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下就好,忍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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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她思想不纯净,还是榆医生表达有问题,识医难做纯良人,致我失去的小单纯——祖凝!】

两人趴在阶梯上,祖凝手指撑着下巴默默冥想。

看了一会,抿着唇,歪着头,很认真的对着斑鼋许愿之后,正准备走。

榆次北眼神面向前方,神色对着,十分认真,像是接受洗礼一般。

“喂,你在看什么?”她凑近些,试着从他的视线里去解读这只斑鼋。

奈何,想了会,着实没搞明白。

她换了个姿势去盯,果然学医的脑回路都不一样。她默默吐槽:“榆医生人家是吉祥物,不是你手术台上的解剖对象,麻烦宁阔不阔以不要这样盯着这位高寿的吉祥物,它可能瘆得慌。”

男人面上露出一抹笑,转头问她:“你为什么不是觉得我这是虔诚?”

“虔诚?”她深吁一口气,“对,虔诚,虔诚的去想怎么解剖吗?”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明明是虔诚的去想如何实现我的心中所愿。”榆次北十分认真的强调。

“哦!那你别看了,幸福社会靠自己,勤劳致富需智慧,你今天就算在盯着这只斑鼋看个底朝天,你的心中所想它老人家也不能帮你实现。”祖凝缓缓叹息,很用心的说。

“为什么不能,没准我的所想还就真成了呢!”榆次北手搭在石柱上,指尖一瞬有规律的敲击石面。

“切,你还相信这个?”她笑着嗤他,“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还信这个。”

“是吗?那你来这是干嘛?”

“我……”祖凝没好气,决定不要跟这个直男计较:“我来这,只是为了寄托一份美好的愿望,又不是指望它能帮我实现什么?”

“果然功利,看来只有我来这是单纯的看这只斑鼋喽!”

他眼神亮了亮,落在她脸上的笑意汇聚成一抹光,光影重叠,熠熠生辉。

“凝凝,所谓寄托愿望,愿望的本身并没有定义,的确不唯心不唯上是每一个坚定马克思主义的当代人应当去遵守的,那么有些事情能不能在道理之外,有人情有温度,值得每一个人去认真希望,努力实现就能达成的,俗称为——愿望呢?”

她愣了愣,一时间竟然语塞。

男人咬了咬后槽牙,舌尖轻刷过腮帮。

男人拉着她的手有心提点:“走不走,再不走,你心心念念的素面就要成为别人口中的美味佳肴,到时候本能达成的口福今天就要泡汤了,去不去?”

“去,谁说不去。”

皱了皱眉,心有不解。

“唉,榆次北你说清楚,你怎知道那是我心心念念的素面。”反手拽着他的尾指,逼迫:“说,快点说,我告诉你这一次你可别再用什么缘分来忽悠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漂亮的响指,扣在她眼前,堪堪愣神的姑娘不怎么自然的盯着他看。

“说啊,卖关子据说不是榆医生的本性。”

“我什么本性?”

“你前后不一,你空口白牙,你血口翻张,你前后两幅面孔。”祖凝故意激他。

“故意激我?”榆次北老神在在的反问。

“我才没有,我无不无聊,我激你干嘛?我只是实话实说。”祖凝瞪他,死活不承认。

“哦!实话实说,那你直接说我双标好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你就是双标你简直双标死了。”祖凝失去理智,一股脑全说出口。

“你说不说?”

“你不是不想知道?”男人笑着逗她,身子偏向她,站在她旁边挡住大半的太阳。

“呵,呵呵呵呵。我真是怀疑你在医院到底是怎么维护你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假装?”祖美人气的口不择言。

“是啊,到底是怎么维护的呢?我也想知道!”男人招猫逗狗似的继续笑言:“那怎么办,我就是知道了,山人自有妙招。”

话音落地,男人越过她径直往前走。

“切,就知道故作神秘,有本事你一直别说。”她小声咕哝,在他身后赶上。

只要有心,没什么不可以。

一个心里有事就能让她惦记的地方,不是景色太美,就是美色诱人。

显然,对她而言明显是后者了。

吃素面是不能说话的,两人各自要了一碗素面安静的享受美食。

祖凝一直很喜欢这种感觉,尤其在心有不安的时候。

走街串巷里太过热闹,不愿宣之于口的事情不想说,喧嚣的烟火气却又让人无法归于平静。倒不如这里,从源头上杜绝,不说话也不会看起来怪异。

原是一个人的时光,此刻却是两个人。

偶尔交织齐聚的目光彼此交汇又默默移开,两人的嘴角同时聚着笑,又不曾点破。

暧昧,好像……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两个各自单身的人,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关系下彼此暧昧各自欢喜,是不是也是上天给予她的另一种缘分?

两人吃完素面准备离开,祖凝原以为今天是见不到主持,倒没想到会在门口遇上。

她恭敬的朝着主持鞠了一躬,主动问好:“我还以为今天过来,碰不上您?”

主持笑着点点头,余光瞥向一旁的榆次北意有所指道:“个人有个人的缘分,碰见是缘,碰不见也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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