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榆,逃不过的算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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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果可以霸道一点,女人为什么不可以色一点,在上与被上这件事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渣女语录!】

昏昏沉沉的大脑开始迟钝,直到下巴被男人粗粝、干净的手掌擒起。

她被迫仰起下巴直视,眼底的吃痛与倔强依旧明显。

盛开的笑容,成了最惊悚的画面,是花儿放肆展开的刹那间,绚烂了生命的颜色成了心上不可说的一道罂~粟。

燃烧了他,也痴缠了自己。

下一秒,急速如骤雨的面庞忽然变得很温和。

他指腹温柔的抹掉女人唇上的那抹嫣红,虔诚的俯身轻轻一吻。很快推开,咫尺距离,放大数倍的五官抵着她的鼻尖。

气息交织,笑容邪魅。

“怎么,玩我?”听着他自嘲,让自己低到极致的声音成了一抹柔情在她面前化开。

祖凝心里很不舒适,下意识的就像抿唇。

男人手指桎梏着她的下巴,偏不让她如愿。

动弹不得的感觉很不舒适。

“凝凝,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你的喜欢就那么短?短到前两天还愿意完全交付,现在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谁教你的,对自己的男人能这样?”

祖凝是真的挺佩服榆次北,明明心里气的要死,仍然一句狠话都不肯对她说。

其实,他对她怎样她不是没有心,也不是看不见。

她承认听见的那一刻心里不舒服,却不至于到了放他鸽子的地步。

说到底,她就是懦弱,这样一个祖凝有什么资格让榆次北对她俯首称臣。

让她开口说离开,她舍不得,如果他能气极了说分手自己心里的负疚感才不会那么强吧!

看,这样一个祖凝除了自私还坏。

纠结、不舍、挣扎。殊不知她眼底的犹豫此刻点点泄露,让榆次北变凉的心慢慢回温。

“既然不想去,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欲情故纵!”榆次北凑近,忖着的目光一点点抽·离。“凝凝,决绝可不是这个眼神,你的演技是越来越差,还是?”

“榆次北,你别逼我好不好?”祖凝颤着手指,缓缓附上他的带着点恳求。

“凝凝,你没有心的吗?”大把的热情突然因为一句话,莫名熄灭的感觉像极了山洪来时,毫无准备。

痛苦的神情一直控制的很好,那跟跳动的神经就快崩断。

他从不逼她,愿意哄着她,让着她,也是她松的口。

现在呢,反倒成了他在逼她。

胸腔里拱起来的火,燃烧得旺。呼吸被抽走,疼的闷哼,剧烈的压迫感不断灼烧。

“逼你?”他气笑了问她:“凝凝你知道什么叫逼吗?就这程度,还是你觉得玩我很过瘾,真特么有成就感呢?”

颓败的语气里全是丧,对一个人无可奈何又不想放手的程度,只剩下自我折磨。

“我。”解释到了嘴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她垂下脑袋,细若蚊吟的声音在整个房子里低得如同水声。

“你说是,那就是吧!”

啪嗒一下,彻底敲断榆次北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弦。

谈判破裂,沟通无计可施。温柔也可以化成暴戾。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榆次北,如同生来就是一个猎人,一手掌控对方的人生,让你无处可逃。

若习惯了一个人的温柔,他的一点点凶狠都会让感官放大无数倍,变得委屈。

“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说话,凝凝。什么都依你可你不愿意,不领情,既然如此那就用我的方式来解决。”

耳边是他断断续续的声音,气息不稳。

她如同牵线木偶,第一次没有被温柔相待。只看见头顶的灯光忽明忽灭,而她如同一叶扁舟,时浮时沉。

这一刻,她忽然感到委屈,那么好的榆次北是不是都不会再对她好了。

指尖用力地掐进肉里,身上的疼痛远没有心里来的直接。

原来,都是她活该。

眼泪顺着眼角肆意,划过她浸湿的脸庞,鬓角的碎发黏在眼角。一向高傲的她,头一次泄露了这么脆弱的模样。

到底是不忍心,男人放缓节奏,温柔的在她鼻尖上亲了亲。“哭什么?委屈?”一边问,一边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一向体贴,从不会让她在这种事上稍感丝毫不适,除却今天。

手指一晃,成了电影里最虚晃的镜头,长镜头拉远。

只见一双大手用力扯开女人蜷曲的掌心,将自己的手心,递了进去。

榆次北隐忍的看着她,明明额头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克制又心疼。

仍旧顾惜的说:“疼的话,就掐我。”

“你皮肤薄容易红,明天肯定得留印子。”

十指交握,指尖与指尖的力量,骨节作响。

乌黑发亮的瞳孔里盛满了难耐,暗夜的星很亮,给黑夜撕开一道口子,刹那间的白光划过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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