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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三:和教主完婚完成系统说话了,他的声音在发抖,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你不会觉得你的这一系列操作太恐怖了吗?

林月天随手抽出一张干净方帕,擦擦手,闻言不解,甚至微笑了:我不是说了吗?如果我有共情能力的话,我就不会当杀手了。

林月天转向萧笠,平心静气问道:萧笠教主,你后悔了吗?

后悔个P,系统缓过劲来了,声音还有点不对劲,他如果还能爱上你,那我真服了你了,真的。

萧笠嘴唇惨白,冷笑:后悔?

林月天点点头,十分温柔地指着那对龙凤红烛:你看,萧笠,昔日你也是在此处,在你我的婚宴上大杀特杀,今日我又如此,这难道不是宿命吗?你当日特意饶过我,我相信你的心中一定和常人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柔软,我相信你对我是有情的,你邀请我来武林大会,不就是为了保护我吗?我真的很感动我们本来可以在那日就完婚的,昨日今朝,前尘种种萧笠,你要听从你的心声,你对我的感情,你是不是有一丝后悔?

萧笠笑了。虽然他很虚弱,但这个笑容还是挺帅的:你凑近些,我告诉你

我不凑近,林月天知道很多人临死反扑招数里都有咬掉耳朵这一手,你我夫妻一体,没什么不能说的,你大声说吧,我听的见。

萧笠气地吐出一口血,大骂道:我后悔个屁!

这还是他第一次讲粗话。

你看。系统意思是我早说了。

算了,先完成任务一。林月天打算节约时间。

他不再理会破口大骂的萧笠,开始提速在堂内戳戳乐。事实证明戳戳动弹不得的教徒可比抓猪容易多了。不管萧笠和宁颂罗什么反应,林月天只一心一意地从左戳到右,好像面前这些人都是萝卜一样。

最后,他提着剑走到宁颂罗面前。

别、杀我别杀我宁颂罗眼睛亮亮的,有泪花。

很多人都这么跟我说过。林月天平和地讲理,这种事他早已看惯了,再怎么不可一世的人物面对死亡,总会不自觉地变得软弱,这种软弱早就不能给他带来一丝触动,我的剑很快,很干净利落,不会痛的。

别杀我

林月天本不打算解释什么,可总感觉宁颂罗这反应搞得他像什么大反派或者愉悦犯一样。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温柔讲理、重信严肃、恪尽职守的行业精英,怎能受这种误解?

所以他还是说了一句话。

林月天说:当日,我爹娘好像也这么求过你们。

他的剑确实很快。

右护法宁颂罗挂掉的同时,系统开腔了:任务一,报复魔教完成。

林月天漫步走到萧笠跟前。萧笠已经再顾不上维持自己的伪装,被钉在地上,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的恨。

你后悔吗?林月天问。

利用你,我从没后悔过。萧笠一字一句答,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林月天笑了笑:我不是问这个。

他说得很慢、很清楚:我是问:当日放过我,你后悔吗?

萧笠停了很久,久到林月天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最终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同样说得那么慢、那么清楚:悔恨交加。

任务二,让教主后悔完成系统说。

第14章 在替身世界完成业务(1)

系统在宣布任务完成后,给出了自己的评价:任务全部完成恭喜契约者获得1000积分奖励你这是在钻空子。

林月天早在系统宣布任务完成后就潇洒一剑了解了萧笠。面对系统的质疑,他说:有空子不钻真的对不起空子。

他收了剑,把这个混乱的灵堂抛之脑后,扬长而去。

林月天在这个武侠世界倒没待多久,也没继续接什么单子,隐姓埋名差不多把那七天收的几百两挥霍一空后就跟系统说要离开了。

林月天表示武侠世界虽好,但不像仙侠世界那样有法力,各方面都挺落后的,享受生活的质量也不高,没必要多待。

系统的回复是:踏马的,阿弥陀佛

林月天这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干干净净的单人病房中。屋子里亮堂堂的,还有一些现代科技产物。虽然科技发展水平似乎比林月天原生的那个世界落后些许,不过凭借他的常识也能猜测出大概是电视机和空调。

现代社会啊?真好,我爱科技。林月天一边感动地说,一边尝试坐起来,这让他有点吃惊了,这位原身的身体素质好差啊,感觉上比普通男性水平线都不如?

系统笑了,笑得很真诚:嘿嘿嘿,是吗?算了,先接受记忆。

这个世界的原身林月天,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长得十分好看的男大学生,过着自己的正常生活。然而在一次暑期打工时,他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本市最年轻的首富,总裁沈俊誉。而沈俊誉似乎是对他一见钟情,很快展开了声势浩大的追求,只是原身是个直男,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高富帅实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便委婉拒绝了。

原身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的拒绝之后到来的,就是他一辈子的噩梦。

沈俊誉在A市手眼通天,面对原身的拒绝,他很快采取了新的举措,也就是强取豪夺。他强迫原身退学跟了自己,用很不光彩的手法和原身确立了所谓的包养关系。而原身则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被拘禁在沈俊誉名下的一栋荒郊别墅内。他的一切信息都被隐藏,明面上看,他出国了,可实际上他却被当作一个男人的情人拘禁了起来。

原身尝试过逃跑,可每次都被抓回。每一次他逃跑被抓回来,沈俊誉都会把他关进别墅的地下室一天一夜。没有光、没有食物和水,没有声音,那种极致的寂静和恐怖很快摧毁了原身的意志。而这种折磨则是持续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原身终于认命,放弃逃跑。

相比之下,有时被不顺心的沈俊誉殴打什么的,几乎不值一提了。

就是这些破事,多年累积,搞得原身的身体非常差。

后来几年的原身差不多已经罹患斯德哥尔摩了。他人生的唯一的信念几乎变成了沈俊誉对他所谓的爱。沈俊誉这么对自己,他一定是喜欢自己的,自己是被人爱着的、关心着的。他就这样,靠着这点虚无缥缈的爱意支撑着活着的信念。

可是,他的命运似乎尤其凄惨,就连这一点病态的期望也最终走向幻灭。

就在上个月,沈俊誉出了一趟门,他说他要接一个朋友回国。这个朋友叫白梨,一个有点可爱,但却给原身留下了无法抹除的恐怖印象的名字。

原身只和白梨见过一面,沈俊誉带他去公司。这也是偶然会有的,多半是沈俊誉想玩什么play。而原身跟着沈俊誉离开公司时,正巧撞上了来找沈俊誉的白梨。

白梨看见原身后说了一句话:这人和我长得有点像真恶心。

就这么一句话,沈俊誉就把原身赶走了。那天原身才知道,他一生噩梦的开端,那次一见钟情,不过是因为他有一张该死的、和白梨很像的脸。他从来都只是一个道具,一个替身,一个可有可无的、可悲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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