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1 / 2)
你..学这个多长时间。林嘉月忍不住又问。
断断续续自己研究,很久之前的事了。徐瑞甯回答。
可能因为今晚给她吹萨克斯风了,林嘉月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排斥感不再有那么重。
也正因为此,林嘉月对萨克斯风浓厚的兴趣,在今天的晚餐中不由得和徐瑞甯多聊了几句,交谈相关的想法之类。
眼看着晚餐已经进入尾声,在谈论了那么多和萨克斯风有关的话题后,徐瑞甯终于忍不住对她说:我想听你弹琴。
对于这猝不及防的要求,林嘉月愣怔了下,也忘记了自己刚刚打算要说的话。
没等林嘉月开口,徐瑞甯接着又说:楼上的钢琴,要试试吗?林嘉月心里打着鼓,徐瑞甯问她要不要试试那架钢琴,心里当然是想的,但是...
你来弹,一定很好听,不想试试吗?徐瑞甯继续又说。
面对她轮番的撩拨,林嘉月本就不坚定的心终于产生动摇,弱弱地喃喃一声:那就试试。
其实她觊觎那架水晶钢琴,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从第一晚见到起,就手痒好想试试,但碍于面子,不想要让自己显得那么块就屈服徐瑞甯,所以才一直忍耐至今。
其实算起来也没多久,这也不过是她来徐瑞甯房子里度过的第二个周末。
从餐桌上起身准备离开,徐瑞甯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取了一支花瓶里的白玫瑰花递到林嘉月跟前,说:一直觉得白玫瑰的气质和你很像。
林嘉月不知所措伸手接过,反问对方为何,因为还从来没有人用花形容过自己。
说不上来。徐瑞甯眯眼笑着故意卖关子,紧接着又悠悠开口说:这一路来,我走过荆棘,泥泞,经历所有的苦难,都不及你这朵玫瑰。
林嘉月再次怔住,一颗心因为她的挑拨再一次砰砰加快跳动。
可徐瑞甯就像是故意的,说完便转身大步往楼上走,不给林嘉月反应的机会。
怀着有些羞怯的心情,林嘉月缓缓跟上楼去。
等林嘉月上楼后,抬眼见着徐瑞甯早已经走到那架钢琴前,高高的身影伫立一旁,像是已经等候在那一样,回头冲她微微一笑,柔声道:过来。
对方的声音极具魅惑力,让人无法抗拒,甚至无法去说不。
林嘉月心跳得厉害,忽然有点想退缩,但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晚了吧,毕竟她刚才都已经答应了。
吞了吞口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步走上前去,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身前的水晶钢琴在夜晚的灯光下愈发闪耀夺目,林嘉月忍不住双手触摸琴键,如获至宝的感觉。
对于此刻的徐瑞甯何尝不是,她立于钢琴的一侧,凝望着坐在钢琴前的女孩,如获至宝。
没想那么多,林嘉月的十指开始在琴键上游走起来,悠扬的曲乐萦绕在整个房子,行云流水,余音绕梁。
楼下的佣人不禁抬头仰望,纷纷赞叹好听,有过路干活的佣人都忍不住停驻下来静静听一会,也不失为工作之余的消遣放松。
常说音乐不仅能治愈人的耳朵。
这么美的钢琴,果然弹起来很不一样,每按下一个琴键都是那么的快乐,轻巧,林嘉月从未弹过这么好的钢琴,微妙的音质差别好像都感觉了出来。
徐瑞甯静静地看着,凝望着,欣赏着,有佳曲,有佳人。
这幅画面让她不禁回想起那时候,坐在舞台中央拉大提琴的女孩,也是这么娴静美好,惹人沉醉,无可自拔。
林嘉月的余光察觉到对方正在望着自己,紧紧注视着,目光火热,还有毫不遮掩的痴迷。
于此,她感觉到自己脸颊开始变得炽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么么哒
第23章 占有欲
忍耐着脸颊发烫, 心跳紊乱,努力保持面上的波澜不惊,林嘉月总算是完整地弹完了整首曲子, 心里小小松了口气。
当划过夜空的最后一个音符停止,与此同时, 头顶侧方也传来清脆的掌声。
徐瑞甯一边轻轻拍手鼓掌, 一边忍不住赞叹:弹得不错。
你弹得也不赖。林嘉月回了一嘴,初次见面的那天晚上,可是有听徐瑞甯小试牛刀弹了一段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虽然只是简短一段, 也是能够听出弹的人有着深厚的功底。
徐瑞甯微微一笑,继而又说:我那三脚猫的功夫,自然是比不过你。
喂,徐大总裁,太谦虚过头可就不好了吧。
林嘉月在心里吐槽, 没说出声。
弹完了,我想去休息了。林嘉月从凳子上起身,快速转身大步走开。
那明天见。徐瑞甯望着她的背影刻意提高了些音量。
林嘉月听见了, 但没回应, 只是加快步伐赶紧拐弯进入走廊。
回到卧室的她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坐在床头发闷,她这是都干了些什么啊, 居然
居然会给徐瑞甯弹琴, 回过神来林嘉月自己都觉得好不可思议。
洗完澡躺在床上, 林嘉月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中不由得再次浮现出晚上的烛光晚餐,还有在她面前吹萨克斯风的徐瑞甯,脸上泛起了花痴笑, 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
另一边二楼的书房内,徐瑞甯坐在椅子上,背向后靠着,手中缓慢转动着一支笔,电脑中企业软件里正在有人用语音向她汇报工作消息,谁知听着听着的她,毫无征兆开始出神。
眼前似乎出现了不久前,林嘉月在她跟前弹奏钢琴的模样,是那么恬静,那么美好,那么的令人如痴如醉,徐瑞甯身子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她给吸引。
想着想着,嘴角情不自禁上扬,眼里带着痴迷的笑意。
徐总,徐总。
徐总,您还在听吗?语音里的人怯怯地问。
徐瑞甯重新坐正,将手中的笔给放下,恢复一贯的严厉:继续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这场工作上的汇报工作才得已结束,徐瑞甯刚要起身,一通电话便打了过来,来电显示地址瑞士。
是一通国际电话,徐瑞甯已经大致猜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瞬间冷淡几分,面不改色重新坐下接听电话在耳边。
什么事。
徐总,是想向你汇报近一周来夫人在这边的情况。
那个女人又不安分了?徐瑞甯嘴角露出几分讥讽。
倒也不是,先前和她私下来往密切的人,已经秘密处置了,近一周来还算是安稳,每天都是晒晒太阳,看看电视,没有其他异常的举动。
我知道了。徐瑞甯顿了顿又交代一句:继续盯着。
是,好的,徐总。
匆匆忙忙结束了电话,徐瑞甯随手将手机给丢在桌面,仿佛只是听到了有关那个女人的消息,便浑身上下感到厌恶。
那个将徐家搅得一地鸡毛的女人,曾经将她的生活拖入万丈深渊的女人,徐瑞甯半点都不愿意听到她的消息。
无奈她总是不肯停歇,老是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即使将她送至遥远的国外,也丝毫不肯安分点。
为了解决这个麻烦,徐瑞甯不惜背上骂名也要亲手将自己的继母送到国外的疗养院,名声什么的,她早就不在乎了,这种东西早在被那个女人整得恶臭时,她就已经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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