。

周家的公子在这里出了事情,开酒楼的能落了好,说不定他们这些食客也要受到牵连。

一瞬间,寂静的酒楼忽然间呼呼啦啦响起来。

人跑了个干净,除了老板和几个小二呆滞的看着涕泪横流的周公子。

“夫君你没事吧?”女子一脸哀痛的扶着周芒,“你是谁,为什么这么恨的心,你说他救了你,可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秦陵品了一口酒,笑道,“不错,他救了我,这千真万确,若非是他,我还是个浑浑噩噩,眼不能视,口不能言的傻子呢。”

傻子?

女子面色一白,“你没死?”

和她有关系的傻子,又说认识她夫君,想来想去,只有秦家庄的那个傻子了,那一个她原本要嫁给的废物。

但这怎么可能!

一脚踢在凳子上,在用之伤人,这是话本里的情节了,现实里没见过有人能够办到。

这样的功夫,怎么可能出现在两年前还是个痴傻之人的身上?

如果他有这样的功夫,她的夫君又怎么可能一剑将之洞穿了心脏?

“不错,我没死。”秦陵放下酒杯,“所以你俩要死了。”

“你不能杀我,我是周家的三公子,你杀了我,你们秦家庄的人一个都跑不掉!”周芒惊慌的说道。

“既然你没死,我夫君又让你恢复了清明,两件事就该功过抵消才是!”女人说道。

“呵呵,跑不掉?”秦陵瞥了一眼女人,“将你夫君扶到座位上,躺着多不雅观?”

“希望你冷静点,不要因为过去的事情而冲动,让秦家庄的人为了你的冲动而付出代价。”女子说道。

“冲动?我没有冲动,我冷静的很,你看,我这不是等着周家能说话的人过来和我讲道理的吗?”秦陵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后台快去找来,不然过了今天没有用出来,可是要后悔的。”

女子没有再接话,只是照顾着她的夫君,她相信只要这个人现在是逞凶,等家人来了就没有机会了!

到时候衙役就会直接将他拿了,送入大牢再也没有出来的可能了!

在她的期待中,两个巡街的衙役跑进来了。

“你敢大庭广众之下伤人?哼!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两人就抖出锁链,要把人给捆了。

秦陵右手拿起铁蒺藜,直接砸在地上。

嘭!

一声炸裂般的响声,将两个衙役惊的眼冒金光。

“一边待着去,你俩还不够格跟我说话!”

“哼,江湖的豪客?”一道从容不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去,把三公子抬走救治。”

这语气里带着威严,好似他的话就是王法,一言既出,谁也不得违背似的,然而可惜的是,他遇到了秦陵,直接一酒杯甩出,将他打了个满脸桃花开。

“没点本事就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惹人嗤笑!”秦陵收回目光,对小儿说道,“再拿个酒杯过来。”

“啊?是!”小二赶紧拿了个酒杯回来,“爷,您要的酒杯。”

“满上,我那个小厮胆子小,早跑了个没踪影,也好,省的他吓得不知所措给我丢面子。”秦陵说道。

“爷,您刚才打的是县丞。”小二小声的说道。

“又不是县令,有什么好在乎的?”秦陵不屑的说道。

“本县就在这里,你要和我说话?”一身常服的县令走进来,身边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衙役。

“坐。”秦陵指了指还完好的一个长椅,“既然是县令,那就请你给我断个案子。”

“哦?是什么案子啊?”县令笑着说道。

他准备稳住这个人,而后等一班衙役过来,一拥而上,将他彻底的制服!

区区一个江湖豪客,再厉害又怎么样,还能视王法如无物不成?

秦陵指了指女人,“这个女人曾是我的未婚妻,但现在似乎跟了这个周公子。”

他又指了指周芒,说道,“这个风度翩翩的周公子,在我的婚礼上,将我一剑穿心,而后将她给带走了。”

“看来他们很恩爱嘛,倒是我耽搁了他们。”

“你有什么凭证?”县令眉头微皱,他的治下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为何没有人告知与他?

当众袭杀新郎,抢走新婚女子,这种事情竟能发生,与匪徒强抢民女何异?

最可恨的是,他竟然半点不知情!

余光打量一下周芒和那个女人,见他们的神色后,他哀叹一声,他居然被人蒙蔽了!

枉他自以为清正廉洁,居然只是自大的认识,或许在这百姓眼中,他就是无能的县令还不停的勒索他们吧!

秦陵笑道,“凭证?这事还需要凭证吗?秦家庄大少爷新婚当日,被人一剑重伤,血流满地,新娘子跟着情郎直接离开,这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县令不妨问问门口看热闹的人,两年前是否有此事发生呐?”

“不用问了!”女子忽然开口,“是,却有其事,但我跟夫君才是青梅竹马,而你当时只是个傻子!你凭什么娶我,你有什么?你不过是靠了你父亲!是你父亲威胁我爹,让我嫁给你,不然就让他好看!你以为你是无辜的吗?”

秦陵嗤笑一声,“我不是无辜的,难不成你是?还是他姓周的是?”

“够了!”县令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周县城,给本县一个解释!”

秦陵懒得听周县城说什么,他注意点在外面,他看到了他的母亲和兄妹,以及那个逃走的李四。

“即是令堂也在,不妨请进来说话。”县令瞥了一眼外面,打断周县城的话,“请秦夫人进来一言。”

秦氏连忙进来,墩身一礼,“民女见过县尊。”

“坐。”县令命衙役搬来长椅,“当年的事情想来你是知道的,如今这三人又再次相见,你对此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刺我儿一剑,只需让我儿刺回来便可,至于他的腿伤,就当是对当年被打伤之人的赔罪了,如此两家便算是清了。”秦氏说道。

“哼,无知粗妇!”周县城骂了一句。

刺一剑焉有活命道理?村妇的儿子,哪能和他堂堂县丞的儿子相比!

啪!

秦陵甩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打的周县城两眼冒金星,嘴中飞出两颗大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住手!”县令喝到,“周县城,你既然不认同,那么你以为该怎么做?”

周县城晃悠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听到县令问话,立刻拱手说道,“他既然没有死,那就赔偿些医药费便可!”

县令听罢眉头紧皱,有问秦陵,“你以为该如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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