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2 / 2)
起身,抬脚离开屋内,漫无目的的走在这无边的陆地上,却是想起许久未曾去过那人类世界了,想了想索性去往传送台,去了人类世界。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这个熟悉的小巷,或多或少都有些高兴吧,毕竟,这个传送台是刚建好的,定位尚不明确,之所以使用它也只是因为不易被发现罢了,不过今天这举动倒也证实了这个传送台可以投入正常使用了。
抬脚走出传送阵,随机就是那个人烟稀少的小巷。随手将帽子拉低,使其盖住自己的双眼。说起来,自己竟然选择这里作为传送点m,也真是够了,自己找罪受?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受虐狂潜质?
似是嘲讽般笑了笑,抬脚走出小巷,随即便是那个同样人烟稀少的街道。说起来,这附近好像个血猎的小据点的样子诶,要不要去拜访看看呢?
无意间察觉到附近还有其他血族的气息,倒是不觉得意外,毕竟,深夜是狩猎的时间。只是收敛起自身属于血族的气息,将帽子向下拉了拉,从同族们身边路过.
洱莎看着手中的蔷薇稍稍一愣,额前似乎还留着那一吻的余温,凉凉的,却像是有什么融化在心底一般。
指间轻轻抚摸了一下蔷薇的花瓣,稍一使力,便将花瓣拔了下来。
“呐……明明是血族,对我这样温柔,真的好吗?”
自言自语了一句,而后竟轻声的笑了。
初秋的凉风顺着半掩窗棂袭来,衣着单薄被轻而易举打透。忍不住掩面轻咳几声,鸦睫轻颤攥着笔的指尖微微有些发凉。手撑桌面站起身来,不由自主稍稍跺跺脚,安德诺将虚掩着的窗户关好。
抬了步子朝墙角的咖啡机走去,皮鞋敲在木制地面上响声清脆。将咖啡豆小心翼翼放入机器中,指尖按下开关,身体稍稍前倾取来那牛皮纸包着的工作笔记。
红笔于笔记上勾画几下,咖啡的香气渐渐充斥了鼻子。浓醇香气在不大的屋子里肆意妄为着,眸子不由自主轻眯一下,端了两杯咖啡朝着隔壁走去。
勉强腾出手来轻敲房门,薄唇轻启话语于唇齿间洋溢而出。微微侧头弯出抹灿烂笑容来,开口唤着屋内那人儿。
“安德鲁,在吗?是我,安德诺。”
安德鲁听见有人敲门并且说出她自己名字后知道是谁,替身为她打开了门“嗨,卡拉尔,好啊,进来吧”请人进来的同时替身随时准备关门,人类看不见替身,拿了张大椅子后请人坐下
熟悉的开门方式,但每次都能令自己小小的吃惊一下。安德诺微微回身朝着猜测的地方弯出抹笑容,薄唇轻启话语轻快。
“多谢啦。”见人拉出椅子,自是相熟也并未客气。将咖啡推到人身前,连带着份工作笔记一同递与人儿。手撑桌面自然坐下,笔尖轻指处用红笔圈起的地方,眸子轻眯一下,却并不急着开口。
将笔放下,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浓醇香气刺激着味蕾,面上表情严肃了几分。指尖轻敲桌面,声音低沉夹杂了几分沙哑。
“这贫民区,最近常遭袭击,不考虑出手吗?”
