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有没有本王(2 / 2)
离疏截好不容易招待完客人,敬了一杯又一杯,平时他是很少沾酒的,而且每次沾都是极少,但是今日他心情好!
脚步有些轻浮的他想回新房去,但客人却不想放过他,离钲煵赶忙挡在中间,对着几位客人抱拳。
“各位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大哥吧!不然今晚都不能跟我大嫂圆房了!”
“哈哈,那好,我们放离大少回去,但是离二少,你得替你大哥接着喝!”
“这是自然!”离钲煵转身冲自己大哥使眼色,让他快些回去吧,所幸离疏截也不是醉的不醒人事,还能勉强看到。
他拍了拍离钲煵的肩膀,“老二,这就交、交给你了啊,我、我去陪你大嫂……”
正主走了,这些人便抓着离钲煵不放,一个个硬是给他灌酒,不到一会儿功夫,离钲煵已经被人灌趴下了,倒在桌上醉死了过去。
萧芋刚好经过她身边,见他躺尸似的没动,拿脚踹了踹他,“喂,你不会就喝这么点就醉了吧?”
离钲煵没动,萧芋见状,伸手去抬他胳膊,结果让他无意识地挥开了,萧芋皱眉,“喂,我好心扶你去休息,你别不知好歹啊!”
说着,又伸手去碰他胳膊,这一次离钲煵没有挥开,而是长臂一伸,揽过萧芋的肩膀将她拉趴到桌沿山。
“啊!”
“来,陪我继续喝……”
“离、离钲煵你、你给我松手!”
宾客太多,而跟离钲煵对饮的这一桌醉得都七七八八了,也没人注意到这两人不和谐不合礼仪的举动。
再说另一边。
离疏截拒绝侍女的搀扶,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回新房,一推门,床上的人儿盖着红头盖,正安安静静地等他回来。
他转身关上门的那刻,新娘子的身体莫名地颤了颤,又舒缓下来。
离疏截脚步凌乱,来到萧蕴跟前,他挑起红盖头,一张打扮精致的妆容引入眼帘,唇红齿白,面容娇美羞涩,那样的美,让他的视线再也不能移动。
喉间嘤咛一声,“蕴、蕴儿,你好美。”
萧蕴害羞地垂下眼帘,“夫、夫朗也极俊……”
离疏截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目光不断在她脸上逡巡,本就有些迷离的双瞳更显迷乱了。
萧蕴轻咬下唇,两只小手紧紧地揪着衣摆,心下不知多紧张,离疏截双眸轻眯,拇指按住她下唇,让她松嘴。
他俯首,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两人发展得很快,吻着吻着,离疏截已经将萧蕴的衣服褪至腰间,露出雪白的肌肤。
离疏截感觉喉间滚烫,血气上涌,手掌覆上的感觉,那柔滑的手感让他更加按捺不住内心的火焰!
离疏截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低喃:“蕴儿,这么久了,我终于把你娶回来了,今晚,只有你我……我们要好好的……”
萧蕴的小脸更红了,只有羞涩地含笑。
喉间滚动了下,离疏截的声线极为沙哑:“蕴儿,我忍不了了,把手给我……”
萧蕴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下一秒,颤抖地将手递出去……
屋内热火朝天,屋外却是另一番景象,宾客们大多喝多,基本都是醉醺醺地倒在桌上,只有一个人,进场到如今,滴酒未沾——君非戟!
他像一尊佛一般黑着一张脸,周身散发着冷气坐在一旁,就凭他那张黑脸,谁也没那个胆子去跟他敬酒!
君非戟视线四处搜寻,暗自磨牙,都差不多结束了,他还没有看到离筱忍的踪迹,那个死女人到底去哪了!他真不敢相信,她自己大哥的大喜,那死女人会不出现!
出门之前,他接到消息,说是无双王病发,离筱忍过去陪了,他听闻差点把奏折撕了。
人家无双王病发,那死女人去凑什么热闹!
于是乎,本不打算如此早动身去离府的君非戟,只好让人备马,他先是去了一趟无双王府,但是府中的人都说,离筱忍半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开王府前往离府了。
他虽心存怀疑,但还是走了,探子回报说,无双王身边,确实没有离筱忍的影子,他这才耐下性子在离府等。
可是等来等去,硬是没等来离筱忍,君非戟的火气啊,那叫蹭蹭蹭往外头冒!
正欲拍案起身,就见回廊处有人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房里出事了!”
这会儿基本都醉死一片,小丫头的叫声又不大,引不来什么人,特别是离丞相还隔着老远招待老一辈的大臣。
君非戟俊眉一挑,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他应该管管,于是君非戟起身,上前问:“发生何事了?”
那小丫头是认识君非戟的,一手指向回廊尽头卧寝那边的方向,一边着急地说:“姑爷,不好了,大少爷那边出事了,有人闯进去了!啊不不不,是有人从屋顶下去,要刺杀大少爷!”
君非戟眉毛又是一挑,谁会刺杀离疏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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