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一无所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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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根本不用卡尔斯开口,因为在他还在赶来路上的时候,艾瑞尔·鲍勃已经让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开始验证这份论文的价值。

不提作为科研人员本就对他们还未知的领域有着极其强烈的好奇心,光是这些技术足够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美好就已经给了这些人足够的动力。

一般而言私人研究所的投资人可不会管这些技术是从何而来,只要真的能出成绩就足够了。

不过不管是卡尔斯还是艾瑞尔·鲍勃不知道的是,可不止是他们九思实验室一家收到了这篇论文,而是很多家研究机构都正在研究这份论文的价值。

他们也都关注到了写在这篇论文最底部的一句话,“若对此研究项目感兴趣,敬请期待华夏清华杂学院2020第一次发布会!”

当然,是否会对这次发布会产生兴趣还是要看他们验证的结果了。

不过按照网上的信息显示,这次发布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就要开始了,如果真的要参加这次发布会,那还真得加班啊!

……

许孟昌最近很忙,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想要开一次发布会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方方面面的关系需要协调。确定前来参加的嘉宾名单,重要嘉宾还需要提前联系,确定是否能腾出时间,然后发电子邀请函,还要协调网络上那些热情的科技爱好者,通过各种渠道发放电子邀请函的名额。

还要联系媒体,跟各大平台接洽,确定授权哪些网站跟平台进行网络转播,更别提还有会场布置,发布会工作人员安排,重要大人物接待等等极其琐碎的事情。

唐布丁只管发号施令,告诉他开一场发布会,接下来就什么事儿都不管不问了。至于杂学院其他人,都有各自的事情,靠谱的人比如徐晓天根本不会理会这些杂事儿。

齐晨到是绝对愿意从他每天从早到晚的一对一辅导中脱身,但是许孟昌可不放心这个性格马虎一看就不太靠谱的家伙。

还好现在杂学院多了个李科。

之前许孟昌对于唐布丁张口就给了一个闲杂人等教导主任的职位还颇有微词,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这个职位给的太即时了。

如果没有李科给他打下手,他真的会急死去。

不得不说李科的能力还真不止是会拍马屁那么简单,各种琐碎的事情处理起来还是得心应手。比如发布会各项志愿者的招募,会场布置这些事儿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也让许孟昌松了一大口气。

然而还是有各种意外不停的打断他的工作安排。

比如今天大半夜的,许孟昌的手机开始不停的响,而且还都是国外的电话。接通电话之后,对方都是一口非常流利还带着口音的英语。

许孟昌虽然不是英语专业,但是作为华清的老师基本的英语还是能听懂一些的,但当对方语速过快在夹杂上浓重的口音之后,他就招架不住了,更别提他还是在半夜被电话铃声惊醒,人根本没能进入状态。

这一度给许孟昌造成了很重的困扰。

不过当对方发现这样的交流非常困难之后,很快熟悉的汉语在许孟昌的耳边响起。

“喂,您好,您就是负责华清杂学院2019第一次技术发布会的许孟昌先生吧?”虽然这一口流利的汉语依然带着一股子很歪的味道,但起码许孟昌能听懂了。

“是的!请问你是?”许孟昌的语气不算客气。

谁还没点脾气了?更别提还是半夜被电话吵醒,没有破口大骂,还能理智的接听电话已经足够有涵养了。

“哦,许先生您好,我们这里是九思生命实验室。我们对贵学院发给我们的论文很感兴趣,我们实验室的负责人卡尔斯先生也给贵学院发来邮件的邮箱回了消息,但是一直没有得到回应,这才冒昧的打了您的电话。”

对方的涵养显然也还不错,虽然许孟昌的态度不算好,但对方话语一直非常有礼貌。

“九思生命实验室?卡尔斯?论文?”许孟昌有些懵,大脑已经一片混乱。

这些名词他的确能听懂,但是放在一句话里他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当然,这得怪唐布丁。

写完论文然后发送出去之后,这家伙就蒙头大睡了。

等他睡醒之后,便已经把这事儿完全放下了,根本没有跟许孟昌打声招呼,至于发送信件的邮箱……

唐布丁觉得自己已经够努力跟勤奋了,怎么可能还随时关注自己来了什么邮件?

不存在的!

“是的!九思生命实验室,或者许先生没有听说过我们的实验室,但实际上我们实验室在生命科学方面的研究非常前卫,甚至可以说是激进,在行业内很有名气。”

对方对于许孟昌的疑问给出了解释。

“好吧,那么我想请问一下您打这个电话是有什么事儿吗?”许孟昌决定单刀直入,直击重点。

“是这样的许先生,我们九思生命实验室对于贵院2019年第一次发布会上即将发布的关于端粒体的研究成果非常感兴趣,卡尔斯先生希望能够获得最少三张参加这次发布会的邀请函。”

对方给出了自己的要求。

对话进行到这个时候许孟昌也完全清醒了。

他也大概明白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八成是杂学院那位唐布丁同学再次出手,也不知道鼓捣出了一个什么论文,撩拨得对面那个所谓的九思生命实验室心头如火燎一般,也不管现在还是华夏深夜就打来了这个电话。

当然,要三张邀请函问题不大,但是重要嘉宾的位置已经确定了。这个时候在增加进来,又要打乱安排。

如果只是普通的邀请函,许孟昌又觉得不太合适。

虽然心底不想承认,但是毫无疑问的是那个他一直认为很轴的孩纸每干一件事儿都是颇有深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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