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与她厮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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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将军,梅将军,风儿,等等我!”荆明一路追了上去,见梅兰风眼眶里还噙着点点泪光,打趣道:“你一个大将军,不会跟两个小女人生气吧!”

“我……我怎么会呢?一颗沙子吹进了我的眼睛。”梅兰风淡淡说道,伸手揉了揉眼睛,心里却是无限的委屈道:你可知道,我也是女人,她梅蕊公主是担心我抢了你啊!同是公主,她梅蕊就可以夜夜拥着你入睡,我却是要穿着这一身男儿装,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谁人来怜惜我?!

荆明呵呵一笑,拍着她的肩膀道:“我陪你走走!”

“你不陪那两位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娘子了?”梅兰风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脸上渐渐露出些许笑意。

“女人是要,但是兄弟还是不能少嘛!”荆明嬉笑道。

谁是你兄弟了!梅兰风苦苦一笑,又白了他一眼,顺势挨着他的肩膀并肩走去,享受着这难得的幸福。

两人缓缓走着,不知不觉到了渭河边,看着无数画舫张灯结彩川流不息,梅兰风淡淡的抿嘴一笑:“你还记得我俩的初相识么?”

“记得,当然记得,誓死不忘,那是我初到这个世界,举目无亲,饥肠辘辘,在你那一曲《高山流水》的笛音中初相见,你我便像是伯牙与子期。”荆明望着远远的画舫,淡淡说道。

“风儿不要与你做伯牙和子期!”梅兰风转过身子,痴痴的望着他,眼神迷离,立马回道。

“一对传唱了几千年的知己兄弟,难道不好么?”荆明讶异道。

“我……”梅兰风欲言又止,随后才缓缓说道:“好……好,或许,你我只永远都只是知己!”

荆明有些奇怪,这玻璃莫非是色心未死,连知己朋友都不愿意做,非要跟我一辈子双宿双飞?后背感到一阵冰凉,微微的远离了她一步,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除了那几个女人,你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谈得来的兄弟。”

梅兰风轻轻的摇头,长叹一声道:“不说这些了,你不是说有事与我商量么?”

荆明嘿嘿一笑,只顾着煽情,倒是把正事给忘记了,便四周环顾了一番,见左右无人,又靠近她身边的低声道:“要除景王,首先得断其喉舌,卸其胳膊。”

话未说完,便被梅兰风一语否定:“不行,景王再怎么也是皇亲,是先帝之子,当今皇上之胞弟,死也要死得有脸面,怎么可以如此侮辱了他!”

荆明哈哈一笑:“我说的断其咽喉,是只撤销行云社。”

“吓死我了!”梅兰风轻拍了一下胸脯,问道:“你是说行云社为景王造势,充当了喉舌的作用?”

“还算聪明!”荆明竖起大拇指,道:“行云社笼络了大量有才学之士,当然了,他们中最拔尖的人才便是我了!”说罢还故意停顿了一下。

“你便是不知羞!”梅兰风撇了撇嘴,伸出纤细的手指头在他额头上一点,笑道:“就是等着我表扬么!”

“哪里,哪里,我只是做一个中肯的自我评价而已!”荆明感到她的手指头有着一股淡淡的凉意,身躯微微的抖了一下,嬉笑道:“行云社未经户部批准登记,擅自成立,不但为景王出谋划策,还为他打造夺权声势,在舆论上做足了准备,实质就是景王的智囊团,金陵白龙现身,勾结罗斯焚烧军火库,金殿刺主,都是行云社出的主意,当务之急就是要宣布行云社为非法组织,遣散那些学子,断了景王咽喉,使之不得再发声!”

梅兰风微微的点了点头,笑着又往他肩上靠了靠,问道:“那么卸其胳膊又是何意?”

这死玻璃,靠的老子心里痒痒的,荆明心里虽是有些舍不得这像女人一样香酥的肩膀,却还是无奈的又往旁边移了半寸,告诫自己万万不可有这男同倾向,轻声道:“卸其胳膊就是斩断他的爪牙,使其孤身一人不得外援,目前,景王通过各种手段拉拢了朝中近一半的大臣,若不将这网络捅破,这种势力必将对抗皇权。”

“你过来一些,真的怕我吃了你么?”梅兰风见他时时刻刻都在躲着自己,心里又气又笑,对着他嗔怒道:“咱们是密谈,可不要让外人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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