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被沈睿推进了茅坑(2 / 2)
孙柳柳冲了上去,心疼的扶起他:“老爷,你怎么样?”
沈义气的头顶冒青烟,竭力吼了一嗓子:“府兵,府兵在哪儿?”
刚刚吼完,沈家的府兵就上来了,团团把沈晚他们给围住。
沈义的勇气一下子顶起来了:“呵呵,怕了吧,若是怕了就赶快把人给我放了。”
吊在茅坑里的沈睿还有力气吼呢:“爹,把这个臭女人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面对一群府兵,沈晚面上云淡风轻,打了个响指,只见四面八方飞下来很多面容冷傲的暗卫。
这些暗卫个个都是练家子,府兵们在暗卫眼里就是弱小的蚂蚁,一两招就全都撂倒了。
沈义惊的眼珠子颤了颤,方才摆的威风瞬间垮了:“沈晚,你这是打算造反么?”
沈晚冷笑:“还真是贼喊捉贼啊,先造反的是谁啊?嗯?”
沈义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他怒喝着:“好啊,沈晚,看来你这是打算跟我对着干了,好,很好。”
他对管家道:“去,把知府叫来。”
说完这话还用威胁的眼神扫了沈晚一眼,意思是:现在看你怕不怕。
沈晚失笑,她等着。
半夜鸣鼓,知府本来烦的不行,但是一听说是沈家的人报案,瞬间把烦的心思给收起来,麻溜利索的跑去沈府了。
一个是主薄,一个是女相。
这两个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沈义斜了知府一眼:“知府你现在过去看看,我儿子被沈晚的人吊在茅坑里,而且不放人,你该如何评判。”
知府支支吾吾的:“这……这的确不对。”
沈老夫人一听这话瞬间刚硬起来了:“依老身之见就应该把这个搅家精给抓起来!”
沈晚冷笑,拍拍手,赞同的点点头:“好啊,的确应该抓起来。”
沈晚夹着强大气势的眸扫向知府:“不过该抓的是沈睿,不应该是我!”
沈老夫人不乐意了:“凭什么!”
沈晚条理分明,字字铿锵:“沈睿小厮以及受害人我儿子的口供来讲,是我儿子半夜出来上茅房,沈睿因对我怀恨在心,却想杀死我儿子来报复我,把我儿子推入茅坑中,我儿子急中生智,抓住茅坑边缘才捡回一命。”
“见此,沈睿丧心病狂用脚踩我儿子的手,以达到让我儿子吃痛松手坠入茅坑的后果。”
“我儿子到现在还有沈睿的踩痕。”
“知府可以让仵作前来鉴定一下。”
“沈睿是杀人未遂,理应抓起来坐牢!此事我会上报给皇上的。”沈晚幽幽的看了沈义一眼:“断袖之癖闹的人尽皆知,外加杀人未遂,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罚呢?”
沈义听完沈晚的话瞬间毛骨悚然。
是啊,怎么想他儿子都是过错方。
如果真的惹怒了皇上,连带着牵连了他……
想到这儿,他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看向沈晚,换脸换的贼快:“瞧瞧这事儿闹的,只是家务事罢了,干什么兴师动众的。”
沈晚讥讽的看着他:“兴师动众的是四叔你吧。”
沈义一噎,来到沈晚跟前,压低了声音:“咱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闹的太大也不太好看,这样吧,我儿子怎么处罚由你决定。”
沈晚也没打算闹大。
一来沈晚了解皇上的性子,见没有出人命肯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沈晚打算憋一个大招。
她挑眉:“今夜就让他在茅坑里吊一夜清醒清醒吧,明天一大早对我儿子道歉。”
“另外,我儿子的手受伤了,需要药材治疗,一会儿我会把采购药材需要的银两告诉你,希望四叔不要不认账啊。”
沈义很想反驳,但是考虑了下大局,还是吞下了这口气:“行。”
沈晚来到知府跟前:“大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我四叔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中间闹了点误会,这么晚了打扰你了。”
知府一听,心里松了口气,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们要是不松口,知府还真是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好。
“没事没事,下官正好睡不着,出来溜达一圈也是好的。”知府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然后赶忙离开了。
沈晚牵着大木回到了房间,临走之前让鬼影看着沈睿。
在烛光的映照下,沈晚这才看到大木的手伤的有多重,她心疼的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是娘亲没有照顾好你。”
沈晚很坚强,不轻易掉眼泪,这次却忍不住了。
大木第一次看到娘亲流泪,急的小脸儿都红了,结结巴巴的哄着:“娘亲娘亲,我没事的,我不疼,你你你就是看着严重而已。”
沈晚擦干眼泪,拿出药给他涂,见大木因为担心她从而忍耐疼痛不敢出声的样子更加心疼了。
涂完药,沈晚哄着大木睡着了。
睡梦中的大木很疼,她用手轻轻的捋着他的小手。
次日,沈晚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弄醒的。
她推门一看,一眼看到了尉迟。
两个人四目相对,沈晚的鼻尖儿瞬间酸了,尉迟上来抱住沈晚,言语之间充斥着浓浓的愧疚:“抱歉,是本王来晚了。”
尉迟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进屋去看大木了。
当尉迟看到宝贝大儿子的手红肿不已,黑曜的眸卷起嗜杀之气,他的眼圈红了,蹲下来,托起大木的手轻轻的吹着,声音沙哑:“爹爹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大木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脆弱的爹爹,小小的手去摸尉迟的俊脸:“爹爹,我不疼。”
尉迟陪了大木一会儿,转而出去,目光冷冽的看着从茅坑里出来的沈睿,他带着嗜血之气走过去,一脚踩了上去,狠狠的碾着:“敢动本王的宝贝,本王看你是找死!”
沈睿痛的龇牙咧嘴的,脸都白了,不断的求饶:“啊,饶命,战王饶命啊。”
待踩断了他的手掌尉迟才松开,冷冷道:“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的子时都把沈睿在茅坑里吊一个时辰直到大木的手痊愈为止。”
沈睿的脸都白了。
沈家一家子惧怕战王,虽然心里怨恨无比,但是根本不敢吱声。
就这样连续半个月,沈睿夜夜被吊在茅坑里,身上总是充斥一股子恶臭的屎尿味儿。
半个月后,沈睿的惩罚结束了,他阴森森地瞪着沈晚的房间,发誓要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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