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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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慕容琛的软肋。

冷承宗跟了他三十余年,从未求过他什么。在临终的时候,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北方,难以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知道冷承宗是在看他妻儿在的地方,他放心不下他柔弱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

人之常情,却让人倍感悲痛。

天人永隔之际,他连妻儿最后一面都看不到。

饶是一贯心肠冷硬的他也不免心声不忍。

“承宗,你安心去吧,本将会好好照顾你的妻儿的。”他当时是这样应承着。

如今却,唉!

罢了罢了,慕容琛颇为无奈,“别磕了,起来吧!”

冷宁澈却至若惘然。仍然机械似的磕着头,地面上出现了血色的印迹。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本将来扶你不成!”慕容琛不免觉得他有些得寸进尺,不满的说道。

冷宁澈仍然充耳不闻,咚咚咚的磕头。声音重的让人害怕他会不会将脑袋磕傻。

慕容琛等了一会儿,看到他仍然没有停下来,顿觉不对劲。他蹲下来一看,只见这冷宁澈两眼发直,神智恍惚。见有人来扶他,竟挣脱来,又要磕头,完全似魔怔了一般。

“来人,快叫大夫来!”

慕容琛抱着他,冲了出去。

冷少爷在老爷书房被罚,头都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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