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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转过头时,正对上林槐的眼神。他不禁怒道:你他妈看我干嘛?

林槐耸了耸肩:没什么。

他转身要走,男人却似乎被他的态度所激怒,追上了他:你以为老子愿意和她们调情?告诉你,老子这是计策!和她们耍暧昧,挑起她们互相之间的嫉妒心,来观察哪个才有人类的感情,哪个才是真的人类!老子现实中女人多得是,你们

路锦急忙劝架:唉,我们没

男人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当他看见林槐的本子时,露出了质疑的神情:你来我这个片区干嘛?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勃然变色,开始推搡人:你们两个他妈有了两个片区还不够?还要来和老子抢地盘?滚,从我这里滚出去!

路锦急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我们

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男人一把抓住林槐的手臂,刚要开火。林槐盯着他,冷笑一声,转而捉住男人的手腕。

清脆的断裂声后,男人发出惨烈的痛叫。

你你他妈!你他妈捏断了老子的手!

对于男人的指责,林槐毫无波动。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突然贴在男人的耳边道:气性别这么大,我是在帮你呀你看,你手腕断了,这么可怜

他甩了甩男人的手腕,加重了对方的伤情:现在正是你进去,找她们博取同情的好时机。对血腥味表达出兴奋感的,就是恶灵。耐心帮你包扎的,就是人类。我这是在为你进一步辨认创造条件,懂么?

他丝毫不提男人在危险环境中骨头碎裂会带来的负面影响,表情真情实意,像是真的在为对方考虑似的。

其实平日里我气性没那么大。他又说,只是我最近对男性有点ptsd,一个要舔我,一个要抓我的手,我一时忍不住。唉,男男授受不亲,男孩子一个人出门,要注意安全

说完,他拍了拍自己的手,离开了案发现场。徒留男人一个人在原地痛叫。

很快又是晚餐时间,这个晚上,普通男人的表现越发地古怪了。

在喝完菜汤后,他不断地抓挠着自己的手臂,背脊,乃至腹部、大腿,像是有什么东西弄得他瘙痒难耐似的。他的眼睛里开始冒出血丝,说话的声音却越发地尖细、表情也极为阴柔,像极了女性。

我总觉得,他的胸,好像有点鼓起来了。回到房间后,路锦一脸惊恐道,我是一个人吗?

嗯,你是人。

林槐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咬着铅笔,对着几页纸的0和1展开思考。路锦见他懒得理会自己,也爬过来思索。

两人就这么思索了一会儿,林槐的耳钉,响了。

喂。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楚天舒的声音,你在吗?

我在呢,大哥。林槐道。

耳钉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是楚天舒惊喜的声音:今天这么乖,主动喊我哥?

林槐:

你那边,副本打完了?他咬了咬笔头。

还有点收尾工作。楚天舒说。

收尾啥?

不小心把这里轰塌了,考官哭着让我赔偿,我不赔给他,他就要上吊自杀了。楚天舒无奈道,我实在没办法给出你只不过是失去了一条命,而我失去了爱情这样的回答。

林槐:你是个好人。

楚天舒莫名其妙地就被发了一张好人卡。他坐在无边的废墟上,看着自己的小机器人们快速地清理战场,听着那边传来刷刷地、铅笔摩擦纸张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铅笔停了。

别咬笔头。他警告。

林槐了一下,把笔头从自己的牙齿里抢救了出来。

天空中还在下雨。似乎在考官停止哭泣之前,这场雨是不会停了楚天舒一边看雨,一边琢磨着找个签证处办理去恶灵人鱼岛的签证的问题,于是又道:你在干嘛呢?

唔林槐思考了一下,我在考虑0和1的问题。

楚天舒:

第169章 风铃

在回完这句话后,林槐继续拿着铅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

一时间室内竟然十分静默。路锦在观察那只编号为0000000的风铃,而耳钉另一边的楚天舒,在沉默。

他只听得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好半天,耳钉的另一头终于传来了声音: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呢?

林槐莫名其妙:什么怎么想?

关于0和1的问题。

楚天舒似乎斟酌着用词,林槐索性翻了个面,仰躺在榻榻米上,咬着笔头拿着纸张:我没什么想法,你怎么想?

其实我也没有经验楚天舒似乎相当地犹豫,呃,算了。

他似乎痛定思痛般地,发出了斩钉截铁的声音:看你吧!!不过我要提前说明,其实我相当的

林槐:哈?

在沉默半分钟后,他终于发出了崩溃的声音:艹!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数字!我在说谜题!

楚天舒:哦。

林槐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他握着纸张,将c区的编号一个一个念了出来,七个数字,从头开始,c区的七个分别是0101010d区的第一个是0101001

他将画纸上的数字一一念出,楚天舒思考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这个东西,是不是二进制编码?

林槐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二进制编码,7位数,则能够表示0127的所有数字。既然你说村庄里有120名女性,风铃的长短,会不会是她们的二进制编码?每20个人为一个区域的话,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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