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上阵,二打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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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脑袋压低了声音。“他不是承认自己有个姐姐叫高原么?怎么现在又说我怼天怼地,和你们医生相处还需要常常接受人身攻击吗?那我可真是太难了!”

女人故作不解的问,眼底的小算计太过明显。

困惑的祖凝同学,一想到乐家那个作天作地的小祖宗乐菁娴,也是个作天作地的主!

好吧,她释然了。

“呵呵,那你是真难。拜托,人还在这呢,不用咬耳朵。”平源无语凝噎:“何况就你这说话声,也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耳尖几不可察红了一圈的人,瞬间奓毛:“谁……谁咬耳朵呢?”真是空口白牙,血口翻张。

“我本来就没有要避嫌的意思,好了就是说给你听的。”女人傲娇撇嘴,义正言辞的说。

她怒视瞪了好一会,默默总结:“果然,谣言就是从你这种人这儿,传出去的。”

“我又没说是你,可谁应了谁就是。”

说不过的祖凝趁机耍赖,朝着榆次北指着平源不怎么高兴的吐槽:“他栽赃。”

“好,我一会收拾他。”男人好脾气的应着,眉宇间藏着的笑一发不可收拾。

牙医同学恶寒,鸡皮疙瘩起了全身。也不指望榆医生,能替他做什么解释了。

这有异性没人性的人,权当他遇人不淑。

“解释一下,我叫平源,‘源’是汇源果汁的‘源’;我姐姐叫高圆,就是那国民女神《咱们结婚吧》里那个女演员,高圆圆的高圆。”

祖凝一脸惊讶,笑着点头,做出一副秒懂的表情。

平医生算是彻底领教过这位的脑回路,不抱什么想法的随口一问:“你又懂了什么?”

“懂了懂了。”顿了顿,她摇摇头:“算了,我还是憋懂好了。免得,你又要说我在伤害你。”

话音落地,两人就势往外走。

被吊起胃口的平医生,一路跟着两人出了牙医室。

在两人上电梯的空际,伸手拦住。

“喂,吊完人胃口就走,这种行为不怎么道德吧!”牙医同学执着。

半晌,他凉凉蹦出金句:“莫名有种,被白嫖的错觉!”

一说完,榆医生的手还没上来,就看见某人顺势往后一躲。

祖凝单手托腮,笑着看他耍宝,心情大好。

“随口一比喻,师哥不要太阴暗嘛!”平源小弟弟躲的比兔子还快。

电梯上来,榆次北拉着祖凝进了电梯。

直接关门。

平源就势挤了进来:“不至于吧!说一半留一半?”

男人神色不虞,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问:“怎么,不怕挨打?”

平源:“额,八卦想听,挨打拒绝。”说完抱着脑袋缩在墙角。

她笑着直起身子,牙齿磕在食指的关节,掩着唇笑:“哦!所以平医生这一次是上赶着找虐喽?”

“……”他暗自磨磨后槽牙:“嗯!算,算是……是吧!”

祖凝看着他笑,平源也耐心的没催。

电梯到了一楼,出电梯前,她余光瞥了眼一脸铁青的男人。

莫名被治愈的心情一派轻松,懒散开口:“回家查查户口本,是不是非亲生。”

直到电梯门关上,才回过神来的平医生在里面大喊。

据说,那天有人传言。“舟大附属医院午休时间发生了灵异事件?听见了渡劫的惨叫,明明也没到月圆之夜。”

迅速占榜成为院方的论坛和帖子,红极一时的话题。

电脑前,作为目睹了全程的知情者。

榆副主任欣慰感叹,后生可畏呀!

这群人,以后不做医生,弃医从文。也是国之栋梁,民族的财富!

看见笑得前仰后翻的祖凝,榆次北手指掠了掠眼尾,态度温和,三分纵容,七分宠溺。

“你为什么总欺负他?”声音淡淡的,面上没什么情绪。

祖凝抿唇,想了想:“我是不是做错了?让你为难!”

她声音忽然小了很多,没了之前的张扬明媚。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眼皮垂着,下拉的很明显,是那种一眼能看出来的丧。

鼻尖一吸一吸的,牙齿搭在唇上不吱声。

看上去给人一种特别无辜委屈的模样。

明知是她的小伎俩,依旧不怎么忍心。榆次北轻声叹息,放软了声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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