抬手将散落发丝别至耳后,眸眼轻眯窥向胸前怀表。指尖轻按开关,时针快速旋转现出个角度来。
稍稍停顿片刻留给人反应时间,身体前倾靠近人几分。略微犹豫再次开口,咖啡香气弥散在周身,深棕色液体在杯中不起波澜。
“行动的话,现在仍早,可以考虑出手。”
闰论必略微侧身躲过那同族杀手的攻击,手中手枪迅速上膛、瞄准、发射、命中,一气呵成,很快便解决了那不知到来自哪个氏族的杀手,随后也不去管那尸体。反正会有人处理的“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居然会在血猎据点对我动手。勇气可嘉,只可惜,实力不足。”
随手将手枪收好,抬手揉了揉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模样配上十几岁的外貌,却没人小看自己的样子。想必,自己是一名吸血鬼这事,也已经传播开了吧。
领了酬金后也不打算在此处滞留,只是默默离开这个不大的据点,随意地走在这并不算熟悉的街道上,略微低头,目光落在地面,觉得眼皮有些沉。困,很困,想睡觉。
“是他。”忽然察觉身旁走过的男子,反应过来后在一瞬间内回过神,同时条件反射地停下了脚步,略微转身看向那边亲王大人的背影,却是不知为何勾起一抹笑容,选择改变方向,默默跟在那人身后。
这可是个复仇的好时机。
安德鲁见人进来并且拿了咖啡后咳了几声咳又听见她说的一任务后仔细想了想“认真的如果是在白天那么他们并不会出没,但如果是黑夜便可以,如果在这时解决还是可行的”说完后看见天色已黑便行动,过了一阵子后自己便走了回来“基本上我觉得没事了,那几只小蝙蝠现在已经被解决了,按道理如果他们没回去的话那便不会有更多血族的来侵略这”。
抖了抖衣服后看向窗外喝了口她给自己的咖啡,皱了皱眉。
“对了,那小子去哪了?最近一直没看见他。”
血猎总是那么讨厌,即使自己只是想单纯出来散步,也总会有一大堆人跟在后面。
“宝贝儿,我累了,结束吧”
迩落薄说完后便笑着解决完最后一个跟在自己身后的人,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开始包扎自己的伤口,自己从不会去特意处理那些尸体,雨水会将沾染到血的泥土和血腥味冲刷干净,这些尸体会被那些夜晚出来狩猎的低级血族啃食干净。
撑起伞决定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却未想到迎面撞上了一对血猎,不想再起冲突,便侧身走进了身旁的小巷。
“噢,抱歉。”
卡尔斯步子在眼前忽闪过一人影时着急停下,差点撞上对方,快速退了半步欠身以表歉意,嗅觉已被堪称恶臭的血腥气息麻痹,早已察觉不出身前人身上任何的危险气息,视线刚要离开就瞥见对方衣上稀薄的雨点痕迹和微小的几点血斑,加之脚边被泥水染了的几点脏污,只大约推测出了对方也许正处逃亡或是摆脱某个令其苦恼的事物。
“夜深了,小姐也得小心些。”
只下意识提醒一句便挪开步子,记忆中的地点再次闪过,若无其事般再次抬起步子准备走出小巷寻找暂宿地。
迩落薄:“没事先生,是我有些着急,没看见您”刚闪入小巷并未多在意前方,差点儿与眼前的人撞到,向人低了低头,以表歉意。浓重的血腥味和低等血族的恶臭让自己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待,瞧见刚刚那人要走,连忙跟过去叫住人。
“先生,这夜已深,我也不知道去哪,先生可知道哪里有可以歇脚的地方?”
“啊,好,那就麻烦安德鲁稍等我一会儿了。”
安德诺进了自个儿屋子,侧个身便是个搭顶高柜。抬手捻开那冰冷铁锁,指尖轻勾一不起眼木条,暗格中一木质盒子显露出身姿。
抬手将几瓶药剂与圣水纳入怀中,取了匕首藏于身侧。将暗格抵回原地,出了屋子瞅着那侧靠着的人儿,眸子轻眯一下,薄唇轻启开了口唤着人儿。
“走吧?我这儿已经没问题了哦?”
微微侧头朝人展露个灿烂笑容,将腕上缎带接下,将墨发系起更方便活动些许。稍稍低垂了头颅摆弄着围巾上的十字架,唇角微勾似是个灿烂的笑容模样。
安德鲁见人已经准备好后带人来到了这,根据地图表明的地点走去,过了会后到达了村庄,看了看四周,阴气的确蛮重的“好吧,所以他们人跑哪去了?”
左顾右看后仍然没有看见血族的声音,倒是村庄现在一个人都没有“这可真是安静呐,安静……到令人诡异啊。”
血腥味弥散在不大的村庄,街边路灯忽明忽暗闪烁着。寥寥几只孤鸦盘旋于夜空,一声声泣血悲鸣不知是为谁吟唱的颂歌。
刺鼻气息将空气侵染,银月映于地面因污浊而弥散开来。周身安静的过分,偶尔几声异样的响声也极难见着人影。墙角的红砖爬上几抹深红,似是干涸的血迹肮脏不堪。
安德诺眉头不由自主轻皱一下,手隔着衣服轻抚匕首。身后一声明显压抑着的低咳声传来,瞬间抽刀旋身面向声音来源,轻呵出声。利刃于月光下微泛银光,眸光微冷刀锋直指小巷深处。
“谁?有胆子就直接出来,畏畏缩缩叫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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