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腰带的快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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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雕与叶书田之间的并不是生死契,因此叶书田一死,她就彻底的自由了,于是也不再与张哲学纠缠,兴奋的鸣叫一声以后,转身就朝高空飞去。

龙骨雕见白羽雕飞走,刚要跟上去,但是见到张哲学已经跟刚刚赶到的两位筑基修士厮杀成一团,只好放弃了追赶白羽雕的念头,口中叼着五个储物袋,朝着那两位筑基修士扑去。

叶书田突然身死,张哲学的压力一轻,即刻调回全部虎杀与那两位筑基战在一起。那两位筑基从来也没有见过一个人同时操控十二把飞剑,而且操控得娴熟无比,剑法更是眼花缭乱,无迹可寻。两人同时对战张哲学,依然感到力不从心。

这时高升六人已经赶到,也朝着张哲学这边飞来。远处刚刚赶到的筑基修士,远远的就见到叶书田已经陨落,此时又有六个筑基修士赶来,彼此对望一眼,点了点头,呼啸一声就急退而回,朝着致情宗外飞去。

在场的都是筑基修士,致情宗的那些炼气修士根本不敢靠近来,此时见山门里的筑基长老都转身逃了,他们也纷纷纵身飞走,对于这样的小虾米,根本就没有人拦截他们,任他们逃离致情宗。

与张哲学正在厮杀的两位筑基,见那两个同阶只是招呼了一声便逃走了,而那边又是一大票的人马杀来,当下也是急了,快速的朝张哲学紧攻了几下,没等龙骨雕扑到,就纵身飞上半空,急急逃走。张哲学哪里肯放过他们,集中所有的虎杀朝着其中一人绞杀过去,只见那人刚刚飞出三百余丈远,就被虎杀追上,在一声哀嚎中跌落下来。

另外一个头也不回的飞身远去,这时高升几人已经分开,高升夫妇追击那个在张哲学剑下逃生之人去了,余下的四人分成两拨,分别追着一个筑基修士朝着远处疾飞而去。

余下那些人,张哲学已经不在意了,外面还有五位筑基中阶隐藏着,剩下这三个筑基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脱出去。既然从城守司请来了几位筑基中阶,也不能让他们闲着,否则那些晶石花的就冤枉了。

龙骨雕见张哲学已经解决了对手,忙将储物袋往他面前一扔,说道:“小爷,我去把小白抓回来。”说完也不等张哲学答应,便扑向空中,两个翅膀掀起一阵大风,朝着白羽雕飞走的方向追去。

将龙骨雕扔下的五个储物袋摄到手中,张哲学朝着叶书田的尸身走了过去。半路上将叶书田的三把飞剑和那一套盾牌收了起来,然后走到叶书田近前一看,见他的头颅已经被龙骨雕叨得粉碎,半个脑袋都不见了。

张哲学蹲下来,在叶书田的尸身上摸索了一下,在他的后腰处又摸出两个储物袋,然后仔细的检查完了,再没有什么发现,便扔出一个火团,瞬间将叶书田的尸身包裹起来,只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便烧成了灰烬。

外面的事情不用自己理会,张哲学便进到叶书田的房间,先打开叶书田的整整七个储物袋,见到里面都是装满了晶石和各种各样的炼器材料以及灵草等等,还有一个储物袋是专门来装法器法宝的,只是法宝的数量就有五六十个之多,想必这些年来死在叶书田手下的筑基修士也是不少,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多法宝在身。

叶书田所有的储物袋里的晶石大概的数一下,居然有六百多万颗,身家算是极为丰厚了。张哲学将储物袋封好,在手中颠了颠,笑道:打家劫舍金腰带,杀人放火称王侯。来钱最快的方法还是打劫啊。

在叶书田的储物袋中翻找了一通,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牌引起了张哲学的注意,念头一动,便摄将出来,抓在手中一看,心中咯噔一下,只见那玉牌的正面上方刻有一个飓风的飓字,下方是一个狰狞的鬼脸,鬼脸的两个眼睛上镶嵌着两颗翠绿的玉石,显得那个鬼脸更是凶恶可怕。

翻过那个玉牌,只见后面雕刻着两行字,左侧是三等外门长老,右侧是一个名字娄殇。张哲学在这个玉牌上明显的能够感觉到有叶书田的气息,因此就猜测叶书田的真正名字应该叫娄殇,如今这个叶书田的名字不过是个化名而已。而玉牌上的飓字,让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飓风会。

一个想法在张哲学的脑海中闪过,但他知道此时不能多想,要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了,再慢慢的琢磨。他将玉牌收到自己的储物袋中,然后在整个房间里开始搜寻起来,他觉得致情宗的秘库应该就在叶书田的房间里。虽然大部门小宗门的密库里基本上是一些黄白之物,但这些东西对如今的元极宗来说也是极为渴求的,因为扩围城需要大把的物资才能进行改造建设。

找了有两炷香的时间,在房间的一角发现了一个机关。对于这样的机关,根本就不用想着办法破解,直接用飞剑将机关破坏殆尽,直到里面再没有了那些奇怪的声响,张哲学才纵身跳了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秘库的面积不小,足有几十丈方圆,里面摆满了金砖银块,以及各色珠宝,这些东西对修仙人来说跟泥沙的区别也不是很大,但对凡人来说,这可是惊人的财富。

张哲学估摸了一下,就是这些金银财宝,可以在扩围城翻建一条街了。

储物袋太少,这些金银装不下,张哲学只好跳上秘库,等着高升他们回来,大家一人分一点,先把这些东西带回到霄蓝城再说。

出到外面,整个致情宗能逃的都逃了,不能逃的都躲了起来,因此致情宗里静悄悄的。

张哲学站在院子里等着,过了有半个时辰以后,高升夫妇和一位城守司的修士回来了,高升的手中提着一个人的尸首,显然就是他们夫妻两个去追杀的那个修士。

“管兄,辛苦了辛苦了。”张哲学朝着城守司的修士笑呵呵的拱手谢道。

那管姓修士回礼笑道:“张老弟客气了,半点也不辛苦,这么一个家伙还不是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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