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摊牌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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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冥炎将孟倾轻轻一推,眸中闪过痛色,他清楚,现在是他离开的唯一机会,“倾儿,对不起,我今晚带不走你了,我还会来的,好好照顾自己。”

话音刚落,孟倾看着他的身子迅速掠走,后面的利箭向着他射了过去,心头一紧。

看着在夜幕中消失的人影,孟倾的眸子莫名一酸,只觉得心头翻滚着难言的情绪。

她清楚,他是想带自己走的,但是她的所谓夫君也清楚,一旦他带自己走,两个人都会没命的,没有要挟的筹码,凤夙只会孤注一掷,定会要他们两个人的命。

“主子?”冷鸽是问要不要追?

“不用了,救火。”凤夙冷声,眸子宛如利刃般射向跌跌撞撞只穿了一件亵衣的雪玉。

他在寒风中抖的厉害,小雁也穿着单衣,搂着他,似乎也吓的说不出话了。

孟倾看着那个自称为自己夫君的男子远离,用手捂了捂脖子,似乎难受的咳嗽几声,只有她自己知道,他那里舍得真勒自己,那胳膊一丝的力道没有,自然脖子也不会留下什么红印。

她这一下才是死手,很快脖子全是淤青,她这才拖着身子慢慢走过来。

娟儿赶紧冲了过去,将她搂紧,她推了娟儿一下,她虽然里面穿着亵衣,但是外面是红狐狸大氅,并不冷。

凤夙的脚想动却没有动,看着他的人将火势扑灭,他的眸子看着雪玉。

小雁抽抽噎噎,“是奴婢的错,雪玉姑娘听到外边的声音很害怕,不让奴婢出去,奴婢心急想出来看看,去拿灯没拿住,就……”

“是你的错?”凤夙寒着眸子道。

小雁点头,“真不是雪玉姑娘的错。”

难道说自己真冤枉了这个雪玉姑娘,是场意外。

他转头,雪玉姑娘披着一头乌黑的头发,身子倾长,脸色惨白,穿着淡粉色的亵衣,赤着脚,一直在抖,想起她弹的曲子,他的心头微微一动。

刚要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却看见孟倾已经将自己的大氅脱下,给她披上,把淳于冥逸吓了一大跳,正要推辞,孟倾淡淡道:“去我屋吧!你的屋子还要收拾一下,你是小榭的头牌,不管怎么说,明天还要上台,别人不心疼我们,我们得自己心疼自己,靠别人永远靠不住,走吧!”

凤夙的手缩了一下,知道孟倾说的是他,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第一次觉得憋火。

“我不冷,你穿!”怎么能叫她挨冻呢?

这个时候,孟倾的身上也是一暖,她转头,似乎是那天碰到的小雨,倾城的眸子没有任何的情绪,“你是小榭未来的主人,也不能染上风寒,穿上吧!”

看到淳于冥炎安全了,倾城才放下了心,她过来,就看到淳于冥逸一身的单衣站在寒风中,心头一疼。

因为这个琴艺了得,他得到了前院听曲人的赞美,自然也得到小榭里姑娘的嫉妒,可能都恨不得他死,所以她脱下外套想给淳于冥逸披上,却没想到孟倾先她一步。

这个时候,她莫名感觉这里只有她俩是一起的,得到了外人的排斥,她就觉得自己大脑一热,给孟倾披上了衣服。

不用多,若是十天前,她还是希望孟倾死的,看到孟倾她格外自卑,格外感觉自己的可怜,她不要让这样一个事事幸福的女人时刻刺激她,更何况她最在乎的两个男人都爱她,她受不了。

但是,什么时候她对她没有那么敌意了呢?

从把自己当小芬救了的时候,当时她觉得她真是笨的可以,自己稍微做个伪装她都同情心泛滥,这种人迟早会被她的善良无知害死。

但是她对自己的好她又不是傻子怎么能看不见呢?

特别是对囡囡跟沈泽更是关心备至,没有一点的私心,这也是秀菊打了她,她哪怕心头发狠不会放过那个丫头,却依旧没有对她如何的原因。

原来她也是人,也有心。

孟倾错愕了一下,轻笑,“谢了!”

她挽着淳于冥逸的胳膊正要回屋,却听到凤夙低沉的声音响起,“本尊是在赌他不会杀你,并不是见死不救。”

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副震惊的表情,尊主这是跟倩儿解释,他什么时候在乎别人的感受,果然他对倩儿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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