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的敲漏了鸣冤鼓(1 / 2)
沈晚先行下了马车,伸手去拉祁老先生,听到祁显林说话不由得抬头望去:“为何不方便?就当自己家住。”
祁显林听到这话明显愣了愣。
尉迟听到这话黑曜石的眸堆着抹淡淡的笑意:“是,沈姑娘说的对,就当自己家。”
后知后觉的沈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太妥当。
她刚要解释,尉迟在她耳边低语:“沈姑娘方才那番话颇有战王府当今主母的感觉。”
沈晚的脸迅速涨红,如入了油锅的虾子,抬脚在他的皂靴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不要乱说话!”
他们这个行为在其他人眼里便是打情骂俏了。
沈晚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懊恼的砸了下自己的脑阔。
尉迟见祁显林倔强的非要离开,只好把话说的狠一点:“祁公子,现下是方家看你不顺眼,所以才寻人对你们打击报复,捣毁你们的屋子,让你们沦落街头,并且找人殴打你们。”
“你们若是去客栈住,无人能护住你们,你身强力壮尚且自保。”尉迟锐冷的眸看向祁显林。
祁显林面色犹豫,果真听了进去,他抿唇,些许羞扭的拱手:“那便叨扰战王了。”
尉迟吩咐管家给他们准备了一间客房。
沈晚带着他们前去歇息,见他们身体无恙才安心的离开。
刚刚从他们房间出来便瞧见尉迟站在连廊下,沈晚绾了下鬓边的青丝朝尉迟走去:“多谢战王收留他们。”
尉迟下颌线条分明,笑:“怎的不拿出方才战王府当家主母的架势?”
沈晚脸色涨红,想着绝不能让战王误会什么,一副哥俩儿好的样子拍了拍尉迟的肩膀:“战王说错了,我现在是你的妹子,你是我的兄长,所以我觉得战王府是我的家,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听到妹子二字,尉迟竟觉得浑身难受,他黑眸定定的看了沈晚一眼转身离开,弄的沈晚一脸莫名其妙。
次日清晨,沈晚叫上祁家三人带着两个小奶包一同用早膳,来到饭桌上却唯独不见尉迟,她问管家:“战王去哪儿了?”
“沈姑娘,王爷去处理昨日几个泼民去了。”
沈晚点点头。
正喝着粥呢,祁显林的视线忽然落在她身上,犹豫了片刻,问:“敢问沈姑娘与大凉太守沈家有何关系?”
沈晚知道,舅舅这是在侧面试探什么,她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抿着唇:“没有什么关系。”
用过早膳后的两刻钟,鬼手忽然出现:“沈姑娘,祁公子,王爷让你们过去一趟。”
鬼手带她们来到太守府。
沈晚走到太守府门口,她浑身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玉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漆黑的眼眸凝聚着暴风骤雨。
原主的情愫似乎都融在了她的身体里。
原主一切悲哀的开端全部源于她的叔叔沈起。
祁显林带着二老更是情绪激动的死死的瞪着那块匾额,他们三人朝太守府走去。
几个守在门口的衙役们竟拦住了祁显林三人,粗声粗气的,宛如一个恶霸:“你们怎的来了?不是说太守府不欢迎你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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