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睡衣(1 / 2)
一段时间后,公交车终于缓缓的向他们驶来。
喻悠悠拉着薄靳晏的手上车。
这时候,车上还没有人,司机看了他们一眼,薄靳晏从口袋里掏出硬币丢进投币箱,然后就被喻悠悠拉着坐到了最后一排位置。
公车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开得飞快,窗外的景色呼的从耳畔掠过。
喻悠悠完全不去听报站的提示,仿佛一点儿不担心坐错或过站。
她的目的就是没有目的的靠在薄靳晏的身边。
她开始偷偷亲吻他的嘴角,起初薄靳晏还皱了皱眉,指着在几站后陆续上车坐在他们前排的乘客,轻轻抓着她的手说,“别闹。”
她可不听他的,闹着挠他。
直到车子停靠在终点站,司机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咳,薄靳晏才拖着悠悠快步冲下了车。
下了车,茫然四顾。
因为他们的浑然忘我,公交车将他们从一片陌生的地方带到了另一片陌生的地方。
两人相视一眼,都只能尴尬的摇头大笑。
好在这里并不像开发区荒凉,不远处似乎就有高架和广场,走到那里一定能打到车。
在薄靳晏拉起她的同时,她踮起脚尖用手捂上他的眼睛,示意他闭眼。
“换你做盲人了,我来引着你走。”
她郑重其事地挽着他的胳膊迈步前行。
一边还安慰着尤想顽抗的薄靳晏,“我带路,你就放心吧。”
男人心想,让这个小迷糊带路,他恐怕他们今天一整晚都得晃荡在这了。
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黑暗将人封闭得仿佛与世隔绝,时间也失去了它原有的步调,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也许已经长达半个多小时。
起初喻悠悠还老老实实的领着他在人行道上缓行,走了一段路之后,她就开始“不走寻常路”了,一会快一会慢不说,有时还故意绕圈子。
不过这也不能怨她呀,刚才她闭着眼睛任凭薄靳晏牵着走的时候,薄靳晏也曾不止一次地捉弄她,一会好端端地“哎呀”一声,或者故意骗她说,“来,上台阶了。”然后她就会傻乎乎地抬起脚,一下子踩到平地上,气得嘟起嘴,使劲掐他的手。
可是不管她怎么生气,只要他还牵着他的手,只要他没有停下来,不管前面是什么路,下一次她还是会迈出她的脚。
之前的薄靳晏并没有设身处地的想过,她再胆大,难道从来就没有过不安吗?就能那样死心眼的一直跟着他,深信不疑?
但凡是个聪明而谨慎的人,都知道在迷茫的路口,最可靠的人,永远还是自己。
可她就是这么认死理的一路跟着自己走到了黑。
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薄靳晏能感觉到的只有她的手,这不由自主的迷失感让人本能的油生出几分迷茫和无助。
如果不是刚才悠悠同样闭着眼跟他一路走到了头,现在他恐怕就要耐不住睁开眼了。
薄靳晏扬起了嘴角,捏了捏她温热的掌心,问,“到哪了,你该不会一直在原地打转吧?”
被戳破心事的喻悠悠恨恨的说,“路还长着呢,你别急。”
她拉着他走得更快,先是一路疾行,接着索性小跑了起来。
最后,喻悠悠终于拉着他气喘吁吁的在广场上的一处移动饮料摊点前停了下来。
她撇开薄靳晏,低声向摊主问路,被他发现问起,她便说口渴要买饮料。
买饮料的老太太看见薄靳晏俊逸不凡,找钱给喻悠悠的时候还无比惋惜的说了句,“多周正的小伙子,怎么这眼睛……”
“天生的,有什么办法。”喻悠悠无比顺溜的接话,然后尽职尽责的把那名“残障青年”带到了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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