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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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瑛琪出手很是干脆,她的剑就如她的长相一样,丝毫不拖泥带水。

秦蓁的近身打一直很出彩,穆瑛琪匆匆躲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便退开了两步,“太子妃的身手倒是瑛琪没有想到的。”

见她退开,秦蓁知晓她定是看出自己招数的破绽,想要拉开和自己的距离,靠着她手上的剑来赢得局面,她自然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穆小姐谬赞了。”

她飞身而上,手握成拳朝着穆瑛琪而去,后者艰难的偏过头,已然失去了最好的时机,索性丢了剑和她单打独斗。

秦蓁的拳法很漂亮,而穆瑛琪的拳法却更加实用,不过轻轻一个扫荡腿,便逼的秦蓁不得不转换了方向攻击。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秦蓁却忽而对着穆瑛琪身后喊道,“你若是再不帮忙,我就去和殿下告状!”

穆瑛琪一惊,等她反应过来,那人飞身前来,点了她的穴,她只觉得身子一软,便缓缓倒了下去。

天色渐亮。秦蓁心中着急,匆忙带上容成蕊就要离宫,却被容非晚叫住。

“我有一事求皇嫂。”

秦蓁的脚步停了下来,对方难得的严肃,定然是出事了。

容非晚沉默两分,眼神之中满是认真,“近日我去拜见皇后,皇后都推脱说身体不舒服不见,可昨日,我收到了宫里人传来的消息。”

“皇后身边的奴嬷嬷,染病身亡了。”

“奴嬷嬷陪在皇后娘娘身边几十年,身子骨一直都很健朗,可却在短短几日之内得到此噩耗,”容非晚皱紧了眉,因为知道这个消息,所以他又尝试着想要入宫见一见皇后娘娘,可依旧被拒,“我不曾有机会见到皇后。”

秦蓁站在原地不曾动弹,心底却是扬起了不好的预感,她偏头看了看容成蕊,将人交到了容非晚的手里,“照顾好她,去找秦湘,她知道该怎么对她,皇后娘娘那里,交给我。”

容非晚接了个满怀,正要开口问她要如何做时,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皇后寝宫前,大门紧闭。

秦蓁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眼睛涌上一股酸涩,顿时通红了眼睛,一把冲到了寝宫前,正要旁若无人的上前,被人拦住了去路,“太子妃,皇后娘娘近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还请太子妃先行回去。”

秦蓁眼神迷茫,抬眼却看到一长相凌厉的宫女伸手将她拦在外面,当下冷哼数声,“本太子妃都还未曾见到母后呢,你就急着替母后回绝我,母后宫里何时有什么不懂事的宫女了?”

那人被她一说,却是急忙低下了头,“是奴婢冲撞了太子妃,还请太子妃不要怪罪,实在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奴婢不敢有半分的违抗。”

秦蓁哭哭啼啼,“殿下如今有了新欢,我只是想来找母后聊聊天这样也不行吗?你都不曾给我进去通传一声便径直拒绝,可是母后教给你的规矩?”

她一面说着,一面看中一个空隙便要往前,殿内忽而传出一人声音来——

“堂堂太子妃,在下人面前哭诉,像什么样子?”

容帝!

秦蓁急忙止住了眼泪,满怀歉意道,“侄媳不知道皇上在母后宫里,是侄媳逾距了,还请皇上不要怪罪,还请皇叔转告给母后,秦蓁近日会住在荣安殿,若母后有时间的话,就派人前来通知侄媳就好。”

容帝没说话,许久才懒懒散散的应了。

秦蓁嘴角上扬,“那侄媳就先行离开了。”

转头的瞬间,她嘴角的笑也便掩了下去。

待殿外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容权才偏头看向床上之人,“祉儿自己选的太子妃,便是如此德行,朕要如何能够放心?”

躺在床上之人一动不动,听到此话也不做任何反应。

容权大步走上前,拿起手边的鞭子便狠狠的甩去,“不要以为朕宠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素宁啊素宁,你可不要忘了,你一双儿女的命可都在朕的手里。”

床上之人只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可上面的血痕遍布,听到这话,才将将转过了头,他用这个理由已经困住了她十几年,如今祉儿从元国回了容国,他却依旧用这个理由绑着她。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伤害祉儿。”她发出的声音嘶哑而干涸,听在容权耳中格外刺耳。

他走近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因为是那个人的儿子,所以你才如此在意是吗?即使他死了,你也要为了你们的孩子委曲求全?”

他早知道她求死的心,可他哪能让她如此容易的如愿?

他所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她呢。

素宁艰难的别过头看向他,眼神怜悯带着些可悲,“你永远不会懂,因为你从来不曾以真心待过人,蕊儿心悦你,可是她得到的是什么下场?容权,你所在意的人,永远都只有你自己,你自私虚伪,却是不敢承认这是你,容权,你是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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