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烟火,双份米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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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美味,是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是进可攻,退可守的防线,犹如他们——魏仲闫!】

宿馨茵抿着唇,分外幽怨瞪着她掌心的手机。

不怎么高兴的说:“我就想去吃云南过桥米线,浇上花椒油的那种,点了外卖就没法加花椒油了。米宝,连你也想用外卖打发我?”

“我?我没有,表姐。”说着她心有戚戚的瞥了眼前排的男人。

顿时宿馨茵懂了。

坐直了一点的人手趴在驾驶座上,脑袋从中控台凑近,为防止她酒后捣乱,米琼立马坐直,手虚扶在周围。

“姐,姐,姐你要干嘛?”米琼连忙往前坐了点。

伸手欲拉住她,唯恐她一时冲动做了点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车人的生命可都掌握在前面那位的一念之间呢。

“米宝,你干嘛?我又不干嘛,你为什么要拉着我,是不相信我吗?”宿馨茵不高兴的回头瞪着某人,分外幽怨的问。

“……”额,她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吗?怪她喽。

“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怪我,怪我,不生气好吧?”米琼讨笑似的哄她,这位姐姐醉酒中尤为难哄呐。

被哄得心满意足的人这才作罢。

“魏教练是吧?”

魏仲闫左手手肘撑在门边,手指捏了下下巴,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余光瞥她。

“是,怎么了?”

“教练啊,既然你是她教练,那就相当于衣食父母啊!”宿馨茵脑子清晰了点,她不确信的问?

拿捏不清她的态度,他不轻不重的“哼”了声,“算是吧!”

“哦,既然是衣食父母,你要知道我们家米宝在家很受宠的。”宿馨茵顿着也不说话,等着他的态度。

男人鼻尖哼笑了一声,“所以呢?所以你想说什么?”

“所以?”宿馨茵歪着脑袋憨憨的笑,“你作为‘爸爸’这身份既然担了,又没有行使这一身份的自觉性,怎么,喜当爹,硬白|嫖啊? ”

“……”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吗?魏仲闫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趋于平和。

“不行的,白嫖犯法,你不知道吗?”宿馨茵一本正经的问。

魏仲闫没忍住, 哭笑不得。

忍了半天,趁着红绿灯际,他停下车回头看脑袋抻着进来的女孩,车厢里有些暗不怎么能看清楚她的面庞。

毛茸茸的脑袋,看着莫名想rua,小小一颗,很是可爱啊。

他忍着笑意,好脾气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见他忽然严肃,宿馨茵莫名有些怂,低着脑袋不敢叫嚣。

“你……你干嘛?我觉得你这是在哪恐吓?”

“恐吓?”魏仲闫没搞懂这姑娘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适时气笑。

“对,就是恐吓,不然你干嘛突然那么严肃干嘛?比凶啊?胸谁没有啊?”说着脊背一挺,叫嚣道:“哼,谁没有啊?”

“不对不对,此凶非彼胸。”

“反正,你就是凶了?会凶了不起,硬|嫖了不起啊?”

“哦?不硬|嫖,难道要涉及金钱交易吗?那样,岂不是更犯法?”男人笑问。

“我?”宿馨茵气呼呼的瞪他,“好像说的也对哦。”她不高兴极了,低着头不吭声。

当红灯再次亮起,魏仲闫低声哄道:“好了,你乖一点。”

“别闹了就带你去吃过桥米线,加花椒油的那种好不好?”魏仲闫声音不大,淡淡的男音中气很足。

在车厢内,米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理作用。

莫名听出的宠溺即使感,不停回荡在耳边是怎么回事。

原本无精打采的姑娘听罢,立马来了劲,“真的吗?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嗯,你乖一点就是真的。”

“我最乖了。”说着自己都不信,想起往事,宿馨茵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嘟囔:“好像从小到大我都不是最听话的那个。”

“为了一个男人,爸爸那样生气,气到一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我回炉重造的样子,只可惜,他不能。”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彼此安静。

一路上,一个得到可以去吃过桥米线的欢喜中,另一个一脸魔怔的失措下则是迷迷糊糊。

直到听见前排的魏仲闫说:“到了。”

米琼这才回神,她机械的“啊”了一声,伸手去拍自家表姐。“表姐,表姐到了。”

“嗯?米宝,你叫我干嘛呢?小可爱。”宿馨茵咧着嘴笑,伸手调戏似的在米琼的下巴上招猫逗狗的捏了一下。

脑袋前划过一串省略号,得,算了还是不要和这位计较,喝醉了也不忘记女流氓属性,真是要命。

“过桥米线,加花椒油那种。”她伸手指了指外面,提醒道。

宿馨茵这才扭头,趴在门边看了眼确定的确是“过桥米线。”才放心的开门下车,手指搭在门边抠了半天,始终不开。

她扭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米琼紧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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