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不曾告诉她的事情(1 / 2)
“皇后身边的奴嬷嬷,染病身亡了。”
“奴嬷嬷陪在皇后娘娘身边几十年,身子骨一直都很健朗,可却在短短几日之内得到此噩耗,”容非晚皱紧了眉,因为知道这个消息,所以他又尝试着想要入宫见一见皇后娘娘,可依旧被拒,“我不曾有机会见到皇后。”
秦蓁倒吸一口凉气,站在原地不曾动弹,心底却是扬起了不好的预感,她偏头看了看容成蕊,将人交到了容非晚的手里,“照顾好她,去找秦湘,她知道该怎么对她,皇后娘娘那里,交给我。”
容非晚接了个满怀,正要开口问她要如何做时,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皇后寝宫前,大门紧闭。
秦蓁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眼睛涌上一股酸涩,顿时通红了眼睛,一把冲到了寝宫前,正要旁若无人的上前,被人拦住了去路,“太子妃,皇后娘娘近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还请太子妃先行回去。”
秦蓁眼神迷茫,抬眼却看到一长相凌厉的宫女伸手将她拦在外面,当下冷哼数声,“本太子妃都还未曾见到母后呢,你就急着替母后回绝我,母后宫里何时有什么不懂事的宫女了?”
那人被她一说,却是急忙低下了头,“是奴婢冲撞了太子妃,还请太子妃不要怪罪,实在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奴婢不敢有半分的违抗。”
秦蓁收了质问的神色,哭哭啼啼,“殿下如今有了新欢,我只是想来找母后聊聊天这样也不行吗?你都不曾给我进去通传一声便径直拒绝,可是母后教给你的规矩?”
她一面说着,一面看中一个空隙便要往前,殿内忽而传出一人声音来——
“堂堂太子妃,在下人面前哭诉,像什么样子?”
容帝!
秦蓁急忙止住了眼泪,满怀歉意道,“侄媳不知道皇上在母后宫里,是侄媳逾距了,还请皇上不要怪罪,请皇叔转告给母后,秦蓁近日会住在荣安殿,若母后有时间的话,就派人前来通知侄媳就好。”
容帝没说话,许久才懒懒散散的应了。
秦蓁嘴角上扬,“那侄媳就先行离开了。”
转头的瞬间,她嘴角的笑也便掩了下去。
待殿外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容权才偏头看向床上之人,“祉儿自己选的太子妃,便是如此德行,朕要如何能够放心?”
躺在床上之人一动不动,听到此话也不做任何反应。
容权大步走上前,拿起手边的鞭子便狠狠的甩去,“不要以为朕宠着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素宁啊素宁,你可不要忘了,你一双儿女的命可都在朕的手里。”
床上之人只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可上面的血痕遍布,听到这话,才将将转过了头,他用这个理由已经困住了她十几年,如今祉儿从元国回了容国,他却依旧用这个理由绑着她。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伤害祉儿。”她发出的声音嘶哑而干涸,听在容权耳中格外刺耳。
他走近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因为是那个人的儿子,所以你才如此在意是吗?即使他死了,你也要为了你们的孩子委曲求全?”
他早知道她求死的心,可他哪能让她如此容易的如愿?
他所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她呢。
素宁艰难的别过头看向他,眼神怜悯带着些可悲,“你永远不会懂,因为你从来不曾以真心待过人,蕊儿心悦你,可是她得到的是什么下场?容权,你所在意的人,永远都只有你自己,你自私虚伪,却是不敢承认这是你,容权,你是个胆小鬼。”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默默忍受着。
一来为了等容成祉回来,二来是想找到当年的遗诏和他隐瞒的事情,而事情就在不久前有了眉目。
可不巧的是,奴嬷嬷带回来的消息被他半路给截了,她甚至没见到奴嬷嬷最后一面。
一想到陪伴在自己身边几十年的奴嬷嬷死在容权的手里,素宁内心的恨意便是如潮汹涌,“非晚和蓁儿接连来找我,你瞒不住的,容权,就像你所做之事,终有一天会被人发现,被人从万丈之上给拖下地狱!”
容权面目狰狞,下手更是没轻没重,不一会儿对方的下巴便青了,“素宁,朕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不喜欢!你可知道那奴嬷嬷是怎么死的?她倒是都不肯说出半分有用的信息来,所以朕就让人先挑穿了她的喉咙,随后将她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给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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